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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庫 子部 類書類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匯編.經(jīng)籍典 卷一百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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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匯編經(jīng)籍典

 第一百九十六卷目錄

 春秋部總論十四
  日知錄二〈卿不書族 大夫稱子 有謚則不稱字 人君稱大夫字 王貳于虢 星隕如雨 筑郿 城小谷 齊人殺哀姜 微子啟 襄仲如齊納幣 子叔姬卒 齊昭公 趙盾弒其君 臨于周廟 欒懷子 子太叔之廟 城成周 五伯 占法之多以日同為占 天道遠 一事兩占 春秋言天之學 左氏不必盡信 列國官名 地名 昌 文字不同 所見異辭 紀履緰來逆女 母弟稱弟 子沈子 谷伯鄧侯書名 鄭忽書名 祭公來遂逆王后于紀 爭門 仲嬰齊卒 隱十年無正 戎菽 隕石于宋五 王子虎卒 谷梁日誤作曰〉

經(jīng)籍典第一百九十六卷

春秋部總論十四

日知錄二卿不書族
春秋之文不書族者有二義,無駭卒挾卒柔會,宋公陳侯蔡叔盟于折溺,會齊師伐衛(wèi)未賜氏也,遂以夫人婦姜至自齊歸父,還自晉至笙,遂奔齊僑,如以夫人婦姜氏至自齊,豹及諸侯之大夫盟于宋,意如至自晉婼至自晉一事,再見因上文而略其辭也。
公羊宣公元年,傳遂何以不稱公子一事而再見者,卒名也,注卒竟也,竟但舉名者,省文如后人作史一條之中再見不復書姓。
左氏不得其解于溺會齊師伐衛(wèi),則曰:疾之于歸父。還自晉,則曰:善之。豈有疾之而去族善之,而又去族者乎?

春秋隱桓之時卿大夫賜氏者尚少,故無駭卒而羽父為之請族,如挾如柔如溺皆未有氏族者也,
谷梁傳不爵大夫之說近之而未得其實。

莊閔以下則不復見于經(jīng),其時無不賜氏者矣。劉原父曰:諸侯大國三卿皆命于天子,次國三卿二卿命于天子,小國三卿一卿命于天子,大國之卿三命次國之卿再命,小國之卿一命,其于王朝皆士也,
韓宣子稱晉士起。

三命以名氏通,再命名之一命略稱人,周衰禮廢強弱相并,卿大夫之制雖不能盡如古見于經(jīng)者,亦皆當時之實錄也,故隱桓之間其去西周未久,制度頗有存者,是以魯有無駭柔挾,鄭有宛詹秦楚多稱人,至其晚節(jié)無不名氏通矣,而邾莒滕薛之君日已益削轉(zhuǎn)從小國之例,稱人而已說者,不知其故因謂曹秦以下,悉無大夫患其時有見者,害其臆說因復構架無端以飾其偽,彼固不知王者諸侯之制度班爵云爾。
或曰:翚不稱公子,何與?杜氏曰:公子者,當時之寵號。
宣元年注。

翚之稱公子也,桓賜之也,其終隱之篇不稱公子者未賜也。
劉原父曰:公子雖親,然天下無生而貴者,是以命為大夫,則名氏得兩通,未命為大夫則得稱名不得稱公子。

若專命之罪則直書而自見矣。
齊公子商人弒其君舍,己賜氏也,衛(wèi)州吁弒其君完,未賜氏也,胡氏以為以國氏者累及乎,上稱公子者誅及其身,此求其說而不得,故立此論爾。

大夫稱子

周制公侯伯子男為五等之爵,而大夫雖貴不敢稱子,春秋自僖公以前,大夫并以伯仲叔季為稱。
詩云:伯兮叔兮。此大夫之稱也,春秋僖公十五年,震夷伯之廟,杜氏注夷謚伯字,大夫既卒書字。

三桓之先曰、共仲曰、僖叔曰、成季、孟孫氏之稱子也,自蔑也。
文公十五年,

叔孫氏之稱子也,自豹也。
襄公七年,

季孫氏之稱子也,自行父也。
文公十三年, 閔公元年書季子,二年,書高子皆春秋之特筆。

晉之諸卿在文公以前無稱子者,魏氏之稱子也,自犨也。
僖公二十三年,

欒氏之稱子也自枝也。
僖公二十八年,

趙氏之稱子也自衰也。
文公二年,
中行氏之稱子也自林父也。文公十三年,

卻氏之稱子也自缺也。
文公十三年,

知氏之稱子也自首也。
宣公十二年,

范氏之稱子也自會也。
宣公十二年,

韓氏之稱子也自厥也。
宣公十二年,

晉齊魯衛(wèi)之執(zhí)政稱子,他國惟鄭間一有之馀,則否不敢與大國并也,魯之三家稱子如臧氏、子服氏、叔仲氏皆以伯叔稱焉,不敢與三家并也,
惟襄公十四年,有子叔齊子,論語有卞莊子,

