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圣彼得大教堂——特別篇19

——心靈之河

3、

“唯一的迷途者”的小世界

E

過去和現(xiàn)在

之

第4篇路&Street、Road、Way…

(d)

真實和虛構(gòu)

1

（下）

圣·秘徑秘境：噢~(●ˇ?ˇ●)~~今天沒有圖，看來是打算直接就開始你的“虛構(gòu)”部分了？

我：是（＾－＾）＞，因為上一篇沒放是篇幅問題嘛，所以就想著這篇緊湊簡單點。

圣·秘徑秘境：我知道，但我還有問題——╮(╯-╰)╭？

我：(⊙o⊙)？

圣·秘徑秘境：你上篇最后放的小視頻，里面用到了土豆和西紅柿，對嗎？

我：對、是，因為這個突來的觸動我的事件里有

圣·秘徑秘境：——土豆泥、番茄醬和畫作。

我：是，是，所以我就想著最好能有點相應的體現(xiàn)。

圣·秘徑秘境：能看出來，不過現(xiàn)在我的問題是，這些要素在你接下來的記錄里——？

我：也打算繼續(xù)體現(xiàn)(。???)，是這樣的，因為我覺得僅僅做這一個很不夠(? ·_·)?，所以

圣·秘徑秘境：——你已經(jīng)回答了剛才的問題了,╮（╯＿╰）╭。

現(xiàn)在新的問題是，繼續(xù)的處理，還是會像你上一個視頻似的處理嗎？

我：噢，不會，因為我會希望更多樣，所以不會都和這些事件這么直接的對應，也不會每次都會同時出現(xiàn)這些要素。

另外，也不見得每次的都是這個，我的意思是接下來這段記錄我小說的部分會占很大比例，所以我覺得以這個為基礎，選一些要素設計擺盤，好像也應該(⊙o⊙)＞？

圣·秘徑秘境：好像？

因此，這意思是這是你臨時升起的想法，目前還在琢磨？

我：對，對，是這樣。

圣·秘徑秘境：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說吧，╮(╯-╰)╭，至于現(xiàn)在——

現(xiàn)在你既然說到了，肯定也是有些確定的想法了？

我：對，我想一個，也做了下。

圣·秘徑秘境：┗|(*^_^*)|┛ 嗷~~這是你們傳統(tǒng)里的“印章”的意思是嗎？

我：對，對(。???)ノ，是這個意思，當然，不是全都這樣，方的、圓的、長的，葫蘆型，都有，這只是其中之一吧，不過也是很常見的一類。

圣·秘徑秘境：我知道~ o(*￣▽￣*)o~，而且還知道你這“印章”上的字，是因為你想著作為你的小說——“虛構(gòu)”——部分的開篇，對嗎？

我：（。＾▽＾）

圣·秘徑秘境：但是，不行，╮(╯-╰)╭!

我：(⊙o⊙)？

圣·秘徑秘境：因為我還有個問題。

之前你說這是整篇，但是絕對完整的整篇嗎？

我：噢，不，不，(lll￢ω￢)，是，不能達到這種程度。

因為這是我這個郭小峰探案系列中的一個小系列中的兩篇，而這樣的小系列，其中的每篇雖然是獨立的，但也是有聯(lián)系的。

只是，這個聯(lián)系主要是用來推進故事的，和現(xiàn)在要寫的這些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我就沒必要放了，因此就把這些連接的部分給減去了（＾－＾）＞。

圣·秘徑秘境：也所以，這不是那種很“標準”的開始？

我：對，對，是這樣的ψ(._. )>。

我在開頭部分標明了——（略），和“……”，就是表示

圣·秘徑秘境：——你上面的解釋了╮(╯-╰)╭，對吧？

我：對，對，是這個意思（＾－＾）＞。

圣·秘徑秘境：好吧，現(xiàn)在我沒有問題了，你可以（￣︶￣）↗　

我：(^^ゞ

~~~~~~

~~~~~~

榜樣的力量

序

(略過)

