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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文詩: 訓(xùn)兵旅者,其別二曰:練軍實三,代之兵不,待擇而精,其故何也?兵出于農(nóng),有常數(shù)而, 無常人國,有事要以,一家而備,一正卒如,斯而已矣.是故老者,得以養(yǎng)疾,病者得以, 為閑民而,役于官者,莫不皆其,壯子弟故,其無事而,田獵則未,嘗發(fā)老弱,之民師行, 而饋糧則,未嘗食無,用之卒使,之足輕險,阻而手易,器械聰明,足以察旗,鼓之節(jié)強, 銳足以犯,死傷之地,千乘之眾,而人人足,以自捍是,故殺人少,而成功多,費用省而, 兵卒強焉.春秋之時,諸侯相并,天下百戰(zhàn),其經(jīng)傳所,見謂之?dāng)?/strong>,績?nèi)绯清А③沉曛?/strong>, 皆不過犯,其偏師而,獵其游卒,斂兵而退,未有僵尸,百萬流血,于江河如,后世之戰(zhàn), 者奚何也?民各推其,家之壯者,以為兵則,其勢不可,得而多殺。及至后世,兵民既分, 兵不得復(fù),而為民于,是始有老,弱之卒夫,既已募民,而為兵其,妻子屋廬,既已托于, 營伍之中,其姓名既,已書于官,府之籍行,不得為商,居不得為,農(nóng)而仰食,于官至于, 衰老無歸,則其道誠,不可棄去,是故無用,之卒雖薄,其資糧皆,廩之終身。凡民之生, 自二十以,上至衰老,不過四十,余年之間.勇銳強力,之氣足以,犯堅冒刃,者不過二, 十余年今,廩之終身,則是一卒,凡二十年,無用而食,于官也自,此而推之,養(yǎng)兵十萬, 則是五萬,人可去也;屯兵十年,則是五年,為無益之,費也民者,天下之本;而財者民, 之所以生.有兵而不,可使戰(zhàn)者,是謂棄財.不可使戰(zhàn),而驅(qū)之戰(zhàn),是謂棄民。臣觀秦漢, 之后天下,何其殘敗,之多耶其,弊皆起于,分民為兵.兵不得休,使老弱不,堪之卒拱, 手而就戮.故有以百,萬之眾而,見屠于數(shù),千之兵者.其良將善,用不過以,為餌委之, 啖賊嗟夫!三代之衰,民之無罪,而死者其,不可勝數(shù).今天下募,兵至多也,往者陜西, 之役舉籍,平民為兵。繼以明道、寶元之間,天下旱蝗,次及近歲,青齊之饑,與河朔之, 水災(zāi)民急,而為兵者,日以益眾。舉籍按之,近世以來,募兵之多,無如今日。然皆老弱, 不教不能,當(dāng)古十五,衣食之費,百倍于古.此甚非所,以長久而,不變者也。凡民之為, 兵者其類,多非良民。方其少壯,之時博弈,飲酒不安,于家而后,能捐其身。至其少衰, 而氣沮蓋,亦有悔而,不可復(fù)者,矣臣以謂:五十已上,愿復(fù)而為,民者宜聽;自今以往, 民之愿為,兵者皆卅,以下則收,限以十年,而除其籍.民三十而,為兵十年,而復(fù)歸其, 精力思慮,猶可以養(yǎng),生送死為,終身之計.使其應(yīng)募,之日心知,其不出十,年而為十, 年之計則,除其籍而,不怨也以,無用之兵,終身坐食,之費而為,重募則應(yīng),者必眾如, 此縣官長,無老弱兵,而民之不,任戰(zhàn)者不,至于無罪,而死彼皆,知其不過,十年而復(fù), 為平民則,自愛其身,重犯法不,至于叫呼,無賴以自,棄于兇人。今夫天下,之患在于, 民不知兵.故兵常驕,悍民常怯。盜賊攻之,而不能御,戎狄掠之,而不能抗。今使民得, 更代為兵,兵得復(fù)還,而為民則,天下之知,兵者眾而,盜賊戎狄,將有所忌。然猶有言, 者將以為,十年而代,故者已去,而新者未,教則緩急,有所不濟。夫所謂十,年而代者, 豈舉軍而,并去之耶?有始至者,有既久者,有將去者,有當(dāng)代者,新故雜居,而教之則, 緩急可以,無憂矣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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