其生也,或以伯仲稱之,如趙孟智伯死則謚之,而后子之,猶國君之死而謚稱公也,于此可以見世之升降焉,讀春秋者其可忽諸。
春秋時大夫雖僭稱子而不敢稱于其君之前,猶之諸侯僭稱公而不敢稱于天子之前也,何以知之以衛(wèi)孔悝之鼎銘知之,曰:獻公乃命成叔,纂乃祖服。曰:乃考文叔興舊耆,欲成叔孔成子烝鋤也,文叔孔文子圉也,叔而不子是君前不敢子也。
左傳韓厥言于晉侯,亦云成季宣孟

猶有先王之制存焉。
陸淳曰:侯伯子男之位皆得稱其君。曰:公其子孫。亦曰:公子而謚不得云公者,謚是王所賜也,大夫之臣得稱其主。曰:子而謚不得稱子者,謚是君所賜也。

至戰(zhàn)國則子又不足言而封之為君矣,洛誥予旦以多子越御事,多子猶春秋傳之言群子也。
宣公十二年,

唐孔氏以為大夫皆稱子非也。
春秋自僖文以后而執(zhí)政之卿始稱子,其后則匹夫而為學者所宗亦得稱子,老子孔子是也。
孔子弟子惟有子曾子二人稱子,閔子冉子僅一見。

又其后則門人亦得稱之,樂正子公都子之流是也。
孟子樂正子注子通稱,

故論語之稱子者,皆弟子之于師,
如云非不說子之道,衛(wèi)君待子而為政之類,

孟子之稱子者,皆師之于弟子,
如云子誠齊人也,子亦來見我乎之類,

亦世變之所從來矣。
論語稱孔子為子,蓋夫子而省其文門人之辭也,亦有稱夫子者,夫子矢之,夫子喟然嘆曰,夫子不答,夫子莞爾而笑,夫子憮然曰,不直曰子而加以夫避不成辭也。
即此可悟春秋書法,凡對君卿大夫皆稱孔子,又季氏一篇皆稱孔子,乃記者之異。

有謚則不稱字

春秋傳凡大夫之有謚者,則不書字,外大夫若宋、若鄭、若陳、若蔡、若楚、若秦無謚也,而后字之內(nèi),大夫若羽父、若眾仲、若子家無謚也,而后字之公子亦然。
玉藻士于君所言大夫沒矣,則稱謚若字。

楚共王之五子其成君者,皆謚康王靈王平王是也。其不成君無謚而后字之子干,子晰是也。他國亦然陳之五父,鄭之子亹子儀是也。衛(wèi)州吁齊無知賊也,則名之作傳者于稱名之法,可謂嚴且密矣。

人君稱大夫字

古者人君于其國之卿大夫皆曰伯父。
鄭厲公謂原繁,

叔父,
魯隱公謂臧僖伯。

曰子大夫,曰二三子,不獨諸侯然也,曲禮言列國之大夫入天子之國曰某士,自稱曰陪臣某然,而天子接之猶稱其字。宣公十六年,晉侯使士會平王室,王曰:季氏而弗聞乎?成公三年,晉侯使鞏朔獻齊捷于周王,曰:鞏伯實來。昭公十五年,晉荀躒如周葬穆后籍談為介,王曰:伯氏諸侯皆有以鎮(zhèn)撫王室。
伯氏謂荀躒,

又曰:叔氏而忘諸乎?
注叔籍談字,

周德雖衰辭不失舊,此其稱字必先王之制也。
春秋凡命卿書字皆本于此。

周公作立政之書若侯國之司徒、司馬、司空、亞旅并列于王官之后,蓋古之人君恭以接下而不敢遺小國之臣,故平平左右亦是率從而成上下之交矣。

王貳于虢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而左氏之記周事曰:王貳于虢王,叛王孫蘇以天王之尊,而曰貳。曰叛若敵者之辭,其不知春秋之義甚矣。

星隕如雨

星隕如雨言多也,
啖氏曰:奔流者眾如雨之多。

漢書五行志成,帝永始二年二月癸未,夜過中星隕如雨,長一二丈,繹繹未至地滅,至雞鳴止,谷永對言,春秋記異星隕最大,自魯莊以來至今再見此為得之,而后代之史或曰:小星流百枚以上四面行。或曰:星流如織?;蛟唬核姆叫橇鞔笮】v橫百馀。皆其類也。
唐書天文志太和七年六月戊午,日暮及曙,四方流星大小縱橫百馀。正統(tǒng)四年八月癸卯,日夜達旦有流星大小二百六十馀,余于甲申年閏六月丙申,望見月食既星流竟夕,始悟古時有此異

不言石隕不至地也,傳曰:與雨偕也。然則無雨而隕將不為異乎?秋無麥苗不言嘉谷也,據(jù)隱公元年傳曰有蜚不為災,不書使不害嘉谷焉,用書之于經(jīng)乎。

筑郿

筑郿非都也,凡邑有宗廟先君之主曰都,無曰邑,邑曰筑,都曰城。舊唐書禮儀志,太常博士顧德章議引此謂春秋二百四十二年,魯凡城二十四邑惟郿一邑書筑,其二十三邑曰城,豈皆有宗廟先君之主乎?又定公十五年城漆漆是邾邑,正義亦知其不可通,而曲為之說。

