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牛斗馬從前,巢湖畔有個姓陸的長工。他孤単一個,出門不怕餓壞小板凳,今年在這里給人當(dāng)長工,明年在那兒給人做短工,到處游。于是人們送他個外號叫“陸游人”。 陸游人五大三粗,頗有力氣,且オ智過人。他樂助窮人,專與財主作對。巢湖畔流傳著他的很多故事。 陸游人村里有個范財主,是個心狠手毒的家伙。他養(yǎng)了一匹馬,散放著,任意放任到窮人的地吃莊稼,窮人捉住馬,拉住馬去找他。他一見,就苦歪歪地說:“這個沒有記性的牲畜,我講了多少次叫它不要下地吃莊稼,可它就是不聽,叫我有法子?” 搞得那窮人哭笑不得。馬呢,照樣下地吃莊稼,這天窮人張三實在氣不過,就拿棍子打了馬。范財主跑來住窮人張三,聲色俱厲地說:“它是不講話的牲口,你是牲口嗎?打了馬要?!痹诜敦斨骷耶?dāng)長工的陸游人跑過來,說:“老鄉(xiāng)鄰,我們東家說得對,打馬要賠的。” 張三更火了,氣得話也沖:“沒啥賠,要命有一條。” 陸游人笑咪咪地說:“你沒錢,我替你賠吧!” 范財主說:“你拿啥賠呢?”陸游人說:“我一年的工錢?!?/span> 范財主聽了非常高興轉(zhuǎn)身走了。陸游人對窮鄰居說:“跟范老財說不清理,我要以牙還牙治他一下。” 張三家有條小牛,長得壯壯的,今年準(zhǔn)備用它套型。陸游人拍拍小牛說:“我們報仇,全靠你啦! 第二天,小牯牛在草地吃草。陸游人把過年時玩燈扎的馬取下來,像范財主家的馬一樣,在頸脖子上又添了四只鈴鐺,走到小牛身邊,故意用馬挑逗,小牛見馬就抵。 這天范財主家的馬又出來吃窮人的莊稼。張三把小牯牛放了出去,真是“仇人一見,分外眼紅”,小牯牛便用角抵馬,那馬先還揚腿蹄護了兩下。無奈小牯牛性起。死命地用角抵馬,馬被抵得頭破血流,眼看不是小牯牛的對手,轉(zhuǎn)身就跑小牛怎會放過,隨后就追。馬跑得快。眼看就要跑掉,陸游人拿棍攔住馬頭,馬一個超越,伏下來。小牯牛用角抵,抵得馬躺在地上吐白沫子,范財主聽到外面牛吼馬叫,趕忙跑出來,一看馬叫牛抵在地上,非常惱火,拿起棍子就打牛。 張三一下站出來,一把捏住他的手,說:“這個不會說話的牲口,我叫它不要與馬打架,它就是不聽?!?/span> 范財主還在火頭上,上牛,甩起又是一棍,張三拽住他的棍,說:“老爺,你可是會說話的人,打牛要賠。” 陸游人站出來,說:“東家,這是你定的規(guī)矩,那是沒有二話可講。張三打了你的馬,我賠了一年的工錢;你打了他的牛,得賠我二年的工錢?!?/span> 范財主沒話講了。從此,他再也不敢把馬散放著了。 整治拳客 陸游人得罪了一個外號叫錢百萬的財主,曉得錢家不會善罷甘休地琢磨著還是躲一陣子為妙,就跑到巢船上當(dāng)水手。 果然,錢百萬的兒子買了個拳客,讓他去悄悄打死陸游人。 這天,拳客找來了,走到巢湖邊上。這拳客認(rèn)不得陸游人,一看湖邊有條大船,船上只有一個漢子在洗刷船板,他想,不妨去打聽打聽就邁步上了船。陸游人迎上前:“客官請坐,我來沏茶。” 那人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船板上人從了水來生火,找不到柴,剛好,船頭放了一個樹根樁子,陸游人順手就拿過來了。那人有點不耐煩,說:“沒有斧子劈,也是柱然,” 陸游人說:“我柴不用斧子,你看?!?/span> 說罷,兩手抱起樹用力,搓幾下,樹樁就成木柴條啦。拳客看了兩眼瞪得像銅鈴,舌頭伸出來縮不進去,心想:這船工好大的力氣,水燒開了、茶沏上了。 拳客呷了一口,說:“大師傅,我向你打聽個人。” “說吧!” “陸游人,你可認(rèn)得?” “認(rèn)得,認(rèn)得。他是我的師父。不知客官找他何事?” “嗯……嗯……”拳客慌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陸游人伸過頭來,悄悄地說:“客官,我說句不知進退的話,我那師父脾氣躁,找他學(xué)本領(lǐng)可以,找他較量。難免要眼瞎?!?/span> “啊……啊………”拳客嚇慌了,心想,徒弟都這么了得,師父還得嗎?再也不敢為錢百萬賣命啦。他搭訕了幾句,就腳底揩油一一溜了。 原來,陸游人事先把樹柱劈成一條條,然后用面漿糊把它粘在一起,就象整的一樣。一搓,當(dāng)然就成條條了。 難怪,難怪 有個姓楊的地主,橫行鄉(xiāng)里,無惡不作,農(nóng)民非常痛恨他,恰巧陸游人從那里經(jīng)過,農(nóng)民請求他去罵楊地主一頓,好出口怨氣。 陸游入想了一想,彬彬有禮地走到地主面前說:“請問您高姓大名?那地主眼睛望著天空,傲慢地說:“方圓百里,哪個不知道我姓楊,楊老爺! “那,怎么沒生角呢?”陸游人故作不解地問?!肮啡盏?”地主道。 “難怪,難怪”陸游人說。地主知道上了當(dāng),氣得口里吐白沫。農(nóng)民聽了,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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