一

……

“噢，”主人斯瑯開口了：“哈，我是外行，不像郭支隊，所以下面這個案子可不是我經(jīng)過的，而是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很有意思，也據(jù)說是根據(jù)真實案件，但是不是真這樣，就不敢保證了?！?/span>

“哎呀，”一眾賓客又立刻捧場地喊了起來：“怎么會，書上也得照真的寫，再說，稍微有點虛構(gòu)，變化，那不叫假，叫藝術(shù)！”

“對，對，藝術(shù)，而且藝術(shù)一點其實更好看，”又一位賓客喊道：“就好像福爾摩斯，是不是？所以即使郭支隊，噢，對了，郭支隊，你們警察是不是也有愛看福爾摩斯的？”

“肯定有啊，”郭小峰笑道：“福爾摩斯還能不喜歡？這都是警察的超級榜樣啊，雖然小說里福爾摩斯總是嘲笑警察，但是架不住人家神吶，所以當警察的也照樣以福爾摩斯，而不是小說里的同行為榜樣，什么時候如果被人這么說了一下，哎呀，甭管真假，還是調(diào)侃，心里都沒有不是美滋滋的”

“——哈哈哈”

“真的，”郭小峰又笑著繼續(xù)說道：“厲害、成功，那就是榜樣的基礎，所以別說福爾摩斯了，書里的反派，只要是厲害的，也照樣有人喜歡、崇拜”

“——莫里亞蒂！”

“哈，看看，是吧？”

“哈哈哈，哈哈哈”

“說也是啊，”主人斯瑯又在滿屋的笑聲中接了過去：“好像還真是這樣，但實際也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郭小峰確定地點了點頭：“再說，斯總，想想那些喜歡電影電視里反派的人，是不是有好多？”

“是，是，這個我知道?！彼宫樢颤c了點頭，只是眼睛依舊若有所思：“但我剛才是突然想到了真實世界，郭支隊，你說真實世界里也會這樣嗎？”

“真實世界，斯總，你指的是罪案嗎？”

“對，就是罪案，因為這個不比別的，對吧？”

“對，所以模仿率可能是最高的?！?/span>

“什么？會嗎？”

“對啊，要不破案為什么會所謂先定性，因為也就幾種類型，什么因財啦，因仇了，因沖動啦，因為精神上的什么問題啊。”

“哈，是，是，郭支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說的是廣義上的，是，要是從這個角度上講，那罪案的花樣兒可能確實反而少，畢竟這也不是能隨意發(fā)揮的事情，是吧？”

“太對了，斯總，就是這樣。不過，聽斯總你的意思是，你剛指的是更具體的，或者那種嚴絲合縫的模仿，對嗎？”

“對，對，是這樣，有嗎？會多嗎？”

“這個倒確實不多，就我經(jīng)歷的，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而原因就是你剛說的，這不是能隨意發(fā)揮和耐心描摹的事兒，所以一操作就總會有差池，但是，”

“什么，郭支隊？”

“但是假如不要求嚴絲合縫，僅僅說基礎框架，那還是有的，有些案子甚至連表征都有些像?！?/span>

“是吧？”

“怎么，斯總，你是想起了什么嗎？”

“對，就是我下面要講的案子，我覺得就好像是這種情況?！?/span>

“噢，是嗎？那斯總你說的讓我好奇心也升了起來，你這，趕快講講吧？”

“沒問題，正好最后我也可以問問郭支隊你，當然，還有大家，各位，一會兒當福爾摩斯啊！”

“哈哈哈，好，斯總趕快講吧。”

“沒問題！”主人斯瑯一口應道，然后，看著一屋子既有基于配合，也有真的來了聽案子興趣的客人們，又點了點頭，開始接著剛才的話題講了起來。

“這個案子發(fā)生在美國的佐治亞州伊斯特波因特市，但這個地方我也沒去過，所以形容不出具體的，只能按書上的講，而按書里說，這個地方如果按人口標準，是不大的，只有幾萬人，好像跟我們這里的小鎮(zhèn)子差不多了，不過人雖然不多，罪犯卻不少，每年都得有六到八起嚴重刑事案件，所以，這里應該對罪案不陌生，至于我要講的這個，發(fā)生的時間是在三月最初的一天，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母親被害了?！?/span>

