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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來物種,該不該引入?“物種保護悖論”下的新思考

 ha888cz 2024-12-14


【譯者按】外來物種的引入和傳播成為了保護工作中的一個棘手問題。特別是在一些情況下,外來物種不僅威脅到本地物種,還可能成為物種滅絕的一個重要推動力。例如,外來捕食者或競爭者可能直接影響原生物種的種群數(shù)量,甚至導致它們的滅絕。與此同時,也有一些外來物種被引入以幫助本地物種恢復,或被作為物種保護的“備用種群”。這類引入的雙重作用——既可能帶來威脅,也可能在特定情況下提供保護——讓科學家們反思“外來物種的管理和利用”、并不斷上演新的辯論、刷新之前的認知。

“海洋與濕地”(OceanWetlands)小編注意到,2024年12月4日發(fā)表在《保護科學通訊》(Conservation Letters)期刊上的一項最新研究發(fā)現(xiàn),全球范圍內(nèi)有36種瀕危哺乳動物在外來種群的影響下,其滅絕風險和保護狀況發(fā)生了顯著變化。該研究是由奧地利維也納大學科學家領銜的研究團隊領導的,通過綜合分析這些物種的引入途徑、棲息地分布、威脅因素和保護措施,研究揭示了外來種群可能既帶來威脅,也可能在特定條件下為物種保護提供新的機遇。(按/王芊佳)

本文約6200字,閱讀約12分鐘


隨著全球化的加速,越來越多的外來物種被引入到新的地區(qū)。許多人認為,這些外來物種會對本土物種構成威脅,尤其是它們通過競爭、傳播疾病等方式擾亂生態(tài)平衡。但是最近的一項研究發(fā)現(xiàn),部分外來物種在它們的原產(chǎn)地也面臨著滅絕的風險,這為物種保護帶來了新的困惑。這個現(xiàn)象被稱為物種保護悖論,即某些外來物種雖然在新的環(huán)境中生存得很好,但在它們的原產(chǎn)地卻面臨生存危機。那么,我們到底應該如何保護這些物種呢?

最新的研究顯示,全球已知有242種外來哺乳動物,其中大約230種已經(jīng)在新地區(qū)成功定居。但研究表明,這些物種中,有36種在它們的原產(chǎn)地面臨嚴重威脅。具體來說,17%的物種被列為“極度瀕?!保?5%是“瀕?!?,58%是“易?!?/span>。這些物種大多數(shù)是通過狩獵商業(yè)貿(mào)易等途徑被引入亞洲,尤其是東南亞和東澳大利亞。盡管它們在這些新環(huán)境中繁衍生息看似順利,但它們在原產(chǎn)地卻受到了人類活動、資源過度使用以及棲息地破壞等因素的嚴重威脅

外來物種的引入,通常是為了生態(tài)恢復、景觀保護等。例如,一些外來物種通過逃逸等方式替代了已消失的本土物種,起到了維持生態(tài)平衡的作用。然而,長期來看,這些外來物種仍然可能對生態(tài)系統(tǒng)造成負面影響。它們可能通過破壞原本的食物鏈和棲息環(huán)境,影響本土物種的生存。因此,盡管某些外來物種在新地區(qū)看似有一定的生存價值,保護工作者仍需謹慎對待,避免它們給生態(tài)系統(tǒng)帶來不可預見的后果

通常,物種滅絕的風險評估,主要依據(jù)物種在原產(chǎn)地的生存情況。但這項研究表明,如果將外來種群的情況也納入評估,部分物種的滅絕風險可能會有所變化。該研究發(fā)現(xiàn),如果在全球滅絕風險評估中考慮外來種群的情況,有22%的物種的滅絕風險將被降低。這意味著,某些外來種群可能在物種生存方面發(fā)揮著積極作用,特別是在原產(chǎn)地面臨巨大生存壓力時。

