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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進一首歌里,倔強地做回那個風和日麗的自己

 赤道螞蟻 2022-08-27 發(fā)布于河南

早已習慣了臨睡前雙手賴在平板上,循環(huán)往復著聽王菲的歌。有些情歌,其實一直都很孤獨,孤獨到連夜晚都無法包容。舒緩的前奏,撕裂的尾聲,合著鋼琴的韻腳,竟然會把整個夜晚染成絳紅。網(wǎng)購的書,已經(jīng)到貨了很久,安東尼的橙紅黃系列,未拆封的包裝,安安靜靜地沉睡于床頭,在這些散亂的歌詞里,憂郁的紙張,無論如何都慵懶得打不起精神來。


      

因為周迅的原因,我才選擇了這些關于陪伴的書,橙色的悸動,黃色的浮夸,再剩下就是紅色的騷動。忘記了當初是什么樣的誘惑,才讓我迷上了安東尼的長句,最世出品的東西,真正待見的人,其實不多,好在對于文字閱讀,我并不是太最挑剔的人,就像如今的這首歌,唱完再重復,說到底也是一種陪伴,時光的白馬,瞬間寫意出如此漫長的歲月,任何一種等候的結果,都有可能是剎那芳華。


  

氣象意義上的寒潮突然來襲,朋友圈里到處都是“曬冷”的信息。每天對著空白文檔,不知道如何記錄心情的時候,突然間才發(fā)現(xiàn),隨著年歲的增長,抵抗寒冷的能力確實遠不如前了。秋衣秋褲齊上陣的尷尬自然不用再說,往返于每天上下班的路上,被刺骨的風雪肆意追逐著,試圖加緊步伐時,才不得不服太多的力不從心。漫漫長日,就是這樣,它總是隔三差五地逼迫著人去矯情的喊出“我老了“。

很多時候,那些被日華曬到發(fā)白的旅途上,被遺忘的不是路人,恰好卻是眼前的自己。身邊的很多人,都和我一樣,算計著算計著,就果真走到了年輕和蒼老的臨界點上,雖然經(jīng)歷不多,但是心里卻裝了那么多的人和事,熟稔的、陌生的;有過交集的,隨后又分離的,當那么雜亂的往昔,統(tǒng)統(tǒng)都在一個“老”字面前沉溺下去,被眼睛看穿的,依然還是這個世界所有的倉促和擁擠。

  

這一年,我去了很多地方。每到一個新鮮的環(huán)境里,都能讓我想起一首歌來,也就是在那些被聽出溫暖和冰冷的歌詞里,我才瞬間明白了行走中的那個自己,該有多堅強多勇敢多偏執(zhí)多美好。

——這是我的長句,就像每一次出發(fā)那樣簡單。

在很多次旅途中,我一直都在兩條路上走著,一條是看得見的,它就在我的腳下;另一條是看不見的,它就停泊在我的心里。


我總在想,人在活著的時候,不管從哪里走到哪里,一定要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只有這樣,假如真的有一天遭遇意外死亡的時候,才不至于留給人間太多的遺憾和悔恨。

  

看完安東尼的故事,坦白說,我再次產(chǎn)生了只身旅行的沖動,每天深夜,我的腦海里總會浮現(xiàn)出那么多熟悉的地名,或許那里是拉薩,是雙廊,是巴黎,是紐約,是墨爾本……這些,都是我最想去的地方和最想做的事情,而今,我卻身在桐柏,這個雖然曾愧對皇天后土,卻仍舊關乎陪伴的地方。


向往旅行的人,大抵都是孤獨的,孤獨的人,原本都是最驕傲的天使。我想我一定就是那個寂寞的人,抑或,和那些悲傷的詩人一樣,天生最懼怕的事情,就是照鏡子,我害怕看見對面那雙落寞的雙眼,如同懼怕在與人相愛又分手的時候不說再見。

  

年輕,旅行,聽歌。而后,到了現(xiàn)在的如今,我躲在睡不著的長夜里,一點點梳理那些被遺忘過一次的往昔。大片大片的落葉,先是飽滿的翠綠,最后就成了焦枯的蒼黃,我終于在色彩的國度里,重新分辨出了自己最鐘愛的顏色,鈷藍和群青,漆黑與蒼白;絳紅和鵝黃,冰藍與醬紫。


我忽然發(fā)現(xiàn)冬天的時候,翻不完的夏天,真的就成為了一段史詩般的歷史。冰鎮(zhèn)的可樂冒出的白煙,剛切開的西瓜,瞬間流出的紅色汁液,中午的蟬鳴,夜晚的螢火蟲......

——這些似乎都不再重要。

更重要的是,隔著漫長又有人陪伴的冬天,你要重新做一枚風和日麗的自己,就和夏天那樣,體恤只穿純凈白色,涼鞋只穿個性人字拖,就像喜歡拿鐵,不喜歡摩卡的那種喜歡。


即刻消逝的寒冬,不屬于西瓜,不屬于鯨魚和可樂。素色的暮冬,開演了一場燃燒冰雪的輕盈舞蹈,那么多的同伴們,手捧熱氣騰騰的拿鐵,旋轉成童話里的樣子。而我依舊選擇走進這扇虛掩的門,依舊倔強地躲在一個被叫做桐柏的地方,精心醞釀著一場場旅行,陪伴著這個世界上所有我愛著的人們,靜靜地躺在一首歌里,聽蟬翼慢慢抖落片片寂寥,默默等候那些走散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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