……

“這位被害人叫帕米拉，尸體被她兒子發(fā)現(xiàn)的。他們平時是住在不同的地方，但每天都會電話聯(lián)絡一下，那天就是因為帕米拉沒有接兒子的電話，才引起那個小伙子的擔心，決定親自過來看看。然后，好像就是那句老話，糟糕的擔心更容易應驗，帕米拉的兒子來了之后，果然發(fā)現(xiàn)媽媽死在自己的車里，渾身是血，胸口有一處明顯的槍傷。再接下來自然是報警，不過說到這兒我題外話啰嗦兩句，我一直都覺得這個米國呀，真是個有點兒奇怪的國家，比如我看的這本書里就說，現(xiàn)在全世界幾乎所有發(fā)達國家都支持全國或地方實驗室；但美國卻還不是？！”

“是嗎？”賓客中有人反問道，只是聲音里透著懷疑，也透著無關(guān)緊要.

“對啊，書上就是這么說的，”斯瑯繼續(xù)解釋道：“說盡管美國有近乎全世界最先進的法醫(yī)實驗室，可他們的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實驗室，只接直接涉及違反聯(lián)邦法律的犯罪。不是地方警察當局請求，他們的高新技術(shù)不能應用？！當然，州一級的犯罪技術(shù)室已經(jīng)基本建立齊全，但到了縣一級，確定死因的不僅還是驗尸官，而且這個驗尸官還可能是個對醫(yī)學一竅不通的搞殯葬的？”

——嗷~~？！

這一次，發(fā)生興趣的賓客們多了起來，還開始在驚叫中開始發(fā)表各自的觀點。

“真的？”

“不是不可能，美國那地方我去過，你聽著先進吧？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有的地方破的很；人實際也特別保守。”

“是，這個我倒也不是不知道，但上面說的那不就太離譜了？”

“所以不一直有人說中華崛起？”

“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真的，我們有后發(fā)優(yōu)勢，我們不用繞那個彎路，不信你去看火車，高鐵，那全世界也沒幾個能這么舒服的?！?/span>

“不是沒幾個，應該是就沒有！”

“是，是，這個真可能就是，所以，唉！”

“幸福吧？”

“是，是，呵呵”

“——呵、呵、呵”

“——呵呵什么？”

“沒，沒有什么？”那個一旁剛突然發(fā)出不和諧笑聲的賓客，趕緊收聲，還立刻露出了莊肅公平的模樣來：“我只是想說，我們也不能太貶低人家，人現(xiàn)在還是最發(fā)達的國家，是不是？”

“那倒是，”剛才斷喝“呵呵”的那位，也見好就收的仿佛同意了對方：“但我們也有很多優(yōu)點，正在趕上、趕超，因為我們中國人最能吃苦、還最努力，最愛學習，沒有歷史包袱，所以發(fā)現(xiàn)問題馬上就能改，直接就能造最先進的，他們能嗎？一個議案一審都能審幾十年，那啥事不耽誤了，什么黃瓜菜不得涼?。俊?/span>

“對，對，”一旁的另一位賓客也激動地插話道：“他們國家還有律師，那也是為了撈錢啥也不顧的一號，要不為什么美國人都不敢在美國建廠?。慷际潜贿@嚇的，對付不起是不是？可是，一個國家沒有工業(yè)那還有希望了？”

“可不是，所以說嘛，他們自己都說自己要完，最怕的就是我們崛起，但這個是誰也擋不住的，對不對？”

“可不是，所以我跟你講啊，這個從電影都能看出來，我記得好萊塢拍的那個——”

話題被扯到了更遠，不變的是那種自信的激動，如同此刻——離農(nóng)歷新年不太遠的，一向給人們帶來那種滿是確定美好的期盼的激動——的日子。

郭小峰不明白為什么話題會跑到這里？

或者被“岔到”這里。

是為了觀察自己嗎？

當然，也可以反過來說，為了讓自己更了解這些賓客，既然自己是以這樣的不速之客的身份出現(xiàn)，不了解自己，但又不得不應付應對的主人，大概就會希望能更多的了解吧？