當然,把外來種群納入評估也存在一定風險。外來物種可能對本土生態(tài)造成破壞,甚至可能導致人們忽視對原產(chǎn)地物種的保護需求。因此,保護工作者必須根據(jù)具體情況來評估外來種群的保護價值,避免不必要的負面影響。

隨著全球化的發(fā)展,物種的分布越來越不受地域限制,這給物種保護工作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科學家們認為,未來的保護策略需要更加靈活細致,既要關注物種在原產(chǎn)地的生存問題,也要考慮外來種群的影響。在處理外來物種時,科學家們強調(diào),應該充分評估它們的潛在風險和保護價值,制定出最為合適的保護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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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材料與方法

為了了解外來哺乳動物的分布及其已定居的種群,研究人員使用了“外來哺乳動物分布數(shù)據(jù)庫(DAMA)。該數(shù)據(jù)庫包含了全球230種已建立種群的外來哺乳動物。通過對比不同數(shù)據(jù)庫之間的分類差異,研究團隊根據(jù)世界自然保護聯(lián)盟(IUCN)的評估方法,識別出那些被列為瀕危、極度瀕?;蛞巴鉁缃^的外來物種,并從IUCN的紅色名錄中獲取了這些物種的原產(chǎn)地分布和滅絕風險評估。為了便于展示,他們保留了DAMA數(shù)據(jù)庫中顯示的物種分布范圍。

為了研究帶有外來種群的瀕危哺乳動物是否存在統(tǒng)計學差異,研究人員采用了McNemar精確檢驗。這項分析有助于判斷外來種群在瀕危物種中的比例,是否與其它外來物種或瀕危物種的比例存在顯著差異。

在應對物種滅絕威脅時,部分物種已被轉移到與原生棲息地相近的地區(qū),這些地區(qū)提供了適宜的生存環(huán)境且沒有當前的威脅。這樣的“有益引入”通常遵循IUCN指南,力求減少對新生態(tài)系統(tǒng)的負面影響,并且這些轉移案例通常會被納入紅色名錄的評估中。在這項研究中,研究人員并未考慮這些符合IUCN指南的轉移種群,而是關注那些為了保護目的而進行的但未遵循IUCN指南的引入。

考慮到同一物種可能在不同地區(qū)的引入途徑不同該研究團隊進一步分析了每個外來種群的引入日期和途徑。因此,他們分別記錄了這些引入信息,并提取了物種的紅色名錄分類、分布國家、面臨的威脅以及采取的保護措施。對于威脅和保護措施,研究人員采用了IUCN紅色名錄的最高級別,并將較低級別的威脅合并至相應的最高級別。

此外,研究人員還通過對物種的原產(chǎn)地外來分布國家與大洲的交集分析,確定了每個物種所屬的大洲。最后,研究團隊評估了將所有外來種群納入評估后,是否會改變物種的滅絕風險。在此過程中,他們訪問了IUCN紅色名錄,提取了相關的分類信息,并結合外來種群分布數(shù)據(jù),按照IUCN指南重新進行了物種評估。通過對比原始評估結果和重新評估后的結果,研究人員分析了外來種群是否對滅絕風險評估有影響。

最終,研究團隊使用紅色名錄指數(shù)(RLI)量化物種狀態(tài)變化的趨勢,評估了外來種群納入后的影響。所有的數(shù)據(jù)分析和圖表繪制都在R語言環(huán)境中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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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結論

這項研究的結果表明,全球范圍內(nèi)有36種外來物種的哺乳動物正面臨滅絕風險。這些物種在《世界自然保護聯(lián)盟瀕危物種紅色名錄》(IUCN Red List)中被列為瀕危、極危易危物種,并且它們已經(jīng)在其他地區(qū)建立了外來種群。該研究發(fā)現(xiàn),這些物種分布在8個不同的中,其中偶蹄目(如牛、鹿等)占據(jù)了最多的物種(15種),其次是靈長目(10種)有袋目(5種)。這些物種的所屬的也各不相同,常見的有猴科、牛科和鹿科。研究表明,17%的物種被列為極度瀕危,25%的物種為瀕危,58%的物種為易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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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外來種群的36種受威脅哺乳動物的分類學分布。(a) 按目和(b) 按科分類。圖中顯示了物種的紅色名錄類別(極危、瀕危和易危)。

