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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科學家聲稱首次觀測到暗物質;大腦在你一生中發(fā)生四次大轉折 | 科技周覽

 返樸 2025-11-29 發(fā)布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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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 周舒義、平生




超80%患者體重反彈,減肥新藥“停不下來”?
11月24日發(fā)表在《美國醫(yī)學會雜志·內科學JAMA Internal Medicine上的一項研究顯示,停止使用熱門減重藥物替爾泊肽后,超過82%的參與者發(fā)生體重反彈,之前取得的心血管健康改善也隨之逆轉。該結果進一步表明,替爾泊肽GLP-1受體激動可能需要長期使用才能維持療效,肥胖應被視為需要持續(xù)管理的慢性疾病。
研究者對一項臨床試驗進行事后分析,試驗共納入670名肥胖或超重、糖尿病的成年參與者。參與者統(tǒng)一接受36周替爾泊肽治療,然后被隨機分為兩組:一組繼續(xù)用藥52周,另一組則轉為服用安慰劑。兩組均維持低熱量飲食和鍛煉計劃。
研究重點追蹤了減重效果顯著(體重減輕超過10%)的308名參與者。這部分人群轉為服用安慰劑后,結果令人沮喪:第88周結束時,254人82%體重反彈了至少25%17757%)反彈了至少50%;7424%)反彈了至少75%。此外隨著體重的回升,藥物帶來的健康益處付諸東流參與者的血壓、血脂、空腹胰島素和糖化血紅蛋白等指標重新惡化,體重反彈幅度越大,指標倒退得越明顯體重反彈超過75%的參與者,心血管代謝指標退回用藥前水平
另一方面,308名參與者中有54人(17.5%)體重沒有明顯反彈(不足25%)12(4%)在停藥后體重繼續(xù)下降,研究者并未找出這些參與者的明顯共性。
匹茲堡大學的兩位醫(yī)學專家Elizabeth Oczypok和Timothy Anderson認為,GLP-1類藥物更適合被稱為“體重管理藥”,而不是短期“減肥藥”。他們指出,很多患者和醫(yī)生下意識地把這類藥物當成“達到目標體重就可以?!钡寞煶绦陀盟?,但現(xiàn)有數(shù)據(jù)并不支持這種期待。“將它們與其他慢性病藥物進行類比可能會有所幫助就像高血壓患者不會因為血壓達標,就停止服用降壓藥一樣?!?/span>
相關論文:https:///10.1001/jamainternmed.2025.6112



大腦在一生中要經歷四次轉折
一項大型腦成像研究顯示,人腦并不是“平滑”地老去,而是會在一生中經歷5個不同的拓撲階段群體平均水平上,人腦在大約9歲、32歲、66歲和83歲附近迎來4關鍵轉折神經網絡拓撲結構會在這些節(jié)點發(fā)生明顯重組。
研究利用彌散磁共振成像(MRI diffusion),分析了3802名090歲參與者的大腦神經連接網絡,隨后利用圖論中的多項指標,量化這些連接網絡在不同年齡的復雜程度、效率和分工情況,最終識別出四個顯著的“拓撲轉折點”,由此劃分出人腦一生的五個階段。
本研究中參與者大腦在第一階段(0~9 歲)所呈現(xiàn)的一般模式。| Dr Alexa Mousley, University of Cambridge 
從嬰兒期到大約9歲,整個大腦被“網絡鞏固”過程主導:嬰兒期過度生成的突觸優(yōu)勝劣汰,活躍連接得以保留。灰質和白質體積快速增長,皮層厚度達到峰值,腦回溝的形態(tài)逐漸穩(wěn)定。
9歲左右,大腦連接模式出現(xiàn)第一次明顯轉折,此后迎來第二階段,一直持續(xù)到大約32歲白質體積持續(xù)增長,大腦通信網絡的組織結構也日益精細化。無論是局部協(xié)同,還是跨腦區(qū)通信,連接效率都在穩(wěn)步提高,是整個生命周期中唯一一個全腦連接效率持續(xù)上升的時期與認知能力增強密切相關。
第二個轉折點在大約在32歲左右出現(xiàn)大腦發(fā)育軌跡發(fā)生最劇烈的整體轉變,標志著腦結構進入相對穩(wěn)定的“平臺期”從32歲到66歲,是人腦結構上最長、也是相對平靜的一個階段。研究顯示,這一時期大腦總體連接模式趨于穩(wěn)定,腦網絡的“分區(qū)化”逐漸增強,不同功能區(qū)域之間的分工更為明確。
在大約66歲附近,研究者識別出第個轉折點。此時大腦白質開始出現(xiàn)更明顯的退化跡象,一些長距離連接逐漸變弱,整體網絡在緩慢重組。在約83歲時,數(shù)據(jù)出現(xiàn)最后一個明顯的結構拐點,標志著“晚期衰老”的到來。與此前相比,這一階段大腦整體連通性進一步下降,網絡更多依賴局部短程連接,信息在全腦范圍內的整合能力減弱,更依賴局部網絡和少數(shù)關鍵區(qū)域。
研究人員指出,很多精神健康問題和神經系統(tǒng)疾病都與大腦網絡結構異常相關,厘清大腦何時以及如何轉變,有望幫助科學家鎖定關鍵時間窗口,為相關問題的研究提供線索。
需要注意的是,上述五個階段描述的是統(tǒng)計趨勢,個體之間會存在差異。此外,能夠參與MRI掃描的高齡老人往往是同齡人中最健康的群體,如此描繪出來曲線可能難以代表更普遍人群的衰老模式。
相關論文:http://dx./10.1038/s41467-025-65974-8