所以……所以這樣的觀察會持續(xù)多久呢？

應該也不會太長吧。

郭小峰最后這么想到。

而接下來的事實證明了他的猜測，在一陣熱鬧的嚷嚷之后，話題又不約而同地歸到了所謂治安好壞的評價上了，而這答案無疑是一致的，就仿佛那又一致起來的猜測和探尋的束束目光？！

“哈，郭支隊，看來大家對你們還是最佩服的?！?/span>

“呵，是吧？”郭小峰也很場面的點了點頭：“是，對你們來說肯定治安好很重要，不過剛斯總你講這個，是因為后面有大影響嗎？”

“噢，是，對，哎呀，郭支隊你還記得剛講的案子？”

“是，因為，案子可能對我總是最有吸引力的，所以，斯總？”

“呃，是，所以書上這么寫，我覺得主要是想說為什么這起案子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拖延，最后不得不請FBI出馬的緣故?！?/span>

“噢，那之前意味著當?shù)鼐剑俊?/span>

“唯一的發(fā)現(xiàn)就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沒有彈殼，沒有指紋，沒有財物損失，沒有被性侵，總之什么都沒有？”

……

“當然，實際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現(xiàn)場的，因為盡管過了黃金時間，等FBI的特工來了之后，還是能有很多發(fā)現(xiàn)，比如發(fā)現(xiàn)死者的死亡時間；發(fā)現(xiàn)兇手是近距離射殺；發(fā)現(xiàn)死者其實是受了四處槍傷，不過身上卻只有三顆彈頭。剩下那一顆在哪兒呢？”

……

“法醫(yī)的反問，讓自以為已經(jīng)搜得很仔細的警察也意識到自己的粗疏，趕緊又跑回去仔細搜了搜，最后在汽車客座座椅上找到了第四顆彈頭”

“——噢——！”

“哈，先不要激動，各位，這雖然是收獲，可不意味著就能從茫茫人海中找到兇手，事實上，這完全都看不出一點兇手的輪廓，是吧？”

“是，但美國的警察都不問問左右鄰居嗎？”一位客人忍不住喊道：“我可看過美劇，那外國人也好事著呢？！”

“對啊，還有監(jiān)控探頭，美國就算少點兒，也不至于沒有啊，難道也不查查？”

“是，是，哈，看來各位真都是福爾摩斯，對，就是這樣的，書上的警察也是跟各位說的一樣，走訪，調(diào)查，有監(jiān)控也肯定會查吧，不過美國地廣人稀，小城市可能還更稀，所以書上寫的就是走訪了解，而且效果也不錯，因為一查就排查出個重要疑點，死者帕米拉原來有一個頗為特殊的工作——感化官”

“——噢——？！”

“對，這個工作是專門負責管教那些重罪緩刑犯的，另外，名字叫感化官，可并不僅僅是好言好語地'感化’，如果感化官覺得你這個人感化不了的話，這些人是有權(quán)將執(zhí)行緩刑和假釋的犯人送回監(jiān)獄的？！”

……

“因此，大家意識到了，死者日常打交道的都是重刑犯，那這些人哪個能是省油的燈呢？所以，僅僅為確定可疑名單，警察就花費十五天，而且，等帶著這個名單再進一步細查后，結(jié)果警察又發(fā)現(xiàn)方向可能錯了？”

“噢？”

“事實是這些重刑犯紛紛表示死者帕米拉是個熱心，善良，令人尊敬的好人，聽到警方的問詢，個個都表示堅決支持抓住兇手，甚至愿意幫警方去抓。反正那種真誠的態(tài)度，不管是看著，還是用測謊儀，都證明是實話?！?/span>

“所以，這一場折騰是白費勁兒了？”

“對，唯一的收獲就是發(fā)現(xiàn)死者原來是個這么好的人？連被她送回監(jiān)獄的緩刑犯都毫不記恨，只是，這么好的人又為什么會被殺呢？”

“是??？”

