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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歷十一月六日,一定是出門忘了看黃歷,忙成了一個陀螺,見兩個客戶,挨三頓K,開四個會,出門已是恍惚不見五指,六神無主,七竅生煙,頓覺八面漏風,九轉回腸,十面埋伏,百思不得其解。 好容易到得晚上,洗凈心塵,準備溫習功課,偏偏又翻到一篇雨雪霏霏的文字,一場雨從今天開始,一直落到下個月的一日才放晴。不知道從今天開始的如此節(jié)奏,是不是也要持續(xù)到下個月。 處理完郵件,還在等著數(shù)據(jù)來決定明天的安排,夜深。外面的車聲漸稀,偶有一通喇叭聲,似乎也帶著寒氣,穿透不了多遠。若是在古時,恐怕還能有搗衣聲相伴長夜,年少時靜靜在窗下聽著,心都要被催折了。 幸好,正如詩人所說,我老人家是歷練過的,早已沒有了年少玻璃心。還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放馬過來吧! ——十一月六日雨至次月一日始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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