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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音747客機 地球上生命的來源、人的來源一直是人們靈魂深處的疑問。對于這個人類恒久的話題,達爾文給出了一個簡單的設想,他認為生命是偶然的產(chǎn)物,最初的生命可能是一個偶然產(chǎn)生的細胞。那么目前的科學研究是否證明了這一假想呢? 在一百多年前,科學家認為偶然產(chǎn)生一個小小的細胞不是難事,至少是存在可能性的。然而,20世紀的分子生物學揭示出了生命最微小的部分——細胞的結構,人們不得不承認,細胞是人類所見過的最復雜、最優(yōu)雅的系統(tǒng)。這種復雜度使得“細胞是偶然產(chǎn)生的”這一假想變得不可能。 今天我們知道,細胞包括了產(chǎn)生細胞所需能量的發(fā)電站,生產(chǎn)生命所必需的酶和激素工廠,記錄所有要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的所有必要信息的數(shù)據(jù)庫,將原材料和產(chǎn)品從一個地方運送到另一個地方的復雜運輸系統(tǒng)和管道,將外部原材料分解成可用部分的先進實驗室和煉油廠,以及控制進出材料的專用細胞膜蛋白質。而這些只是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復雜系統(tǒng)的一小部分。 進化論科學家W·H·索普承認,“最基本的細胞構成機制,比人類想出來的任何機器都復雜得難以想象,更不用說是由人類制造的了?!盵1]
圖1 細胞的復雜結構 生物學教授邁克爾·丹頓用一個例子解釋了這種復雜性: 為了理解分子生物學揭示的生命真相,我們必須將一個細胞放大10億倍,直到它的直徑達到20公里,就像一艘巨大的飛艇,大到足以覆蓋倫敦或紐約。然后我們將看到一個具有無與倫比的復雜性和奇妙結構的物體。在細胞的表面,我們會看到數(shù)以百萬計的窗口,就像一艘巨大的太空船的舷窗孔,打開和關閉,允許源源不斷的物質流入和流出。如果我們進入一個這樣的開放世界,我們會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個技術至上、復雜得令人眼花繚亂的世界……(一種復雜性)超越了我們自己的創(chuàng)造能力的世界,這是一個與想象截然相反的現(xiàn)實,在任何意義上,它都勝過任何由人類智慧制造的東西……[2] 細胞是如此復雜,即使是今天能達到的最高技術水平也無法制造出一個細胞,到目前為止,人造細胞的各種努力都還沒有成功過。 如果說這個用目前人類所有的智能、知識和技術都無法成功創(chuàng)造的細胞,是在原始地球的條件下“偶然”產(chǎn)生的,那么,這種偶然產(chǎn)生的概率有多大呢? 一個形象的比喻是,細胞偶然產(chǎn)生的概率與印刷廠爆炸后,在油墨飛濺、紙張飛舞的過程中,油墨恰巧在飛舞的紙張上形成有邏輯的文字,紙張恰巧按順序粘合,最后恰巧產(chǎn)生出一本完美的書的概率大致相同。 英國數(shù)學家和天文學家弗雷德·霍伊爾爵士在1981年11月12日發(fā)表在《自然》雜志上的采訪中進行了類似的比較。他表示,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高等生命形式的可能性,就像席卷廢品場的龍卷風能用那里的材料偶然拼接出一架波音747一樣。[3]
一陣風吹過垃圾場之后,垃圾場里的垃圾在風的吹動下隨機組合成了一架波音747,這便是“波音747效應”??茖W家用來解釋“進化論”中生命最初的產(chǎn)生是“隨機和偶然的”與之類似,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顯然讓人難以置信,人們會相信飛機在龍卷風中解體成廢品,也能相信印刷廠爆炸炸毀了一本書,這些事情符合物理學中的熵定律(事物會朝著混亂失序的方向發(fā)展),但是反過來的事情就顯得極不合理了。那這種難以置信的事情有可能發(fā)生嗎? 我們來看看細胞中的蛋白質偶然產(chǎn)生的概率。 蛋白質是由一種叫“氨基酸”的小單位組成的巨大分子,這些單位以特定的數(shù)量和結構按特定的順序排列。不同的氨基酸組合會產(chǎn)生不同功能的蛋白質,最簡單的蛋白質由50個氨基酸組成,但也有一些含有數(shù)千個氨基酸。目前已知人體中有200萬種不同的蛋白質,這些蛋白質由20多種氨基酸組成。