“但這么納悶兒也白搭，因為沒有收獲，而且這時離案發(fā)還都過了一個多月了，所以警察們這個時候是又喪氣，又著急，不過這一次，就在他們著急的時候，又出現(xiàn)了一起報警，一位老人被槍殺，并且和帕米拉案的手法雷同，兇狠，冷酷、沒有財務損失，像仇殺和為殺而殺，此外，現(xiàn)場也有更多的收獲，警方找到了作案的彈殼，還在門口找到一張字條，上面用黃色熒光筆寫著：我被關(guān)了六周，有人一定要付出代價，署名是——杰克！”

“杰克？啊——連環(huán)殺手！”

“哈，對、對，開膛手！”

“是，是，是這個名字，開膛手，就是開膛手，我也看過這個，嘿嘿嘿?！?/span>

“呵，看來各位確實都是福爾摩斯，所以，噢，對，郭支隊，你覺得——？”

“我？”一直默默聽著的郭小峰一咧嘴：“如果你要問我，斯總，我就想先知道這個案子，接下來還長不長？”

“哈，郭支隊，果然還是專業(yè)人士！”斯瑯大笑了起來：“是，其實答案并不是的，因為就在同一天晚上，槍擊案又發(fā)生了，幾公里外一個醫(yī)院的看門人被槍打死了，現(xiàn)場找到的五發(fā)彈殼，經(jīng)鑒定與之前的彈殼一致，同時車內(nèi)留下的字條署名也是'杰克’。”

“同一個筆跡？”

“是，所以警方自然就開始分析這些，然后，就在還沒分析出結(jié)果，也就是這兩件案發(fā)的四天之后，又有人報警，還是槍擊案，但這一次受害者非常幸運，沒有死也沒有受傷，因為當時的這人正一邊疊衣服；一邊時不時看看電視，人離窗戶遠，結(jié)果子彈沒有打中人，而是打到了電視上?！?/span>

“噢，那可真是走運?！?/span>

“對，非常走運，只是可惜當時的狀態(tài)，那位婦女也沒注意別的，既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槍聲，能記得的就是先好像聽到了翻雜志的聲音，接著電視就發(fā)出刺耳的聲音，然后她操心的也是自家電視，趕緊去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電視后面的子彈，這才意識到有人往屋里打槍。”

……

“當然，警方自然會再更嚴密地搜查現(xiàn)場，然后在窗戶下又發(fā)現(xiàn)一張字條，字跡與之前的也是一樣的，所以”

“——這不就是連環(huán)殺手嗎？”一位賓客忍不住接了過去，露出了比之前強烈的對這個故事的興趣。

“是啊，就是連環(huán)殺手，剛我就這么說，”又一位賓客說道，也顯出了同樣的興趣：“因為他們美國就盛產(chǎn)這樣的兇手，什么德州電鋸殺人狂，什么沉默的羔羊，什么開膛手杰克，嘖、嘖、那是沒完沒了，真的就是沒完沒了，因為哪兒就產(chǎn)這類瘋子，是吧？”

“是！”侃侃講述的斯瑯大聲肯定道：“所以恭喜兩位和FBI，及其美國人民思路一致，因為那個時候恐慌不已的市民們，開始把這個殺手稱為'索命杰克’，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不過警察們肯定是很興奮的，因為據(jù)書上說，這意味著線索更多了，比如到了這個時候，特工和警察都同時想到了之前忽略的一件事，第一位死者帕米拉的汽車里，也有一張寫著——'該死的聯(lián)邦警察’——的紙條”

“——什么？”

“是啊，這么重要的物證怎么能忽略呢？”

“可不是，這也太沒用了吧？我覺得我去當警察都不能犯這種錯誤！”

“郭支隊，”斯瑯又轉(zhuǎn)向了再次默默靜聽的郭小峰：“你覺得呢？”

“我？噢，”郭小峰想了一下：“這個，實在話我倒沒什么意外，也不覺得就怎么樣?！?/span>

“是嗎？”