城小谷

城小谷為管仲也,據(jù)經(jīng)文小谷不系于齊,疑左氏之誤范寧解,谷梁傳曰:小谷魯邑。春秋發(fā)微曰:曲阜西北有,故小谷城。按史記漢高帝以魯公禮葬,項王谷城當即此地,杜氏以此小谷,為齊邑,濟北谷城縣城中有管仲井,劉昭郡國志酈道元水經(jīng)注皆同,按春秋有言谷不言小者,莊公二十三年,公及齊侯遇于。谷僖公二十六年,公以楚師伐齊取谷。文公十七年,公及齊侯盟于谷。成公五年,公孫僑如會晉荀首于谷,四書谷而一書小谷別于谷也,又昭公十一年傳曰:齊桓公城谷而寘管仲焉。至于今賴之則知春秋四書之谷及管仲所封在濟北,谷城而此之小谷,自為魯邑爾,況其時齊桓公始霸,管仲之功尚未見于天下,豈遽勤諸侯以城其私邑哉?

齊人殺哀姜

哀姜通慶父弒閔公為國論所不容,而孫于邾齊人取而殺之義也,而傳謂之已甚非也。

微子啟

蔡穆公將許僖公以見楚子于武城,許男面縛御璧,大夫衰绖士輿櫬楚子,問諸逢伯,對曰:昔武王克殷,微子啟如是。武王親釋其縛,受其璧而祓之,焚其櫬禮而命之使復其所,楚子從之。何孟春曰:按書殷紂無道,微子去之。在武王克商之前,何應當日而有是,事已去之后無復還之理,而牧野之戰(zhàn)亦必不從人而伐其宗國也,意此殆,非微子事而逢伯之言,特托之古人以規(guī)楚子乎?
徐孚遠曰:史記言微子持祭器造于軍門,武王乃釋微子,復其位如故,夫武王既立,武庚而又復微子之位,則是微子與武庚同在故都也,厥后武庚之叛,微子何以初無異同之跡,然則武王克商,微子未嘗來歸也。

襄仲如齊納幣

經(jīng)書僖公之薨以十二月,而公子遂如齊納幣則但書冬,即如杜氏之解,移公薨于十一月,而猶在二十五月之內(nèi),惡得謂之禮乎?

子叔姬卒

據(jù)傳杞桓公在位七十年,其二十二年魯文公之十二年出一叔姬,其五十年魯成公之四年又出一叔姬,再娶于魯而再出之,必無此理殆一事而左氏誤重書之爾。
成公九年杞伯來逆,叔姬之喪以歸,此其本事

且文公十二年經(jīng)書曰:二月庚子,子叔姬卒。何以知其為杞婦乎?趙子曰:書卒義與僖公九年伯姬同,以其為時君之女,故曰子以別其非先君之女也。

齊昭公

文公十四年,齊侯潘卒。傳以為昭公按僖公二十七年經(jīng)書,齊侯昭卒孝公,今此昭公即孝公之弟,不當以先君之名為謚,疑左氏之誤。
經(jīng)不書葬,

然僖公十七年,傳曰:葛嬴生昭公。前后文同,
史記同

,先儒無致疑者。

趙盾弒其君

太史書曰:趙盾弒其君。此董狐之直筆也,子為正卿,亡不越境,反不討賊,此董狐之巽辭也,傳者不察其指而妄述孔子之言,以為越境乃免,謬矣。穿之弒盾主之也,討穿猶不得免也,君臣之義無逃于天地之間,而可逃之境外乎?

臨于周廟

襄公十二年,吳子壽夢卒臨于周廟。杜氏以為文王廟也,昭公十八年鄭子產(chǎn)使祝史徙主祏于周廟,杜氏以為厲王廟也,傳曰:鄭祖厲王。
宣公十二年,鄭伯逆楚子之辭曰:徼福于厲宣桓武。

而哀公二年,蒯聵之禱亦云:敢昭告于皇祖文王。夫諸侯不得祖天子而有廟焉,何曰:此廟也,非祖也。始封之君謂之祖,雖然伯禽為文王之孫,鄭桓為厲王之子,其就封而之國也,將何祭哉?天下有無祖考之人乎?而況于有土者乎?意者特立一廟以祀文王厲王,而謂之周廟歟,漢時有郡國廟,其亦仿古而為之歟。
漢高帝令諸侯王都皆立太上皇廟,蓋亦以天下不可有無廟之諸侯王也,薄昭與淮南厲王書曰:臣之所見高皇帝之神必不廟,食于大王之手明白。

竹書紀年成王十三年夏六月,魯大禘于周公廟,按二十一年周文公薨于豐,周公未薨何以有廟,蓋周廟也〈公字衍〉是則始封之君有廟,亦可因此而知禘之說。

欒懷子

晉人殺欒盈安得有謚傳言懷子好施士多歸之?豈其家臣為之謚而遂傳于史策邪?