從這些物種的原生分布、和外來分布來看,它們呈現(xiàn)出明顯的區(qū)域性差異。大多數(shù)物種的原生棲息地集中在東南亞的大陸和島嶼上,而它們的外來分布主要集中在東澳大利亞東南亞的島嶼地區(qū)。此外,研究還發(fā)現(xiàn),這些物種的外來分布并非完全隨機,絕大多數(shù)物種的引入都發(fā)生在同一大洲內(nèi),尤其是在亞洲之間,體現(xiàn)了亞洲大陸內(nèi)物種交換的頻繁??缰薜囊雱t主要是從亞洲到大洋洲、歐洲和北美,說明亞洲是這些物種引入的主要“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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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外來種群的受威脅哺乳動物(共36種)的(a)原生分布區(qū)和(b)外來分布區(qū)。

在引入途徑上,狩獵活動是外來物種引入的主要途徑,其次是農(nóng)業(yè)和寵物貿(mào)易。研究發(fā)現(xiàn),物種的引入通常發(fā)生在19世紀后期,尤其是為狩獵目的引入的物種,通常出現(xiàn)在19世紀60年代左右,而農(nóng)業(yè)引入的物種則更早一些,出現(xiàn)在18世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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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外來種群的36種受威脅哺乳動物在輸出的大陸和接受的大陸之間的洲際流動。線寬表示捐贈大陸和接受大陸之間物種交換的數(shù)量。同一大陸引入或起源的多個物種僅計算一次。靠近圓圈底部的連線表示該物種原產(chǎn)于該大陸,并被引入到連線末端且?guī)в屑^的那個大陸。

在威脅因素方面,該研究指出,所有這些物種都面臨著多重威脅,最主要的威脅來自于生物資源的利用、農(nóng)業(yè)和水產(chǎn)養(yǎng)殖活動,以及入侵物種的競爭和傳播。在保護措施方面,大多數(shù)物種的保護工作集中在物種管理上,此外,保護棲息地和管理自然資源也是常見的措施。

通過
將這些外來種群納入滅絕風險的評估中,該研究發(fā)現(xiàn),有8個物種的風險評估結果發(fā)生了變化,占總數(shù)的22%。其中,有些物種的保護狀態(tài)由“極度瀕?!鞭D為“瀕?!?,或從“瀕危”轉為“易?!?。例如,穴兔(Oryctolagus cuniculus)從“瀕?!苯禐椤盁o憂”,而鬣鹿(Rusa timorensis)水鹿(Rusa unicolor)則從“易?!苯禐椤盁o?!?。這些物種在被引入其他大陸后,通常建立了較為穩(wěn)定的種群,使得成熟個體的數(shù)量大幅增加,從而提高了它們的保護等級。

最后,研究還使用了“紅色名錄指數(shù)”(RLI)來量化滅絕風險的變化。原始評估結果的RLI為0.48,而將外來種群納入后重新評估的RLI為0.56,顯示出物種保護狀況的改善。

這項研究表明,總體來看,外來種群對于瀕危物種的保護工作起到了重要作用,納入這些外來種群的滅絕風險評估有助于更準確地判斷物種的保護需求。但是考慮到這些物種的引入可能對本地生態(tài)系統(tǒng)帶來的潛在負面影響,未來的保護措施需要更加謹慎,確保保護效果的最大化,并避免不必要的生態(tài)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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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外來種群
對瀕危哺乳動物保護的
影響與挑戰(zhàn)

