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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騎兵被蘇軍滅得有多慘?一個日本軍醫(yī):蘇軍的手段太過殘忍

 知如海學無涯 2025-11-29

1939年春天,軍醫(yī)松本草平(他本名叫松本勝)被一腳踹到了諾門坎。

那時候他看這片草原,覺得挺美,綠油油的一眼望不到頭,跟畫兒似的。

風一吹,草浪滾滾,馬兒撒歡,簡直就是騎兵的天堂。

他一個拿手術(shù)刀的,本以為就是來治個拉肚子、處理個小傷,戰(zhàn)爭嘛,離他還遠著呢。

可他不知道,他腳底下這片天堂,馬上就要變成煉人爐,專門燒一個叫“騎兵”的古老兵種。

當時整個關(guān)東軍,從上到下都飄著一股勁兒,覺得自己天下無敵。

說起對面的蘇蒙軍,那眼神里都帶著輕蔑,覺得就是一幫放羊的,裝備破爛。

松本所在的第23師團,更是這股傲氣的集中體現(xiàn)。

他們是“皇軍之花”,是精銳里的精銳,腦子里裝的都是怎么建功立業(yè)。

5月下旬,一張命令下來,松本就被卷進了漩渦中心。

高層覺得得摸摸對面虛實,就派了東八百藏中佐帶隊,一支四百多人的騎兵搜索隊。

這可不是一般的隊伍,是關(guān)東軍的臉面。

個個都是馬術(shù)高手,腰里別的軍刀擦得锃亮,心里念叨著武士道,堅信只要發(fā)起沖鋒,沒有撕不開的口子。

這幫人就像一群驕傲的孤狼,嗷嗷叫著就沖進了草原深處。

他們以為自己是獵手,要去掏狼崽子,卻不知道自己一頭撞進了養(yǎng)熊場,對面那個叫朱可夫的飼養(yǎng)員,早就把鐵籠子和投食器準備好了。

幾天后,松本接到任務,去收尸。

東八百藏那支隊伍,聯(lián)系不上了。

他和幾個衛(wèi)生兵開著卡車顛簸著往前線趕,心里還想著可能是迷路了,或者打了一場硬仗,傷亡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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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們到了地方,所有人都傻眼了,車都忘了熄火。

眼前哪有什么戰(zhàn)場,就是一片黑炭地。

空氣里那股味兒,沒法形容,是燒焦的馬肉、人肉、皮革、青草混在一起,又腥又沖,吸一口就想吐。

地上沒有完整的尸體,只有黑乎乎的、扭曲的人形和馬的骨架,跟泥土燒結(jié)在了一起。

一個老兵油子當場就扶著車輪吐了,哆哆嗦嗦地說:“這不是打仗,這是燒烤?!?/p>

后來他們從零星的線索和幸存者的瘋言瘋語里,才拼湊出當時發(fā)生了什么。

東八百藏的騎兵隊撞上的不是什么巡邏兵,是蘇軍的坦克部隊,而且是帶噴火器的OT-26噴火坦克。

那玩意兒就是個移動的鋼鐵怪物,對騎在馬上的肉身來說,就是閻王爺親自來點名。

蘇軍的打法,簡單粗暴到讓人絕望。

幾十輛坦克排開,也不開炮,先從幾十米外噴出一條條火龍。

草原上的干草“轟”一下就著了,整個騎兵隊瞬間就被火圈給包了餃子。

戰(zhàn)馬被燒得嗷嗷叫,到處亂竄,把背上的騎兵甩下來,人一沾地,身上的軍裝也著了,滿地都是打滾的火人。

這只是第一步。

等火燒得差不多了,那些T-26和BT快速坦克就開足馬力沖進火場。

它們不是來射擊的,是來碾的。

履帶壓在燒得半死不活的人和馬身上,能聽見骨頭碎裂的“咯吱”聲。

松本和他的同事在清理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很多尸體都不是一個平面上的,是被履帶硬生生嵌進了土里,得用鐵鍬才能鏟出來,鏟出來的也分不清哪塊是人,哪塊是馬,哪塊是土。

有些日本兵反應快,見勢不妙就跳下馬,想挖個坑躲起來。

可沒用,天上有飛機盯著,坦克上的機槍手眼神也好使,一個一個點名。

噴火坦克更是追著跑得慢的,像玩游戲一樣,把他們一個個變成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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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他們看到好幾個挖了一半的散兵坑,士兵就死在坑邊,手里還攥著工兵鏟,姿勢僵硬得像個雕塑。

東八百藏搜索隊,連同他們的指揮官,幾乎沒留下一個活口。

東八百藏本人的尸體壓根就沒找到,估計早就和他的戰(zhàn)馬一起,成了這片黑土地的肥料。

這支被吹上天的精銳騎兵,幾個小時之內(nèi),就從地球上被抹掉了。

這事兒,只是個開始。

它就像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推倒了關(guān)東軍在諾門坎的所有牌面。

問題出在哪?