子太叔之廟

昭公十二年,鄭簡公卒將為葬除,及游氏之廟將毀焉,子太叔使其除徒執(zhí)用以立,而無庸毀曰:子產(chǎn)過女而問,何故不毀?乃曰:不忍廟也。諾將毀矣,既如是子產(chǎn)乃使辟之十八年,簡兵大蒐將為蒐除子太叔之廟,在道南其寢在道北,其庭小過期二日,使除徒陳于道南廟北,曰:子產(chǎn)過女而命速除乃毀于南鄉(xiāng)。子產(chǎn)朝過而怒之除者,南毀子產(chǎn)及沖使從者止之,曰:毀于北方。此亦一事而記者,或以為葬,或以為蒐,傳兩存之而失刪其一耳。

城成周

昭公三十二年,傳冬十一月,晉魏舒韓不信如京師,合諸侯之大夫于狄泉,尋盟且令城成周,魏子南面衛(wèi)彪傒,曰:魏子必有大咎干位以令大事,非其任也。詩曰:敬天之怒不敢戲豫,敬天之渝不敢馳驅(qū)。況敢干位以作大事乎?定公元年,傳春王正月辛巳,晉魏舒合諸侯之大夫于狄泉,將以城成周魏子涖政衛(wèi)彪傒,曰:將建天子而易位,以令非義也,大事干義必有大咎,晉不失諸侯,魏子其不免乎?此是一事,左氏兩收而失刪其一。周之正月晉之十一月也,其下文曰:己丑士彌牟營成周,計丈數(shù)揣高卑度厚薄仞,溝洫物土方議遠邇,量事期計徒庸慮財,用書糇糧以令役于諸侯。又曰:庚寅栽宋仲,幾不受功。庚寅即己丑之明日,而傳分為兩年,豈有遲之兩月而始栽,宋仲幾乃不受功者乎?且此役不過三旬而畢矣。

五伯

五伯之稱有二,有三代之五伯,有春秋之五伯,左氏成公二年,齊國佐曰:五伯之霸也,勤而撫之以役王命。杜元凱云:夏伯昆吾、商伯大彭豕韋、周伯齊桓晉文。
詩正義引服虔云:五伯謂夏伯昆吾,商伯大彭豕韋,周伯齊桓晉文。與此同應劭風俗通亦主此說。

孟子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趙臺卿注齊桓、晉文、秦穆、宋襄、楚莊二說不同。
顏師古注漢書異姓諸侯王表五伯,則以為昆吾、大彭、豕韋、齊桓、晉文。同姓諸侯王表五伯,則以為齊桓、晉文、秦穆、宋襄、吳夫差。
白虎通并存二說,其后一說謂齊桓、晉文、秦穆、楚莊、吳闔閭。

據(jù)國佐對晉人言其時楚莊之卒,甫二年不當遂列為五,亦不當繼此無伯而定于五也,其通指三代無疑,國語祝融能昭顯天地之光明,其后八姓,昆吾為夏伯、大彭豕韋為商伯、莊子彭祖得之上及有虞下,及五伯李軌注彭祖名鏗堯臣封于彭城,歷虞夏至商年七百歲,是所謂五伯者亦商時也。
淮南子至于昆吾夏后之世,高誘注昆吾夏之伯夏后桀世也。

是知國佐以前其有五伯之名也久矣。
據(jù)此周時但有二伯,谷梁傳交質(zhì)子不及二伯,左傳昭公四年,椒舉對楚子言六王二公,亦但指齊桓、晉文。

若孟子所稱五霸而以桓公為盛,則止就東周以后言之,如嚴安所謂周之衰三百馀歲而五霸更起者也,然趙氏以宋襄并列亦未為允,宋襄求霸不成傷于泓,以卒未嘗霸也。史記言越王句踐遂報彊吳,觀兵中國,稱號五伯,子長在臺卿之前所聞異辭。
越世家言周元王使人賜句踐胙命為伯,又言越兵橫行于江淮東,諸侯畢賀號稱霸王,淮南子亦
言越王句踐勝夫差于五湖,南面而霸,天下泗上十二諸侯皆朝之。

然則言三代之五伯當如杜氏之說,言春秋之五伯當列句踐而去宋襄,荀子以桓文及楚莊、闔閭、句踐為五伯。
江都易王問越王句踐,董仲舒對以五伯是當時以句踐為五伯之數(shù)。