日本科學家聲稱首次觀測到暗物質
東京大學天文學系的戶谷友(Tomonori Totani)教授近日宣布發(fā)現(xiàn)了暗物質存在的有力候選證據(jù),他利用NASA費米伽馬射線空間望遠鏡的數(shù)據(jù),在銀河系中心附近發(fā)現(xiàn)了疑似由暗物質湮滅產生的伽馬射線信號,但多名專家對此態(tài)度保守。相關論文11月26日發(fā)表于《宇宙學與天體粒子物理學雜志》Journal of Cosmology and Astroparticle Physics。
關于暗物質的理論層出不窮,一種主流假說認為,暗物質可能由“弱相互作用大質量粒子”WIMP)構成。理論預測,WIMP對撞會雙雙湮滅并產生高能伽馬射線光子。多年來,研究人員一直通過天文觀測,鎖定暗物質集中的區(qū)域例如銀河系中心,以尋找特定伽馬射線的蛛絲馬跡。
戶谷教授分析覆蓋銀河系區(qū)域的伽馬射線數(shù)據(jù),扣除了已知伽馬射線源(如脈沖星、超新星遺跡等)以及銀河盤區(qū)域的強烈輻射成分。結果顯示,在銀河系中心方向,存在一層光暈狀分布的伽馬射線發(fā)射,其光子能量約為20 GeV。這種輻射在空間分布暗物質分布模型相當吻合,它的能譜形狀與WIMP湮滅時理論預言的伽馬射線譜高度一致,由此推算的WIMP質量大約為質子500倍湮滅頻率也落在合理區(qū)間之內。戶谷教授認為,這些跡象構成了“強有力的暗物質伽馬射線證據(jù)”。
“如果這一解釋成立,據(jù)我所知,這將是人類首次'觀測暗物質。戶谷表示,“而且它意味著暗物質超出當前粒子物理標準模型的新粒子構成。”
多位專家對該研究持保守態(tài)度。約克大學物理與天文系助理教授Sean Tulin指出,這一結果高度依賴于對“背景伽馬射線”的建模與扣除過程——如果背景模型稍有偏差,就可能產生虛假信號。馬德里康普頓斯大學伽馬射線天體物理研究員Juan Abel Barrio觀點更為嚴厲費米-LAT合作組在過去15對類似區(qū)域做過非常精細的分析,但至今沒有發(fā)現(xiàn)統(tǒng)計顯著的暗物質信號。他在回復媒體詢問時寫道:
這項研究質量好嗎?“并不算好。”
它是否與現(xiàn)有證據(jù)相符?“不相符。作者自己都說,他得到的平均值超出了費米合作組給出的排除范圍?!?/span>
這一結果如果成立意味著什么?“如果這一結果得到費米合作組的正式確認對此我高度懷疑,也是唯一能說服我的方式),那就等于找到了物理學的一座圣杯,開啟了粒子物理標準模型之外新物理的大門,等等?!?/span>
媒體說,這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暗物質”,這樣說正確嗎?——“不正確。從嚴格意義上說,它并沒有被'看到’,只是作為一種證據(jù)被提出,而我認為這種證據(jù)并不可靠。在過去20年里,已經有過更多暗物質跡象的所謂發(fā)現(xiàn),最終都被排除了?!?/span>