首先是腦子。

辻政信那些少壯派參謀,天天喊“大和魂”,覺得只要精神原子彈夠足,就能彌補一切。

他們讓騎兵拿著馬刀去砍坦克,這本身就不是打仗,是送死。

這幫人坐在后方地圖室里,動動嘴皮子,前線的士兵就得用命去填他們對現(xiàn)代戰(zhàn)爭的無知。

其次是家伙事兒。

朱可夫那邊,幾百輛坦克,幾百架飛機,還有數(shù)不清的大炮,玩的是立體戰(zhàn)爭。

關(guān)東軍這邊呢?

坦克是“豆戰(zhàn)車”,皮薄餡大,反坦克武器更是少得可憐,士兵們被逼著用人抱著炸藥包去炸,這叫“肉彈攻擊”。

說難聽點,就是拿人命當消耗品。

松本作為醫(yī)生,感受最深的是后勤和醫(yī)療。

傷員送下來,十個有八個不是死在槍傷上,是死在路上。

沒藥,沒血漿,甚至連干凈的繃帶都不夠。

衛(wèi)生條件差到極點,痢疾比子彈殺的人還多。

日本騎兵被蘇軍滅得有多慘?一個日本軍醫(yī):蘇軍的手段太過殘忍

一個連自己士兵拉肚子都管不好的軍隊,還談什么決戰(zhàn)?

諾門坎這一仗,日本賠了夫人又折兵,傷亡了一萬八千多人。

這盆冷水,直接把陸軍那幫天天嚷嚷著要“北進”,去跟蘇聯(lián)搶西伯利亞的家伙給澆醒了。

他們終于明白,蘇聯(lián)不是當年的沙俄,人家的工廠里能像下餃子一樣造坦克。

北邊這條路,走不通。

于是,日本高層的眼光,就齊刷刷地轉(zhuǎn)向了南邊,轉(zhuǎn)向了東南亞的橡膠和石油。

這個轉(zhuǎn)向的最終結(jié)果,就是兩年后,炸彈落在了珍珠港。

而蘇聯(lián)那邊,朱可夫一戰(zhàn)封神。

他在諾門坎演練的這套大縱深、多兵種協(xié)同的打法,后來原封不動地搬到了歐洲戰(zhàn)場。

當?shù)聡说奶箍碎_到莫斯科城下時,正是朱可夫用這套在蒙古草原上檢驗過的戰(zhàn)術(shù),頂住了進攻,然后一路打了回去,最后把紅旗插在了柏林國會大廈上。

松本草平在戰(zhàn)后活了下來,把他的經(jīng)歷寫成了書。

他不是為了博眼球,就是想告訴后人,他親眼看到的地獄是什么樣的。

那些在烈火中消失的騎兵,不僅僅是一個兵種的淘汰,更是一個狂妄自大的帝國,一頭撞上工業(yè)時代這堵南墻的前奏。

諾門坎的草,后來又長起來了,比以前更茂盛,把那些白骨和焦土都蓋住了。

但有些東西,是蓋不住的。

松本草平后來回到了日本,在一家小診所里度過了余生。

他再也沒有踏上過任何一片草原。

參考資料:

松本草平. 《ノモンハン、日本陸軍の初めての敗北》. 光人社NF文庫, 2005. (原版日文回憶錄)

Coox, Alvin D. Nomonhan: Japan Against Russia, 1939.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5. (關(guān)于諾門坎戰(zhàn)役的權(quán)威英文著作)

日本騎兵被蘇軍滅得有多慘?一個日本軍醫(yī):蘇軍的手段太過殘忍

Goldman, Stuart D. Nomonhan, 1939: The Red Army's Victory That Shaped World War II. Naval Institute Press, 2012. (從蘇聯(lián)視角分析諾門坎影響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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