斯得之矣
。占法之多
占法之多

以日占事者史記天官書甲乙,四海之外,日月不占,丙丁江淮海岱戊己,中州河濟,庚辛華山以西,壬癸恒山以北是也,以時占事者越絕書公孫圣,今日壬午時加南方史記,賈誼傳庚子日斜服集,予舍是也。又有以月行所在為占,史記龜策傳,今昔壬子宿在牽牛,漢書翼奉言白鶴館以月宿亢災,后漢書蘇竟言白虹見時月入于畢是也。周禮占夢掌其歲時觀天地之會,辨陰陽之氣,以日月星辰占六夢之吉兇,則古人之法可知矣。漢以下則其說愈多,其占愈鑿,加以日時風角云氣,遲疾變動不一,其物故有一事,而合于此者,或迕于彼,豈非所謂大道以多岐亡羊者邪?故士文伯對晉侯以六物不同,民心不一,而太史公亦謂皋唐甘石書傳,凌雜米鹽在人自得之于象占之外耳。
干寶解易六爻相雜,唯其時物也,曰一卦六爻,則皆雜有八卦之氣,若初九為震爻,九二為坎爻也,或若見辰戌言艮,巳亥言兌也,或以甲壬名乾乙癸名坤也,或若以午位名離以子位名坎,或若得來為惡物,王相為興休廢為衰解爻有等,故曰物,曰爻中之義,群物交集,五星、四氣、六親、九族福德刑殺眾形,萬類皆來發(fā)于爻,故總謂之物也,說易如此小數(shù)詳而大道隱矣,以此卜筮亦必不驗天文亦然。
褚先生補史記日者列傳孝武帝時聚會,占家問之某日可取婦乎?五行家曰:可堪輿家。曰:不可建除家。曰:不吉叢辰家。曰:大兇歷家。曰:小兇天人家。曰:小吉太乙家。曰:大吉辯訟不決以狀聞制。曰:避諸死忌以五行為主。
以日同為占
裨灶以逢公卒于戊子日,而謂今七月戊子,晉君將死萇弘以昆吾乙卯日亡,而謂毛得殺毛伯而代之是乙卯日,以卜其亡,此以日之同于古人者,為占又是一法。

天道遠

春秋時鄭裨灶魯梓慎最明于天文,昭公十八年夏五月,宋衛(wèi)陳鄭災裨灶,曰:不用吾言,鄭又將火。子產(chǎn)不從亦不復火。二十四年夏五月乙未朔,日食梓慎,曰:將水叔孫昭子。曰:旱也。秋八月大雩,是雖二子之精亦有時而失之也。
昭公七年,公將適楚,夢襄公祖,梓慎曰:君不果行。子服惠伯,曰:行三月公如楚。

故張衡思元賦曰:慎灶顯以言天兮,占水火而妄訊。

一事兩占

襄公二十八年春無冰,梓慎曰:宋鄭其饑乎歲在星紀,而淫于元枵,以有時災陰不堪,陽蛇乘龍,龍宋鄭之星也。宋鄭必饑,元枵虛中也,枵耗名也,土虛而民耗不饑,何為裨灶?曰:今茲周王及楚子皆將死,歲棄其次,而旅于明年之次以害鳥帑。周楚惡之,十一月癸巳,天王崩。十二月,楚康王卒,宋鄭皆饑,一事兩占皆驗。

春秋言天之學

天文五行之學愈疏則多中愈密,則愈多不中,春秋時言天者不過本之分星、合之五行、驗之日食星孛之類而已,五緯之中但言歲星而馀四星占不之及,何其簡也。
邵子曰:五星之說自甘公石公始,

而其所詳者往往在于君卿大夫言語動作威儀之間,及人事之治亂敬怠,故其說也易知,而其驗也不爽。揚子法言曰:史以天占人,圣人以人占天。

左氏不必盡信

昔人所言興亡禍福之,故不必盡驗,左氏但記其信而有徵者爾,而亦不盡信也。三良殉死君子,是以知秦之不復,東征至于孝公,而天子致伯,諸侯畢賀,其后始皇遂并天下,季札聞齊風以為國,未可量乃不久而篡于陳氏,聞鄭風以為其先亡乎,而鄭至三家分晉之后始滅于韓,渾罕言姬在列者,蔡及曹滕其先亡乎,而滕滅于宋王偃在諸姬為最后,僖三十一年狄圍衛(wèi),衛(wèi)遷于帝丘,卜曰:三百年。至秦二世元年始廢,歷四百二十一年,是左氏所記之言亦不盡信也。

列國官名

春秋時列國官名,若晉之中行宋之門,尹鄭之馬,師秦之不更庶長,皆他國所無而楚尤多有莫敖令尹、司馬、太宰、少宰、御士、左史、右領、左尹、右尹、連尹、針尹,
宣公四年有箴尹,克黃,哀公十六年有箴尹固疑即針尹、

寢尹、工尹、卜尹、芋尹,
陳有芋尹,蓋

藍尹、沈尹、清尹、莠尹、囂尹、陵尹、郊尹、樂尹、宮廄尹、監(jiān)馬尹、揚豚尹、武城尹、其官名大抵異于他國。
宋有褚?guī)煻嵰嘤兄压曜游堃杂轳規(guī)煛?br>