ADHD激增:是過度診斷,還是終于被看見?
近年來,注意力缺陷多動障礙(ADHD)正以前所未有的頻率出現(xiàn)在體檢表、門診記錄和社交媒體標簽中。一面是不斷攀升的診斷數(shù)字,一面是被過度“貼標簽”的擔憂:究竟是疾病本身在增加,還是醫(yī)療和社會環(huán)境變遷推高了診斷?
大量調查表明,過去二三十年間許多高收入國家的ADHD診斷率顯著上升。美國一項全國性家長問卷調查顯示,超過11%的兒童一生中曾被診斷為ADHD;而在2003年這一比例還只有約8%。類似趨勢也出現(xiàn)在英國:2000年2018年,英國男孩ADHD新診斷率翻倍,女孩則翻了兩番,成年人的診斷率增幅更為顯著。

來源: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國家健康訪問調查年度報告

然而,如果撇開這些問卷調查,用統(tǒng)一、嚴格的量表代表性人群中進行標準化評估,得到的全球患病率要低得多——兒童約為5.4%,成年人約為2.6%,且在全球不同地區(qū)相對穩(wěn)定
這說明,診斷數(shù)字的攀升,并不等同于癥狀本身在大規(guī)模流行,更大一部分變化來自評估方式以及診斷途徑。研究者指出,面向家長的問卷調查容易夸大比例,有些孩子可能被非??漆t(yī)生寬泛地貼上ADHD標簽有些家長會把模糊的類似癥狀記成正式診斷。在美國,ADHD可以由精神科醫(yī)生、心理健康專家甚至普通兒科醫(yī)生來診斷,而這些醫(yī)生可能并未接受過專門培訓。一些線上服務進一步縮短了評估時間,有人懷疑這樣的診斷是否可靠:“只花15到20分鐘,就能拿到一個ADHD診斷?!?/span>
地方擔心過度診斷,有地方連診斷都難,大量真正有困難的人仍然沒有得到幫助。在巴西等中低收入國家,患者通常需要轉診到神經科或精神科專家,而這些專業(yè)人才嚴重短缺。研究者指出,這些地區(qū)的問題是“嚴重的漏診、污名化和治療不足”,尤其集中在弱勢群體和低收入家庭。
有趣的是,越來越多家長在帶著孩子參加評估時,也被發(fā)現(xiàn)符合ADHD特征——有專家表示,當他診斷出一個孩子患有ADHD時,“幾乎無一例外,父母中的一方也患有ADHD”。這是因為遺傳是ADHD的主要影響因素,遺傳度高達70%–80%。這些父母小時候也有類似癥狀,只是當年沒有得到診斷。
診斷激增的另一個原因,是公眾對多動癥的認識提高,這得益于社交媒體上相關討論的爆發(fā)式增長。TikTok等平臺上,大量短視頻分享“ADHD十大隱藏癥狀”“你以為是懶,其實是ADHD”,讓許多長期困惑于自己注意力和執(zhí)行力的人產生“也許我是ADHD”的想法,從而主動尋求專業(yè)評估。
但信息洪流真假難辨。2022年有研究抽樣分析了TikTok上的ADHD相關視頻,發(fā)現(xiàn)超過一半存在誤導性:把普通的分心、壓力反應或人格特質簡單等同于ADHD,甚至鼓勵自我診斷、自我用藥。這話術一方面幫助了一部分真正被漏診的人,另一方面也助長了過度診斷。
ADHD的核心特征包括三個方面:多動、沖動與注意力不集中。要被正式診斷,還必須滿足兩個關鍵條件:癥狀在多個場景(學校、家庭、工作)持續(xù)至少6個月,且?guī)韺嶋H功能受損,例如學業(yè)困難、丟掉工作或人際關系嚴重受影響。
一個核心爭議點在于“損害閾值”——從何時起,注意力分散或坐不住,不再只是性格、氣質差異,而要被視為醫(yī)學意義上的疾?。窟@本身帶有主觀判斷色彩:是和“同齡人平均水平”比,還是和這個人應然狀態(tài)”比?不同文化、不同學校、不同醫(yī)生,答案都可能不同。
多位研究者強調,ADHD的表現(xiàn)行為高度依賴于外部環(huán)境。在要求孩子長時間安靜、死記硬背、頻繁考試的學校環(huán)境中,注意力不集中和坐不住會被格外放大;而在鼓勵探索、允許活動和差異化學習安排的環(huán)境中,同樣的特質可能不再被視為問題。
圍繞ADHD的身份認同,也在發(fā)生變化。所謂“神經多樣性”(neurodiversity)運動主張,將自閉、ADHD 等視為大腦發(fā)展的自然變異,而非單純缺陷。一些 ADHD患者認為,真正“失調”的是僵硬的學校和工作制度,而不是他們的大腦。
與此同時,許多臨床醫(yī)生和專家強調,不能因此忽視ADHD帶來的現(xiàn)實風險——學業(yè)失敗、職業(yè)不穩(wěn)定,乃至事故、物質濫用和抑郁、自殺風險的升高。對他們來說,把ADHD視為一種醫(yī)學狀態(tài),不是為了貼標簽,而是為了獲得合理的支持與治療。
越來越多專家認為,醫(yī)學和神經多樣性視角并不沖突:既要承認大腦差異的價值,也要正視當差異帶來痛苦和障礙時,社會和醫(yī)療系統(tǒng)有責任提供幫助。
相關來源:https://www./articles/d41586-025-03855-2