圖2 左旋氨基酸和右旋氨基酸 并不是隨便組合一些氨基酸就能形成蛋白質,這里有許多難以置信的復雜設計: (1)氨基酸分子有左旋和右旋兩種結構,但地球上所有生命體的氨基酸都是左旋的!要構成生命體所需的蛋白質,只能是左旋氨基酸; (2)每一種特定的蛋白質都對應著一種特定的氨基酸序列,不同種類的氨基酸必須以正確的種類和順序連接; (3)所有氨基酸必須以一種特殊的化學鍵,肽鍵結合。 必須同時滿足以上三個條件,才能產(chǎn)生帶有特定功能的蛋白質。 讓我們計算一個由500個氨基酸組成的蛋白質偶然形成的概率:
計算顯示,在理想的實驗室狀態(tài)下,一個由500個氨基酸組成的蛋白質分子,偶然形成概率為1比10950。這是一個人腦難以理解的數(shù)字,是一種紙面上的可能性。實際上,這種情況真正發(fā)生的可能性為零。在數(shù)學中,小于1/1050的概率在統(tǒng)計學上被認為發(fā)生概率為“0”。要知道,宇宙中的電子數(shù)量為約1079個,雖然很大,但卻是一個小得多的數(shù)字。 如果我們將這些概率相加,繼續(xù)計算出更多數(shù)量和類型的蛋白質的概率,計算就變得不可想象了。紐約大學化學教授、DNA專家羅伯特·夏皮羅計算了在一種細菌中發(fā)現(xiàn)的2000種蛋白質巧合形成的概率。得出的數(shù)字是1除以1040000。[4] 來自威爾士卡迪夫大學的應用數(shù)學和天文學教授錢德拉·威克拉馬辛赫評論道:從無生命物質中自發(fā)形成生命的可能性是一除以一個后面有40,000個零的數(shù)字,……它的規(guī)模足以埋葬達爾文和整個進化論。[5] 另外,地球的年齡也不足以讓人用“反復試驗”的方法形成哪怕是一種蛋白質,更不用說一個細胞了。即使我們假設氨基酸自地球形成以來沒有浪費任何時間,就已經(jīng)通過“試錯法”不斷結合和分解,形成一個單一的蛋白質分子,發(fā)生的概率為1/10950,發(fā)生這件事情所需的時間仍然大大超過了目前所估計的地球年齡。 更重要的是,以上計算結果是限定在理想的實驗室條件下,能夠保證充足的原料和恒定的實驗溫度,且不存在任何干擾和毀壞的條件下的。要知道,原始地球的紫外線強度和隨機產(chǎn)生的右旋氨基酸(接觸到右旋氨基酸的蛋白質分子會被損壞),都會使以上實驗根本不可能順利進行,更別說概率了。 雖然進化論很難為蛋白質的存在提供解釋,但遺傳學科學的發(fā)展和DNA的發(fā)現(xiàn)為該理論帶來了全新的問題。DNA是生命體最為重要的組成部分,存在于細胞核中,他包含了構建生命體的完整藍圖。如果我們要寫下用DNA編碼的信息,那么我們將不得不編輯一個由900卷每卷500頁組成的巨大圖書館。但這個龐大的圖書館比1/100毫米長的細胞本身還要小。
圖 3DNA分子模型 我們計算一個極小的DNA片段偶然產(chǎn)生的概率。例如,一種中等蛋白質可能包含大約300個氨基酸??刂七@一結構形成的DNA鏈上大約有1000個核苷酸,全部由4種基本核酸組成,因此一共存在41000種可能的DNA鏈形式。使用一點代數(shù),我們可以看到41000=10600。10的600次方等于1后面跟著600個零!這個數(shù)字完全超出了我們的理解。 這僅僅是1000個核苷酸,而人類的每一個細胞中都有30億個核苷酸!法國科學家保羅·奧格用這樣的方式表達了不可能通過核苷酸的巧合積累來形成RNA和DNA:我們必須清楚地區(qū)分化學事件形成復雜分子(如核苷)的兩個階段。第一,一個接一個地產(chǎn)生核苷酸,這是可能的;第二,這些核苷酸以非常特殊的序列結合。第二種是絕對不可能的。[6] 那么,這一切意味著什么?化學教授佩里·里夫斯回答了這個問題:當人們研究在一個原始的氨基酸池塘中,氨基酸的簡單隨機組合可能產(chǎn)生大量結構時,人們難以置信地相信生命可能是以這種方式起源的。