地名

左傳成公元年戰(zhàn)于鞍入,自丘輿注云齊邑。三年鄭師禦晉敗諸丘輿,注云鄭地。哀公十四年坑氏葬諸丘輿,注云坑氏魯人也。泰山南城縣西北有輿城,又是魯?shù)?,是三丘輿,為三國地也,文公七年穆伯如莒涖盟及鄢陵,注云莒邑。成公十六年?zhàn)于鄢陵,注云鄭地。今屬潁川郡是二鄢陵,為二國地也,襄公十四年伐秦至于棫林,注云秦地。十六年次于棫林,注云許地,是二棫林為二國地也。襄公十七年,衛(wèi)孫蒯田于曹隧飲馬于重丘,注云曹邑。二十五年,同盟于重丘,注云齊地,是二重丘為二國地也。定公十二年,費人北國人追之敗諸姑蔑,無注,當是魯?shù)?。哀公十三年,彌庸見姑蔑之旗,注云越地,今東陽大末縣,是二姑蔑為二國地也。
地名盂者有五,僖公二十一年,宋公、楚子、陳侯、蔡侯、鄭伯、許男、曹伯會于盂,宋之盂也。定公八年,單子伐簡城,劉子伐盂以定王室,周之盂也。十四年,衛(wèi)太子蒯聵獻盂于齊,衛(wèi)之盂也。而晉則有二盂,昭公二十八年,孟丙為盂大夫,今太原盂縣。哀公四年,齊國夏伐晉取邢,任欒鄗逆畤陰人盂壺口,此盂當在邢洺之間。
州國有二,桓公五年州公如曹注州國在城陽淳于縣,十一年鄖人將與隨絞州蓼伐楚師,注州國在南郡華容縣東南。

僖公三十年,王使周公閱來聘,饗有昌歜白黑形鹽,注曰:昌歜,昌蒲菹而釋文歜音,在感反。正義曰:齊有邴歜,魯有公父歜。
文公十七年,周甘歜敗戎于邥垂,

其音為觸,說文歜盛氣怒也,從欠蜀聲,此昌歜之音,相傳為在感反不知與彼為同為異,今考顧氏玉篇有字,徂敢切昌蒲俎也,然則傳之昌正合此字,而唐人已誤作歜。
廣韻亦誤作歜。

是知南北之學,陸孔諸儒猶有不能遍通,哀公二十五年,若見之君將嗀之,今本作,廣韻注曰:說文從口。蓋經(jīng)典之誤文不自天寶開成始矣。
襄公二十四年日有食之,正義曰:此與二十一年頻月日食。理必不然,但其字則變古為篆,改篆為隸,書則縑以代簡紙,以代縑,多歷世代轉(zhuǎn)寫謬誤失其本真,后儒因循莫能改易,此通人之至論,考魏書江式言魯共王壞孔子宅得尚書春秋孝經(jīng),又北平侯張倉獻春秋左氏傳書體,與孔氏相類世謂之古文,自古文以至于今,其傳寫不知幾千百矣,安得無誤,后之學者于其所不能通,必穿鑿而曲為之說,其為經(jīng)典之害也,甚矣。
古之教人必先小學,小學之書聲音文字是也,顏氏家訓曰:夫文字者,墳籍根本世之學,徒多不曉字讀五經(jīng)者,是徐邈而非許慎習賦誦者,信褚詮而忽呂忱明史記者,專皮鄒而廢篆籀,學漢書者悅應蘇而略蒼雅,不知書音是其枝葉小學,乃其宗系吾有取乎其言。

文字不同

五經(jīng)中文字不同多矣,有一經(jīng)之中而自不同者,如桑葚見于衛(wèi)詩,而魯則為黮鬯弓著于鄭風,而秦則為韔左氏一書,其錄楚也,薳氏或為蔿氏箴尹或為針尹,況于鐘鼎之文乎?記曰:書同文亦言其大略耳。

所見異辭〈已下公羊傳〉

孔子生于昭定哀之世,文宣成襄則所聞也,隱桓莊閔僖則所傳聞也,國史所載策書之文或有不備,孔子得據(jù)其所見以補之,至于所聞則遠矣,所傳聞則又遠矣,雖得之于聞必將參互以求其信,信則書之,疑則闕之,此其所以為異辭也,公子益師之卒,魯史不書其日,遠而無所考矣,
無駭卒挾卒不書日,同此義。

以此釋經(jīng),豈不甚易而實是乎?何休見桓公二年,會稷之傳以恩之深淺,有諱與目言之異,而以書日不書日詳略之分,為同此例,則甚難而實非矣,竊疑所見異辭,所聞異辭,所傳聞異辭,此三語必有所本而齊魯諸儒述之,然其義有三闕文一也,諱惡二也言孫三也。
孔子曰:邦無道危行言孫。
從前之一說則略于遠而詳于近,從后之二說則晦
于近而章于遠,讀春秋者可以得之矣,漢書言孔子作春秋有所褒諱貶損,不可書見口授弟子,弟子退而異言及口說流行,故有公羊谷梁鄒夾之學
鄒氏夾氏無傳。

