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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我被醫(yī)院停職一個月罰去北京,遇見一位中醫(yī)教授,他告訴我:痛風就是被“屎”憋的,通大便就好了,很多人卻沒想到。 90年的時候,我還在醫(yī)院就職,從那時開始,我的“醫(yī)生”仿佛逐漸走上了下坡路,為什么這樣說呢? 當時,院里搞了個名叫“順竿爬”的排名,說白了,就是要開始業(yè)績排名,誰爬的越高,工資越高,提拔的機會就越大。 雖然我們中醫(yī)科室在這個排名中一直都是墊底的,但是我們的病人卻是最多的。 中醫(yī)在醫(yī)院里面的地位被大家稱為“以西養(yǎng)中”,也就是名存實亡,只是徒有虛名而已,但是我們自己面對患者,但凡不用儀器檢查的絕對會用中醫(yī)的“望”“聞”“問”“切”。不需要做手術(shù)的,絕對用純中藥解決。 而這,也被被人奚落,唾棄,甚至指桑罵槐。但是我們科室的主任,卻偏要和醫(yī)院對著干,從我進醫(yī)院起,他一直都是以患者為最大,絕對不讓任何一個人花一份冤枉錢。 因為他的影響,我也這樣隨他做,結(jié)果呢?醫(yī)院得知之后,我不僅是一頓批斗,還有停職一個月。當時主任說,剛好有個去北京學習的機會,你趁此機會多學學。便把這個機會給了我。 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北京,向往的天安門廣場,故宮,長城,包括北京中醫(yī)藥大學,都讓我了了心愿。 記得那天學習后,也剛好到了飯點,我就學校食堂準備吃飯,畢竟要比外面實惠的多,路上正走著,發(fā)現(xiàn)今天講課的教授和我一個方向,我便快步上前去。 和教授打了招呼后,便詳細自我介紹了一番,教授和在臺上的時候一樣熱情,我們聊一路上也聊得不亦樂乎,說話也很是舒服。 到了食堂后,我尋思這今天講的課題,于是詢問教授,可否請教您一個問題? 教授說:但說無妨。 我說,在痛風的治療上,我發(fā)現(xiàn)要想長期遏制它,避免它,我的大行還有些淺,可它不就是濕熱下注啊,為什么我的治療上總是感覺差點火候呢? 教授,扶了扶眼鏡,對我說:痛風就是被“屎”憋的,清理腸道就好了。 “???我滿臉疑惑地看著教授,“ 他接著說:“沒關(guān)系,這一點很多人都不清楚,也想不到,我慢慢給你說?!?br> 對于痛風的大多數(shù)患者來說,他們往往具備腳趾、踝關(guān)節(jié)紅腫熱痛的現(xiàn)象,同時還有不少人肚子脹悶、發(fā)熱、煩燥、舌紅苔黃或苔黃膩。 這個狀態(tài),中醫(yī)講,叫做”陽明腑實“。說白了,就是你肚子里有燥屎,又燥又硬,堵塞腸道,導致腸子不通,氣機都堵在那兒了。 其實呢,也就是說,這類患者,病雖然在于痛風,但是他們陽明經(jīng)有熱結(jié)。足陽明胃經(jīng)走哪里呀? 我回答道:腳趾、腳踝都有。 教授說:是啊,熱邪循經(jīng)下注,痛風不就形成了嗎? 所以,對這類患者而言,清陽明之熱即通大便即可。 我聽了之后,醍醐灌頂,如獲珍寶一般,都不知該怎么感謝了,教授呵呵一笑:這頓飯,你請了。 回去之后,我研究了幾天,終于弄的清楚,隨后遇見一位痛風的患者,一番辯證之后,我給開方: 厚樸,大黃,枳實,芒硝,白術(shù),甘草。 結(jié)果呢?患者在用藥一劑之后,便開始了拉稀。接著,我去掉方中的大黃和芒硝,其余不變,連用6劑之后,癥狀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 復查尿酸,正常,令他痛苦了好幾年的毛病就這樣沒有了。 方子呢,我們不難看出,這里分為兩步: 第一步,瀉熱通便——大黃,芒硝。 大黃通便瀉熱,滌蕩腸腑。芒硝潤燥軟堅,可以輔助大黃泄下。 第二步,行后天之本——枳實,厚樸,白術(shù),甘草。 枳實和厚樸是行氣的,讓腑氣暢通起來,行氣消脹除滿。白術(shù)加甘草,不僅能夠固護脾胃腸道,又能形成一個良好的補消體系。 這樣一來,不怕問題解決不了,也不用擔心只是一味地排泄了。 后來,在醫(yī)院停留的日子沒多久我便辭職了。因為我覺得真正的治病,是從患者身上出發(fā),而不是從患者身上的錢袋子出發(fā)。 行醫(yī),在我心中一直是一條光明的康莊大道,但是這年我發(fā)現(xiàn)卻雜草叢生,說到底只是這條路上的一些行路人心變了。 面對這些,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我能做的就是守護住自己心中的凈土,堅持用中醫(yī),用最少的錢幫助更多的人,哪怕只有一個人找我治病,那也是值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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