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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讀者都知道,以色列于1948年在巴勒斯坦建國,似乎這是當時美國一手造成的,而實際上,在建立以色列之前,猶太人就一直在覬覦著這塊土地,他們通過各種不同的手段一直在滲透進入巴勒斯坦, 通過購買土地等各種方式將原著民不斷地趕走,而原著民也被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不斷地失去原本屬于自己的一切,等到夢醒時分,這一切已經晚了。
以色列建在巴勒斯坦土地上也并非一朝一夕能成,猶太復國主義者與阿拉伯人之間的緊張氛圍早在1917年那劃時代的事件之前就已存在。 1918年,這里的人口包括穆斯林51.2萬人,猶太人6.6萬人和基督徒6.1萬人。阿拉伯人大部分是農民和手工業(yè)者,而在農村,貝都因部落仍居無定所,并且絕大多數人口是文盲。 耶路撒冷仍由富裕的貴族家庭如侯賽因家族、哈立迪家族等主導。 1918年年底,有大約1.5萬名猶太新移民生活在構成“新”猶太復國主義陣營的45個鄉(xiāng)村定居點莫沙夫中,與人口多達5萬的“老”伊舒夫涇渭分明。 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清楚地知道猶太人的存在,以及兩個群體之間的差異。對任何人來說,猶太人都自記事起就是風土的一部分。
在過去的19世紀中,德系猶太人依靠慈善捐款“哈魯卡”來巴勒斯坦學習和祈禱,他們在耶路撒冷、希伯倫、太巴列和薩法德等圣城哀悼著圣殿的毀滅,等待著彌賽亞的降臨。 他們大多是俄國或東歐國家的人。大部分猶太人是在1840年奧斯曼帝國擊敗埃及帕夏穆罕默德·阿里的反叛軍后來到此地的; 小部分是本地出生的塞法迪或米茲拉希猶太人,他們的祖先來自西班牙、北非、巴爾干和遠至中亞的也門、布哈拉。 許多人說阿拉伯語語。他們的身份不是屬于任何意義上的其他國家的。多數還是奧斯曼帝國的公民,更真實身份是屬于宗教性。 當時穆斯林、基督徒和猶太人之間還能夠和平相處,在奧斯曼帝國的“米利特”宗教自治系統之下,這些團體按照各自的傳統生活,同時受伊斯坦布爾蘇丹的統治。
而他們也能接受地位和稅收方面存在不平等,在混居區(qū)內也是彼此相互寬容。 在耶路撒冷德系猶太人占比最多,他們使用的是巴勒斯坦當地的意第緒語,即俄國“柵欄區(qū)”(猶太人集中定居區(qū))的方言。 這些塞法迪猶太人在文化上,似乎更接近穆斯林教徒,而不是基督教徒。猶太人占雅法總人口的三分之一。在海法最嚴重的摩擦只是鄰里常有的那種小摩擦。 克里米亞戰(zhàn)爭之后的幾年里,歐洲國家在耶路撒冷、雅法和海法建立了領事館,部分原因是要應付基督教朝圣者和越來越多的傳教活動。 正是在這種背景下,1870年法國一家在整個中東興辦猶太中小學的慈善機構“以色列人聯盟”在雅法附近創(chuàng)辦了“以色希望農業(yè)學?!?/span>
1878年,來自擁擠的耶路撒冷老城的德系猶太人在雅法附近的沿海平原上建立了佩塔提克瓦定居點,這片土地是從一個阿拉伯村莊那里獲得的。這一舉動結合了對“以色列地”的神圣傳統信仰和重視在生產生活中創(chuàng)造再生價值的現代觀念, “以此制造一種對豐饒土地上的農耕生活的感傷懷念”。 由于生活艱辛,此處一度被棄置,后來才重新建設起來。 1882年,俄羅斯帝國爆發(fā)大規(guī)模屠猶事件,巴勒斯坦的猶太復國主義運動的新篇章也隨之展開。第一批定居者自稱愛錫安者,這群體網絡一直立志在巴勒斯坦建構猶太民族生活。而且他們前所未有地使用了正在復興的希伯來語而非意第緒語。 當時這些猶太復國主義者也面臨奧斯曼當局的反對。只不過政府的低效、腐敗幫他們排除了障礙,外國國籍帶來的好處,特別是“領事裁判權”制度下享有治外法權的領事們的介入,也幫了他們的忙。各種行賄都能解決他們的問題。 定居者與曾經的佃戶之間因界限劃分產生了矛盾。缺席所有者拋售土地,導致曾為他們工作的佃戶無以為生。關于收割和放牧權的糾紛隨處可見。 從一開始雙方的身份和地位相差懸殊,一群阿拉伯農民該如何跟猶太富商打交道? 1891年6月,阿拉伯人敦促猶太人結束移民和土地采購——這些要求貫穿了接下來的半個世紀。但一些阿拉伯顯要仍將土地賣給猶太人,這個問題在當時遠不如幾年后那么敏感。 創(chuàng)立政治猶太復國主義的維也納記者西奧多·赫茨爾對奧斯曼帝國統治下的巴勒斯坦的真實情況一竅不通。他對猶太人家園的追求是在法國德雷福斯事件和它揭示的令人震驚的反猶主義證據出現之后萌生的。 1896年,他的經典作品《猶太國》問世,該書站在猶太人的角度,認為巴勒斯坦是“我們自古以來令人難忘的故鄉(xiāng)” 1897年,第一屆猶太復國主義者代表大會在巴塞爾舉行,猶太復國主義組織成立,其目標是在巴勒斯坦“為猶太民族”建立一個被公開承認的、受法律保護的家園。那時,拜“愛錫安者”所賜,巴勒斯坦已經有18個新定居點了。差不多同一時間,奧斯曼當局指派了一個官方委員會來審查土地采購,在隨后的幾年中有效地終止了土地交易。 1898年8月,在第二屆猶太復國主義者代表大會上,一位名為利奧·莫茨金的代表明確提出不能忽視阿拉伯人的存在: “我們在大片土地上往往能見到大規(guī)模的阿拉伯村莊,而且阿拉伯人占據了我們最肥沃的地區(qū),這也是公認的事實?!?/span> 兩個多月后,赫茨爾本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訪問這片土地,恰與威廉皇帝同時到訪,但他在日記中完全沒有提到阿拉伯人。 耶路撒冷前市長優(yōu)素?!さ蟻啞す⒌蠈懥艘环庑牛o創(chuàng)立政治猶太復國主義的維也納記者西奧多·赫茨爾。哈立迪承認猶太人在巴勒斯坦有歷史性權利,他但表示他們應該在別處尋找無人居住的土地。“以上帝的名義,”哈立迪發(fā)出懇求: “請放過巴勒斯坦吧?!?/span> 赫茨爾則回復哈立迪說猶太復國主義無意損害阿拉伯人民的利益;相反,該地的非猶太人只會因猶太人的財富而致富。 赫茨爾的觀念至少是始終如一頌揚猶太拓荒者帶來的好處。 奧斯曼帝國拿撒勒市市長舒凱里·阿薩利,公開反對貝魯特的土地缺席所有者伊萊亞斯·瑟索克把阿富拉的土地賣給猶太民族基金會。 1911年秋,市長阿薩利盡管拒絕執(zhí)行這條驅逐令,但是,當地的阿拉伯農民還是被無情地趕走了,這也為建立馬哈維亞猶太定居點鋪平了道路。 此時,已經無法從實際上阻止猶太人的入住,才有了后續(xù)以色列的建國,和今天的中東局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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