夫喪欲速貧死欲速朽,曾子且聞而未達,非子游舉,其事以實之,亦烏得而明哉,故曰:春秋之失亂。

紀履緰來逆女

何以不稱使,昏禮不稱主人,宋公使公孫壽來納幣,則其稱主人何辭窮也?辭窮者何無母也?然則紀有母乎,曰:有。有則何以不稱母?母不通也,富平李因篤曰:此言經(jīng)所以不書紀侯者。以見母雖不通,而紀侯有母則不得自稱主人,以別于宋公之無母也。母弟稱弟

母弟稱弟


齊侯使其弟年來聘,公羊傳其稱弟何母弟,稱弟母兄稱兄。
左氏宣公十七年,傳亦曰:凡稱弟皆母弟也。

何休以為春秋變周之文,從殷之質(zhì),質(zhì)家親親明當親厚,異于群公子也,夫一父之子而以同母不同母為親疏,此時人至陋之見春秋以下,骨肉衰薄禍亂萌生鮮不由,此詩人美鸤鳩均愛七子,豈有于父母則望之以均平于兄弟,則教之以疏外,以此為質(zhì),是所謂直情而徑行者也,郭氏曰:若如公羊之說,則異母兄弟不謂之兄弟乎?程子曰:禮文有立嫡子同母弟之說,其曰同母弟蓋謂嫡耳,非以同母弟為加親也,若以同母弟為加親,則知有母不知有父是禽獸也。

子沈子

隱公十一年,公羊傳子沈子曰:注云子沈子后師。明說此意者,沈子稱子冠氏上者,著其為師也,不但言子曰者辟孔子也,其不冠子者他師也,按傳中有子。公羊子曰
桓公六年宣公五年;

而又有子沈子曰
隱公十一年莊公十年定公元年;

子司馬子曰
莊公三十年;

子女子曰
: 女音汝閔公元年;
子北宮子曰
哀公四年;

何后師之多歟,
又有魯子曰莊公三年、二十三年,僖公五年、二十年、二十四年、二十八年;有高子曰文公四年皆不冠子。
谷梁傳有谷梁子曰隱公五年;尸子曰隱公五年、桓公八年;沈子曰定公元年皆不冠子。

然則此傳不盡出于公羊子也,明矣

。谷伯鄧侯書名

谷伯鄧侯書名


谷伯綏來朝,鄧侯吾離來朝,傳曰:皆何以名失地之君也。
谷鄧去魯甚遠,不緣失地不得皆朝于魯,

其稱侯朝何貴者,無后待之以初也,其義甚明而何氏乃有去二時者,桓公以火攻人君之說,又有不月者,失地君朝惡人之說,胡氏因之遂以朝桓之貶歸之于天道矣

。鄭忽書名

鄭忽書名


鄭忽出奔衛(wèi),傳曰:忽何以名春秋?伯子男一也,辭無所貶傳文簡而難曉,李因篤曰:春秋之法,天子三公稱公,王者之后稱公,其馀大國稱侯,小國稱伯子男,
見初獻六羽傳,

是則公侯為一等,伯子男為一等也,故子產(chǎn)曰:鄭伯男也。遭喪未踰年之君,公侯皆稱子,如宋子、衛(wèi)子、陳子之類是也,以其等本貴于伯子男,故降而稱子今鄭伯爵也,伯與子男為一等下,此更無所降不得不降而書名矣,名非貶忽之辭,故曰:辭無所貶。

祭公來遂逆王后于紀

桓公八年,祭公來遂逆王后于紀,九年春紀季姜歸于京師,從逆者而言謂之,王后從歸者而言謂之季姜,此自然之文也,猶詩之言為韓姞相攸也,猶左氏之言息媯將歸過蔡也,皆未嫁而冠以夫國之號,此臨文之不得不然也,而公羊以為王者無外其辭成矣,又以為父母之于子,雖為天王后猶曰:吾季姜。是其說經(jīng),雖巧而非圣人之意矣。今將曰:逆季姜于紀。則初學之士亦知其不通,又將曰:王后歸于京師。則王后者,誰之女,辭窮矣。公羊子蓋拘于在國稱女之例。
隱公二年,傳女在其國稱女,在途稱婦入國稱夫人,

而不知文固有倒之而順者也。
傳文則有不同者,左氏莊公十八年陳媯歸于京師,實惠后。

爭門

公羊閔公二年,傳桓公使高子將南陽之甲立僖公,而城魯或曰:自鹿門至于爭門者,是也?;蛟唬鹤誀庨T至于吏門者,是也。注鹿門魯南城東門也,據(jù)左傳臧紇斬鹿門之關出奔邾是也,爭門吏門并闕,按說文凈魯北城門池也,從水爭聲士耕切是爭門即,以此水名省文作爭爾。
廣韻作埩,

