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偉大的思想，被鎖在文字中；一個偉大的情感，被鎖在文字中；一個美麗的傳說，被文字牢牢鎖定；一段驚心動魄的經(jīng)歷，變成了鮮活的文字；一段催人淚下的愛情，化作了洶涌澎湃的文字。一個偉大的靈感，被鎖在文字里，而不是其它里面。人類最偉大的情感和體驗，都在文字里。人活在哪里？人活在文字里！當(dāng)你捧讀一封書信時，那些人都活著。文字留住了我們的情感、我們的痛苦和憂傷，文字，就是雖死猶生（死而復(fù)生）、萬世不滅的我們。文字是我們的心，也只有文字才能表達我們的心，卑微不是我們，無恥不是我們，偉大才是我們，高貴才是我們，文字澄清了我們的虛偽和狹隘，還原了我們的高貴和偉大！出口成章，假如不落實到文字，就是一句空話。語言是蒼白的，文字是清晰的，清晰的文字可以化作永恒。我們總是掉進語言的陷阱，最后被文字澄清！語言是速朽的，而文字之心長青！滔滔不絕的思想如果不能化作文字，那就是一場癡人說夢；閃閃發(fā)光的靈魂如果不能變成文字，那就只能躲在黑暗中哭泣！肝腸寸斷的愛情如果不能化作文字，那就只能化作灰燼！人類的璀璨如果不能化作文字，那就是一團無從印證的云！我們的心如果不能化作文字，那就是黑暗中的一次旅行！是誰留住了我們？記住了我們？是文字！如果沒有文字，人類就是一團速戰(zhàn)速決的云！風(fēng)云可以再起，但記憶不會重生！當(dāng)文字化作人類，人類便和天地永恒！人類是文字寫成的，每一個文字都是我們的心。文字不僅書寫了我們的情感，記載了我們的歷程，還把天空、風(fēng)云、星辰化都收為一體。所以，天空就在文字里。而且，文字還原了它的美好！文字讓天空成為一個美麗的世界！它的純凈、它的美麗，那些美麗的神話、神圣的傳說，起自心靈，賦予文字！文字就是神！天空的美麗是文字賦予的。假如沒有文字，我們會陷入驚恐和茫然，我們只能望著天空發(fā)呆，因為我們不知道它的名字！假如沒有文字，我們連人都不是，因為“人”也是文字賦予的！因為有了名字，人類才有了活下去的依據(jù)！名字，組成了這個世界！文字給世界定了名，所以世界成立！文字比神更神，比神更偉大，神無法給世界定名，但是文字可以！為自己的名字負(fù)責(zé)，是萬物的初心正覺！文字，是多么的偉大和神圣！上帝在它面前，也不過是個名字！離開文字，還有上帝嗎？所以，假如有上帝，那文字也是它的母親！所以，在這里，人類著實把上帝痛痛快快玩了一把！這是一幅多么可笑的圖畫：上帝創(chuàng)造了人，人創(chuàng)造了文字，文字創(chuàng)造了上帝。偉大的文字，可憐的上帝！假如你連名字都沒有，那你就失去了做人的依據(jù)。我們用文字命名了姓氏，所以有了一個家族的薪火相傳。我們用文字命名了民族，所以有了一個民族的綿延不絕。我們用文字命名了一個國家，所以有了一個國家的昂首挺立。我們用文字命名了人類，所以有了人類的橫空出世！在文字出現(xiàn)以前，我們是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我們甚至不知道我們是人，我們用文字將自己定名為“人”，人類從此誕生！在這之前，我們是不能稱為“人類”的。人類的誕生，應(yīng)該從文字開始，而不是從生命開始，也不是從進化開始。假如有人不同意，可以駁倒我的觀點！我們總是虛妄的稱自己是人類，在這以前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人類”呢？所以，連達爾文的進化論都失去了意義。這不是我多么狂妄，而是我說出了一個事實。我可以肯定的是，沒有文字的語言只能叫聲音，就像大自然發(fā)出的任何聲音；聲音只能聽到，卻無法捕捉，是文字將它們捕捉的。假如聲音不能裝換成文字，那它永遠(yuǎn)只能是聲音。只有人類的聲音可以轉(zhuǎn)換成文字，這就是人類的神性！文字的誕生，讓宇宙感到震撼，因為它終于知道在它以外，還有一個叫“文字”的神在管著它——文字，才是無邊的神！所以才有了后來的“人心即宇宙”。文字規(guī)定了萬物，萬物臣服在文字之下。老虎無論多么兇猛，我都覺得它很可憐，因為至死，它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人類，喊它老虎，而不是它自己！而人類自從有了文字，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名字，我們可以喊著別人的名字也被別人喊著走完自己的一生，這是一件多么幸運的事。假如你是一個偉大的人，你的名字還將經(jīng)常被人們傳頌！比如堯舜禹。當(dāng)你的母親喊你的名字回家吃飯時，你的心是何等的溫暖！當(dāng)你的名字被爭相傳頌時，你又是多么的自豪！而你是否會想起，這一切都來自文字的偉大！
