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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馬工程《中國文學史》一直有偏見,不過最近我發(fā)現(xiàn)除了開篇有幾句唱高調外。中間夾帶私貨,哈哈。 秦漢文學緒論引用了魯迅的“蓋雄于文者,常桀驁不欲迎雄主之意,故遇合常不及凡文人?!睔v史上這樣的事,豈止?jié)h代?比如宋代,蘇軾死后,朝廷對元祐黨人進行了更殘酷地鎮(zhèn)壓,幾乎把蘇軾的文集燒毀殆盡。奈何人們太喜歡“大家的蘇軾”了,冒著生命危險收藏了他的文集。不然,今天的文學史該多么黯淡啊!但同時又讓人不禁想到,又有多少被歷史的塵埃埋沒的作家不見于史冊。那些穿過歷史的幽暗到達我們手中的文字,又是多么寶貴! 這和我經(jīng)常對同學們說的一句話也不謀而合,你能見到的文學史,也只是“你能見到的而已”。我也忽然明白讀一手資料的意義了,勾陳史料,撥云見日,那樣才能重構文學史,從歷史的幽暗和縫隙里窺見文學的真實。 耶魯大學孫康宜等漢學家編纂的《劍橋中國文學史》,就介紹了大量的女性作家,其它文學史就只有李清照。其實,我以前還看過一部《青樓文學》,她們的才情一點兒都不亞于李清照,因為身份原因從不見于文學史。 還有女道士,唐代李冶的這首《八至》: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詞淺情深,頗具哲理意味。 如果文學觀不變,寫來寫去又有什么價值和意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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