后人以凈字省作凈音才性切而梵書用之,自南北史以下俱為才性之凈,而魯之爭門不復知矣,
禮記潔靜精微只作靜字。
仲嬰齊卒,
魯有二嬰齊皆公孫也,成公十五年三月乙巳,仲嬰齊卒,其為仲遂后者也。
杜氏注曰:襄仲子公孫歸父弟。

成公十七年十一月壬申,公孫嬰齊卒于貍脤,則子叔聲伯也。季友仲遂皆生而賜氏,故其子即以父字為氏。
劉炫曰:仲遂受賜為仲氏,故其子孫稱仲氏。孔氏曰:死后賜族乃是正法,春秋之世有非禮生賜族者,華督是也。季友仲遂亦同此例,中唐以后賜功臣之號亦此意也。

生而賜氏非禮也,以父字為氏亦非禮也,春秋從其本稱而不沒其變氏其生也,書公子遂其死也,書仲遂卒于垂于其子也,其生也,書公孫歸父其死也,書仲嬰齊卒。
公子季友卒,亦同此義。惟季友之子不見于經(jīng)

,公羊傳仲嬰齊者,何公?孫嬰齊也,此言仲嬰齊亦是公孫嬰齊,非謂子叔聲伯,故注云:未見于經(jīng)為公孫。嬰齊今為大夫死見經(jīng)為仲嬰齊,此漢人解經(jīng)之善。若子叔聲伯則戰(zhàn)鞍〈成公二年〉,如晉〈六年〉、如莒〈八年〉已屢見于經(jīng)矣。
為人后者為之子,此語必有所受,然嬰齊之為后,后仲遂非后歸父也。
猶之叔孫僑如奔而立豹,

以為為兄后則非也,傳拘于孫以王父字為氏之說,而以嬰齊為后歸父,則以弟后兄亂昭穆之倫矣,非也,且三桓亦何愛于歸父而為之立后哉

?隱十年無正

隱十年無正〈已下谷梁傳〉


隱十年無正者,以無其月之事而不書,非有意削之也,谷梁以為隱不自正者鑿矣,趙氏曰:宣成以前,人名及甲子多不具舊史闕也,得之矣。

戎菽

莊公三十一年,齊侯來獻戎捷,傳曰:戎菽也。似據(jù)管子桓公北伐山戎,得冬蔥及戎菽布之天下,而為之說桓公以戎捷夸示諸侯,豈徒一戎菽哉?且生民之詩曰:蓺之荏菽荏菽。旆旆傳曰:荏菽戎菽也,爾雅戎菽謂之荏菽,
亦作茙菽列子。北宮子既歸,進其茙菽有稻粱之味,

則自后稷之生而已蓺之,不待桓公而始布矣。

隕石于宋五

公,谷二傳相傳受之,子夏其宏綱大指得圣人之深意者,凡數(shù)十條然而齊魯之間人自為師,窮鄉(xiāng)多異曲,學多辯其穿鑿以誤后人者,亦不少矣,且如隕石于宋五六鹢,
左氏公羊作鹢

退飛過宋都,此臨文之不得不然,非史云五石,而夫子改之石五,史云鹢六而夫子改之六鹢也,谷梁子曰:隕石于宋五后數(shù)散辭也,六鹢退飛過宋都先數(shù)聚辭也。天下之達道五,所以行之者三,其散辭乎,凡為天下國家有九經(jīng),其聚辭乎初九潛龍,后九也九二見龍,先九也,世未有為之說者也。
石無知故日之然,則梁山崩不日何也?鹢微有知之物,故月之然,則有鴝鵒來巢不月何也?夫日月之有,無其文則史也,故劉敞謂言是月者,宋不告日嫌與隕石同,日書是月以別之也。

王子虎卒

文公四年夏五月,王子虎卒,左氏以為王叔文公者是也,而谷梁以為叔服,按此后文公十四年有星孛入于北斗,周內(nèi)史叔服曰:不出七年,宋齊晉之君皆將死亂。成公元年,劉康公伐戎,叔服曰:背盟而欺大國,此必敗。明叔服別是一人非王子虎,
胡氏仍谷梁之誤。

谷梁日誤作曰

谷梁傳,宣公十五年,中國謹日卑國,月夷狄,不日其曰潞子嬰兒賢也,疏解甚迂,按傳文曰字,誤當作其日,潞子嬰兒賢也
?!尢罩兯荚唬嘿澷澫逶?。呂刑今爾,罔不由慰,曰:
勤易大畜。九三曰:閑輿衛(wèi)皆當作日。古人日曰二
字,同一書法唯曰若之,曰上畫不滿與日字異耳
,故陸氏釋文于九經(jīng)中遇二字可疑者,即加音切又有一字而兩讀者,如詩豈不曰戒曰音越又人栗,反曰為改歲曰殺羔羊,亦然自古經(jīng)師所傳或以為日月之日,或以為曰若之曰,陸氏兩存而以其音別之毛晃,以為一字兩音,而駮其失誤矣。史記秦始皇本紀贊而以責一日之孤,正義曰:日音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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