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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變了 老家也沒變

 mzluochr 2022-05-16 發(fā)布于廣東

?昨天,我把《君自故鄉(xiāng)來 應(yīng)知故鄉(xiāng)事》的文字資料順手掛在宗親群中,是繼《……歸來仍少年》的姐妹篇,脫稿于2年前的5月底。當年,受縣“方志辦”委托,撰寫的“自然村落”中,關(guān)于老家的老故事。按要求只能客觀反映人物事件的梗概脈絡(luò),還必須摒棄個人的思想情感、省去許多細枝末節(jié),盡量體現(xiàn)客觀、堅持照貓畫虎的原則。盡管本人對老家與老祖宗相關(guān)的老故事了解比較多,但在浩繁的往事中仍微不足道;雖然盡了主觀努力,依然有許多不盡人意之處,留下永恒的懸念與遺憾。

離開家鄉(xiāng)已很久很久了,然而,家鄉(xiāng)的山山水早已烙在我們心中。諸如窩尾山、吊鐘岃,寨崗項、隔子里……這些帶著濃重磜背色彩的地名,在成長過程中早已融為身體記憶。與這些地名相關(guān)的事件,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版本,都可以如數(shù)家珍,娓娓道來。公社化時建在窩尾的豬舍 墻腳為證,古人留在吊鐘岃房屋的瓦礫 在訴說著過往的繁榮,讀小學時振梅師帶領(lǐng)我們到寨崗項種番薯的情景歷歷在目,隔子里通往許阿四伯老屋的那簡易木橋 留下我坐在橋上發(fā)呆的記憶,每個角角落落都有耐人尋味的故事,烙在記憶深處讓人難于忘懷。

當年,許運香校長退休后,閑來無事時,就曾細數(shù)老家村子中有幾度石橋、有幾度石拱橋,也許有人會覺得很無聊,其實這正是情牽故土的真實表現(xiàn)。其中,鐘四叔婆屋門口的那度石拱橋,因使用頻率不高而被疏忽了。這度拱橋是供耕田作地時使用的,我們上村人完全用不上,被疏忽也在情理之中。

有道是:拱橋,形象似虹,從不披掛炫耀光彩的外衣,肩負責任,比曇花一現(xiàn)的彩虹更美麗。

橋和溪是利益共同體,互相成就。一水護田將綠繞,這條小溪是磜背人的生命線,潺潺流水從古至今,流入稻田注入心田,它用甘甜的乳汁哺育世世代代。老祖宗用勤勞與智慧,在小溪上架起一座座石橋、拱橋。家鄉(xiāng)的印象,對于隨父母少小離家的阿廣而言,從1982年至今,40年轉(zhuǎn)眼即逝,期間的偶爾回來,家鄉(xiāng)已變得面目全非,茫茫然,老家已是眼前水的家園了。但家鄉(xiāng)門前胡豆開花的盛景始終忘不了,那條小溪始終駐留在記憶深處,通往學校路上 肩負責任的那座石橋,是留在少女心中一道美麗的彩虹。

老家的模樣變了,變成一片汪洋;老家的模樣也沒變,門前開滿胡豆花的景象一直停留在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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