“呃——是這樣的，什么工作干久了，都難免有職業(yè)的麻木和慣性，我的意思是出現(xiàn)那種有時還看不到一般人都能看到東西的狀態(tài)是不少見的，至少，我就有過”

“是嗎？”

“還不止一次，哈，”郭小峰又自嘲地笑了下：“不過，至于斯總你講的這個案子，倒未必全然是這個，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因為，打個比方的話，比如血跡吧，是不是聽著跟罪案最靠邊？但實際卻十分不一定，因為別說未必是兇手留下的，是不是人血都未必，所以”

“——郭支隊你猜的太對了，就是這個答案，警方開始是當成了小孩的惡作劇，或者什么小說里的字句了，畢竟筆誰都有，寫個什么也隨便，是吧？”

“是，是，但這一下”

“——當然意識到相關(guān)性了，警方趕緊把幾張紙條并在一起研究，然后果然又有了更多的發(fā)現(xiàn)，比如這個'杰克’留的每張字條大小一樣，尺寸標準，而且都是手撕開的，邊緣很毛躁；還有，每張字條都用了黃色和橙色的熒光筆，另外，幾個受攻擊者都住在伊斯特波因特市”

“——犯罪畫像！”一位離得近的客人再次忍不住激動地說。

“對，對，《犯罪心理》，”另一位也興奮地補充道：“我看過這部劇，好多季呢?！?/span>

“哈，”斯瑯再次失笑起來：“各位還真的都是福爾摩斯，也都是有訓練的，雖然只是美劇訓練，但”

“——也一樣有用?！惫》逡残χ舆^去說：“因為那些劇集雖然是虛構(gòu)的，但具體的內(nèi)容不瞎說，不管是法醫(yī)鑒證，還是犯罪心理，這就肯定會有用?！?/span>

“是吧？好吧，既然我們真正的神探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按這個標準開始考各位了，接下來的故事是，就在警察正研究的時候，一周后，這個城市周邊的另一個城市哈普維，又發(fā)生了一起槍擊案，死者是兩名年輕女子，同樣被槍殺在車里，車里還有一張熒光筆寫著的字條，內(nèi)容是——我是不會被你們抓住的。——現(xiàn)在，我問各位，大家覺得這起案子，和之前的案子會是一樣的嗎？”

熱熱鬧鬧的屋子里，瞬間陷入了片刻的安靜，不過很快，回答的聲音就出現(xiàn)了。

“不會！”

“對，不會，我也認為不會是的?！?/span>

“我也這么看，所以，斯總，到底是不是??？”

“是！”

“??？”

“是各位都是福爾摩斯，哈哈哈，一點不錯，各位都猜對了，確實不是，這就是一起模仿的罪案?！?/span>

“看，”第一個回答的客人又高興地喊了起來：“我就說吧，這就是那種模仿的案子，跟前面的兇手拿連環(huán)殺手當榜樣一樣，這也是拿前一個兇手當榜樣啦。”

“是，而且可能不光是當榜樣，”又一位賓客一邊點頭一邊搖頭地補充說：“還可能是想趁渾水做自己的案，想著把罪名都嫁禍到前面那個兇手身上，是吧？”

“是，是，有可能?！敝車目腿怂坪醺贿@個分析迷住了：“是這樣嗎，斯總？”

“完全正確！”主人斯瑯一抱拳，做出戲里那種心服口服的架勢：“各位真的都是標準的福爾摩斯，這起案子實際是幾個脫衣舞娘爭風吃醋引發(fā)的，其中一個被'索命杰克’案啟發(fā)，然后就做了這宗借刀案，但普通人哪里知道實際現(xiàn)場，警方現(xiàn)在卻又有字條，又有彈殼的，是吧？所以是不可能借刀成功，因此這一起案子，警方是三下五除二地就給破了?！?/span>

“哈哈，就說嘛。”

“是，聽著就不對，不可能蒙混過關(guān)的?！?/span>

“對啊，剛我一聽就覺得這個案子會好破?！?/span>

“嚯，現(xiàn)在個個真的都是神探了，”斯瑯又啞然一笑：“好吧，既然這樣，接下來我們就進入推理時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