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節(jié)奏是詩的生命”、“詩與歌的區(qū)別,也就在這情調和聲調上的畸輕畸重上發(fā)生出來的。情調偏重的,便成為詩,聲調偏重的,便成為歌”——郭沫若(《文藝論集·論節(jié)奏》) 2 海德格爾意義上的語調第三個進一步具體化,海德格爾講的是規(guī)定,在德語中叫“定調”。特別強調語言本身是一種聲音,而這聲音規(guī)定了人的說話。調子定好了,才能唱好歌,特別是在合唱、交響樂中,指揮就是定調。語言是人的規(guī)定,需要辨析。這不是紀律、約束、不好的東西。首先它不是規(guī)則,規(guī)則意味著高于我們、在我們之上的東西,如皇帝的命令,是懸浮在我們的頭上的,是尚方寶劍。第二它也不是命令,命令是講規(guī)定或調整事情的一個過程。如在部隊,指揮官對士兵的命令。海德格爾強調此規(guī)定是給予人自由。語言給予自由如何可能?自由的對立面是限制、不自由。德語里,空地是Freiheit。給人提供一個地盤,給人提供一個道路。一切語言,并不只是德語,包含了這個意思。自由首先是要解放(消極自由,freefrom),然后才能自由(積極自由,freeto)。家園,就是源于家。一者是從家的角度,一者從人的角度,討論家的關系。哲學或邏輯總是要建立事物與事物的關系。討論“與”和“和”時,一定要從前面談,也要從后面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