該研究發(fā)現(xiàn),有36種具有外來種群的瀕危哺乳動物,這一數(shù)字顯著高于以往研究中所報道的19種。這一差異的主要原因在于,近年來外來哺乳動物分布的綜合數(shù)據(jù)庫得到了更新,更多物種被認定為外來物種,尤其是一些原本被列為“瀕危”的哺乳動物(例如墨西哥刺豚鼠 Dasyprocta mexicana)。此外,與過去相比,現(xiàn)在有更多的物種面臨滅絕威脅。此前研究中列舉的一些物種,如刺巢鼠(Leporillus conditor),其保護狀態(tài)已有所改善,目前被列為近危物種;而一些物種(如阿拉伯羚羊 Oryx leucoryx)不再在外來物種名錄中。這可能是由于外來種群被徹底鏟除、已經(jīng)不再具備生存能力,或者其保護狀態(tài)發(fā)生了重新評估。

該研究還發(fā)現(xiàn),許多瀕危物種的外來種群出現(xiàn)在原產(chǎn)地附近的區(qū)域,尤其是在亞洲和大洋洲,這些物種的引入多由狩獵或作為寵物的需求推動。與以往的研究一致,該研究同樣發(fā)現(xiàn),瀕危物種的外來種群通常是為狩獵目的而引入的,尤其是跨洲引入的種群。
值得注意的是,狩獵不僅是導致物種引入的主要途徑,也成為了這些物種面臨滅絕威脅的根本原因。例如,全球獵殺行為導致了物種數(shù)量的急劇下降,許多物種的數(shù)量自1970年以來減少了超過80%。雖然歷史上的引入主要是為了狩獵,但近年來寵物貿(mào)易已成為一種新的重要推動因素。例如,四種瀕危的獼猴物種便是在亞洲內(nèi)部作為寵物引入的。盡管如此,全球范圍內(nèi)的哺乳動物引入活動近年來有所減少。

另外,外來入侵物種
(IAS)也是許多研究物種面臨的重大威脅。例如,刷尾巖袋鼠(Petrogale penicillata)的種群下降,主要是由于外來入侵物種的捕食和競爭壓力。如果沒有這些入侵物種的干擾,這種袋鼠可能并不會面臨如此嚴峻的生存挑戰(zhàn)。因此,保護瀕危物種的一項重要策略是實施針對性的管理,避免物種過度開采,并幫助物種恢復生存,例如通過建立外地保護種群。

外來種群
是否應當納入全球紅色名錄評估?這是另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將外來種群納入評估可能帶來雙重影響。一方面,外來種群如果在評估中降低了滅絕風險等級,可能會使公眾對物種原生種群的關注度和保護力度下降,甚至可能減少資金投入;另一方面,在特定情況下,如果外來種群健康繁榮且得到有效監(jiān)控,其本身也有可能成為保護措施的一部分。

一些物種,如
考拉(Phascolarctos cinereus),被引入其他地區(qū)進行保護,卻未被列入紅色名錄評估。在一些地方,考拉的外來種群已經(jīng)發(fā)展壯大,但在某些島嶼上,由于數(shù)量過多,反而對生態(tài)環(huán)境造成了負擔,導致種群崩潰和環(huán)境問題。因此,對于外來種群的管理需要充分考慮其對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影響,適時進行監(jiān)控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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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刺豚鼠(Dasyprocta mexicana)。圖源:Wikipedia

在某些情況下,由于缺乏相關數(shù)據(jù),物種的再評估變得更加困難。例如,墨西哥刺豚鼠在2008年被列為“極度瀕?!?,但在古巴的外來種群可能已趨于穩(wěn)定、甚至是有所增長。由于缺乏趨勢數(shù)據(jù),其保護意義仍然不明朗。因此,及時更新評估結果至關重要,以便做出更為明智的管理決策。