國際頂會被曝20%審稿報告完全由AI撰寫
(本條目也由AI撰寫,經人工核查編輯)
一項針對國際人工智能頂會ICLR 2026的大規(guī)模文本檢測顯示,在本屆會議的7萬余份審稿報告中,約21%很可能是由大型語言模型(LLM)“一手包辦”,超過一半的評審文本存在不同程度的AI參與。這一結果在學界引發(fā)強烈震動,也將“AI評審”這一隱秘做法推臺前。
事件源于多位研究者在社交媒體上抱怨,ICLR 2026投稿后收到的評審“冗長、空洞”,還出現(xiàn)編造引用文獻、要求不合常規(guī)的分析等情況。一些作者懷疑評審人直接使用LLM生成報告。
卡內基梅隆大學的人工智能研究員Graham Neubig在社交平臺上發(fā)帖,希望有人能對全部投稿及審稿進行系統(tǒng)檢測。隨后,初創(chuàng)公司Pangram Labs接下這一任務,利用AI文本檢測工具對19490篇論文和75800份評審逐條掃描。結果顯示,約15899份(21%)評審被判定為“完全由AI生成”,超過一半的評審AI參與。在論文層面,約1%的投稿文本疑似完全由AI撰寫,另有9%的論文中超過一半的內容被認為是AI生成。
對不少作者來說,這份分析印證了自己的懷疑。哥本哈根大學計算機科學家Desmond Elliott表示,他收到的三份評審意見中,有一份“似乎完全沒抓住論文要點”,其中引用的數(shù)值與原文不符,還有一些奇怪的表達式,讓他的博士生懷疑這是大模型的幻覺。
在公布檢測結果后,他查詢了自己論文的記錄,發(fā)現(xiàn)這份評審確實被標記為“完全AI生成”,并且給出了最低評分,使論文處于拒稿邊緣?!白鳛樽髡?,這種體驗非常挫敗,”他說,“部分意見值得回應,但另一些內容根本說不通?!?/span>
ICLR 2026 的組織方此前已經意識到審稿中可能存在AI參與,因此在投稿政策中明確:允許作者和審稿人使用AI工具對文字進行潤色、生成實驗代碼或分析結果,但必須披露使用情況。
在Pangram報告曝光后,會議高級項目主席、康奈爾大學計算機科學家Bharath Hariharan表示,組委會將結合Pangram的檢測結果和其他自動化工具,評估哪些投稿和評審違反了相關政策,并對違規(guī)作者和評審人進行處罰。不過他也強調,由于AI檢測工具本身存在一定誤報率,不會簡單地把所有工作都交給算法。
Hariharan說,ICLR的每位審稿人平均要在兩周內審閱五篇論文。“這工作量非常大,遠超以往?!?nbsp;
相關來源:https://www./articles/d41586-025-03506-6

注:本文封面圖片來自版權圖庫,轉載使用可能引發(fā)版權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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