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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子曰:愛之,能勿勞乎?忠焉,能勿誨乎? 這里孔子提出了兩個問題,怎么算是“愛”,怎樣才是“忠”?一味地包容和順從,做一個老好人就是“仁”嗎?就像是現(xiàn)在父母寵愛孩子,什么事都幫著包辦,什么苦都舍不得讓孩子吃,有什么要求都滿足,這就好嗎? 要想真正對他們負責任,就要讓他們多經(jīng)歷一點挫折和鍛煉,晚清名臣曾國藩的家訓中就強調(diào)“以耕讀二字為本,乃是長久之計”,要求孩子們必須勤讀書,學會耕種,并且要求“黎時即起,醒后不沾戀”,并告誡說“家敗離不得個奢字,人敗離不得個逸字,討人嫌離不得個驕字”。另外,“忠君”也不是一味地順從,對君主耐心地誘導、勸諫,才是真正的負責任。所以《論語集注》中蘇氏解釋說“愛而勿勞,禽犢之愛也;忠而勿誨,婦寺之忠也。愛而知勞之,則其為愛也深矣;忠而知誨之,則其為忠也大矣”。 【09】 子曰:為命,裨(bì)諶(chén)草創(chuàng)之,世叔討論之,行人子羽修飾之,東里子產(chǎn)潤色之。 這段話談的是鄭國當時處理公務文書的流程,“裨諶”是鄭國大夫,據(jù)說他善謀,有主意、有方法,鄭國的公文大部分出自他的手中;“世叔”即游吉,公孫蠆(chài)之子,鄭國的正卿,善于辭令,繼子產(chǎn)之后為鄭國宰相,每次裨諶把文書起草后,會找他一起討論;“子羽”,即公孫揮,“行人”是他的官職,掌管朝覲聘問,裨諶和游吉對文書討論完成之后,交給他來修飾——也就是把文字精簡完善起來,以符合對外邦交、發(fā)布的要求;“東里”是“子產(chǎn)”居住的地方,最后由子產(chǎn)最后審閱,并加以潤色,之后才算最終完成。 從這段話中就能看出什么是對國家負責任,正如朱熹所說“鄭國之為辭命,必更此四賢之手而成,詳審精密,各盡所長。是以應對諸侯,鮮有敗事(見《論語集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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