對于其他物種來說,外來種群的棲息地往往較小,無法維持足夠數(shù)量的個體,從而使得其保護意義不大。例如,
菲律賓鼷鹿(Tragulus nigricans)的外來種群僅存在于面積為399平方公里的凱基爾島上,其棲息地面積的局限性導致種群數(shù)量無法有效維持。此外,某些物種的外來種群個體數(shù)量較少,例如菲律賓鼷鹿的外來種群僅有21只,這樣的低密度種群的保護意義相對較低。

圖片印尼的爪哇野牛。?韓建林(綠會專家)攝 | 綠會融媒·海洋與濕地

然而,也有一些情況表明,外來種群的引入可能對物種的保護產(chǎn)生積極影響。例如,黑冠獼猴(Macaca nigra)的外來種群在印度尼西亞已超過其原生種群數(shù)量,并且由于不再面臨過度狩獵的威脅,這些外來種群的生存情況相對穩(wěn)定。同樣,爪哇野牛(Bos javanicus)在澳大利亞的外來種群表現(xiàn)良好,甚至成為了狩獵的目標。某些外來種群還被認為是“備用種群”,例如穴兔(Oryctolagus cuniculus)髯羊(Ammotragus lervia)等物種的外來種群在保護策略中被視為潛在的保種基地。這些外來種群為物種的未來保護提供了保障,尤其是在原生種群遭遇急劇衰退或氣候變化的情況下,它們能作為物種的“安全種群”。

然而,無論外來種群是否有助于物種保護,其管理與監(jiān)控始終是不可忽視的問題。
每一次物種的轉移和引入,都伴隨著潛在的生態(tài)風險,必須通過全面的生態(tài)影響評估,確保這些行為不會對本地生態(tài)系統(tǒng)造成長期的負面影響。通過科學的評估框架,研究人員能夠確定外來種群是否可以為物種的保護作出積極貢獻,同時避免推動生物入侵的風險。

由此可見,外來種群在保護瀕危物種方面的潛力和挑戰(zhàn)是顯而易見的。該研究團隊指出,外來種群在保護瀕危物種方面具有一定的潛力,但也面臨諸多挑戰(zhàn)。在
某些情況下,外來種群能夠為物種提供保障,但其應用必須謹慎,確保不會對生態(tài)環(huán)境或物種保護帶來負面影響。只有通過科學的管理與評估,才能確保外來種群能夠為保護工作帶來積極的作用。

感興趣的“海洋與濕地”(OceanWetlands)讀者可以參看全文:

Lisa Tedeschi, Bernd Lenzner, Anna Schertler, Dino Biancolini, Franz Essl, Carlo Rondinini. Threatened Mammals With Alien Populations: Distribution, Causes, and Conservation. Conservation Letters, 2024; DOI: 10.1111/conl.13069

學而思

思考題·舉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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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外來種群的引入在某些情況下,可能為物種保護提供了一種臨時的解決方案,尤其是在原生種群瀕臨滅絕時。請問,你覺得,外來種群的引入是否能真正替代原生種群的保護作用,還是僅僅是一種“權宜之計”?

Q2、外來種群的引入是否存在被低估的長期生態(tài)影響?我們是否應對其帶來的潛在風險保持更高的警覺?外來種群的引入在物種保護中的長期效果是否被過度樂觀化?在不同生態(tài)系統(tǒng)中,外來種群是否能夠真正實現(xiàn)生態(tài)功能替代,或是否僅是緩解衰退的短期解決方案?

Q3、在外來種群對本土生態(tài)系統(tǒng)造成潛在影響的背景下,我們應如何量化和預測外來物種引入的“侵入債務”(invasion debt),以及這一現(xiàn)象對物種復蘇和保護策略的長期影響?

Q4、當全球氣候變化和物種引入交織在一起時,如何精確評估外來種群在生態(tài)恢復中的角色,以避免其可能對生物多樣性和生態(tài)功能產(chǎn)生不必要的干擾?亦或,是不是該“另起爐灶”,重新搭建一個新的生態(tài)學框架,來更科學、更靈活地審視這些外來種群的管理與評估策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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