而更有可能的是,有一位具有總體規(guī)劃能力的偉大建設者來完成這項任務。[7] 概率計算清楚地表明,蛋白質和DNA等復雜分子不可能是相互獨立的偶然形成的。然而,進化論者不得不面對一個更大的問題,一個非常有趣的悖論:DNA需要在特殊蛋白質的幫助下復制,而這些蛋白質需要通過DNA中的編碼信息來合成。否則,他們必須同時、同地靠“偶然”產(chǎn)生。 在這一點上,一些領先的進化論者被迫承認生命偶然產(chǎn)生的不可能性。例如,著名的進化學家、被譽為“RNA世界”之父的萊斯利·奧格爾博士說: 蛋白質和核酸在結構上都很復雜,但同時在同一地點自發(fā)出現(xiàn)是極不可能的。然而,似乎也不可能只有一個,而沒有另一個。因此,人們可能不得不得出結論,生命實際上永遠不可能是通過化學手段起源的。[8] 其他科學家也承認了同樣的事實:如果沒有催化蛋白質的幫助,DNA就無法完成它的工作,包括形成更多的DNA。簡而言之,沒有DNA,蛋白質就不能形成,但沒有蛋白質,DNA也不能形成。[9] 遺傳密碼及其翻譯機制(核糖體和RNA分子)是如何起源的?眼下,我們得到的是一種驚奇和敬畏的感覺,而不是一個答案。[10] 《紐約時報》科學記者尼古拉斯·韋德在2000年的一篇文章中這樣寫道:關于地球上生命起源的一切都是一個謎,似乎我們知道的越多,這個謎團就越尖銳。[11]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W. R. Bird, The Origin of Species Revisited, Nashville: Thomas Nelson Co., 1991, pp.298-99. [2] Michael Denton, Evolution: A Theory in Crisis, London: Burnett Books, 1985. [3] ?Hoyle on Evolution?, Nature, Vol 294, November 12, 1981, p. 105. [4] Robert Shapiro, Origins: A Sceptics Guide to the Creation of Life on Earth, New York,Summit Books, 1986. p.127. [5] Fred Hoyle, Chandra Wickramasinghe, Evolution from Space, New York, Simon & Schuster, 1984, p. 148. [6] Paul Auger, De La Physique Theorique a la Biologie, 1970, p. 118. [7] J. D. Thomas, Evolution and Faith, Abilene, TX, ACU Press, 1988. pp.81-82. [8] Leslie E. Orgel, 'The Origin of Life on Earth', Scientific American, vol.271, October 1994, p.78. [9] John Horgan, 'In the Beginning', Scientific American, vol. 264, February 1991, p. 119 . [10] Douglas R. Hofstadter, G?del, Escher, Bach: An Eternal Golden Braid, New York,VintageBooks, 1980, p. 548. [11] Nicholas Wade, 'Life's Origins Get Murkier and Messier', The New York Times, June 13, 2000,pp. D1-D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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