當(dāng)我面對那些文字時，常常生出一種神秘的幻想，那些文字是怎么形成的？它來自于哪里？它來自于自然界，但我更相信它來自于人心，人心對自然界的交相呼應(yīng)，于是產(chǎn)生了文字。我最終的答案是：是人心需要文字，于是文字呼之欲出，最終躍然出世！我猜想應(yīng)該有這樣一個情景：當(dāng)人們仰望璀璨的天空時，內(nèi)心突然有了一股強烈的涌動（這種涌動比性欲{生理欲望}更強烈），所有的文字都來自這股涌動。人類帶著這種涌動苦難地跋涉著，（那時候還不懂痛苦），它要尋找一個比性欲更偉大的神！這便是人類的偉大，因為只有人類可以超越性欲而存在，這是任何生命無法比擬的。文字的噴薄而出，證明了這種偉大，也證明了人的唯一性！文字的誕生，結(jié)束了生命賴于本能的歷史，使萬物歸于重生！宇宙罩上了一層紅色的光環(huán)，那便是人心的顏色！萬物歸于心，便來自這里！立于大地的我們，是可以胸懷宇宙的；立于大地的我們，是可以雄視宇宙的，因為我們有文字！萬物的情感都在文字中，包括我們！是文字將我們與動物一分為二！除了文字，還是什么？？一個字，就能讓我們立于生命之巔！證明我們是偉大的高貴的人類的，不是直立行走，而是來自于情感的那些偉大的文字！文字不是發(fā)明的，不是書寫的，不是創(chuàng)造的，不是靈光乍現(xiàn)，不是苦思冥想，不是計上心來，而是至高至尊情感的一種磅礴噴發(fā)、璀璨開放！每一個文字，都是一顆心，一顆高貴而耀眼的心！我們不可褻瀆每一個文字，褻瀆文字，就是褻瀆我們的心！文字是偉大的神，一個“笑”字，就總結(jié)了整個人類和所有生命最美麗的表情；上帝不哭，也是因為它的安慰和垂憐！上帝多么可憐，它是多么偉大！當(dāng)我們絕望時，是它喚醒了我們的尊貴和希望！文字的偉大還在于，那么多形色不同的文字，它所表達的原旨完全相同，而且它總是指向陽光、高山、河流、藍天、夕陽那些最偉大的事物，并賦予它們生命的情感，然后才歸于精細(xì)。人類站在大地上，用心丈量著所有偉大的生命，它認(rèn)為所有的物體都是有生命的，生命即情感！幾乎每個民族的文字，都不會缺少這些偉大的生命，也許它不夠精細(xì)，但它一定不失偉大。從偉大走向精細(xì)，乃是所有文字的神圣使命！偉大而不精細(xì)，終將失之于遼闊。那些消失的文字，不是因為不夠偉大，而是因為不夠精細(xì)！那些消失的文字，總是含著蒼涼的氣息，它們乍光一現(xiàn)，又消失在黑暗。當(dāng)你從地下看到那些消失的文字碎片時，會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總覺得它缺少點什么？當(dāng)你放下它時，你忽然明白了什么。你的心為之一顫。那一顫，便是它消失的原因！文字不是一種符號，它是強烈的生命情感，穿行于風(fēng)云之間、來往于人心之中。文字何時出現(xiàn)？誰也無法考證！文字出于誰手？誰也無法考證！這是一個偉大的問題，它的偉大就在于無法考證！文字出現(xiàn)有早晚，但誰也無法知道第一個文字是什么字？為什么是它而不是其它字？是偶然？還是必然？你能知道你民族的第一個文字是什么嗎？尤其那些象形文字。文字總是以群體的方式出現(xiàn)的，那些文字一定與最原始的事物有關(guān)！生命的真諦就寄存在那里！那些文字學(xué)家們，用了大量文字也沒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世界甚至這個宇宙為什么出現(xiàn)文字？那些星辰和風(fēng)云變幻還不夠嗎？文字的最高宗旨是什么？······就這兩個問題，就夠他們回答一輩子的。那些信奉上帝者，文字出現(xiàn)以前你們是怎么稱呼上帝的？你們信奉上帝嗎？我說上帝來自文字，你們不服，可以給我一個理由？為什么最初的原意完全相同？比如“人”，全世界的文字都承認(rèn)自己是“人”，我們不會因此而產(chǎn)生任何的歧義。以此類推。還有那些高貴的情感，所有的文字完全相同！文字最終都指向最高貴的情感！所有的文字所蘊含的意義是完全相同的，人心趨同，在這個問題上，文字好像出自同一顆心!人類就是一個人！這是一件多么偉大的事情！人類最偉大的事情，就是我們擁有同一顆心！人類就是一個命運共同體！這是迄今為止人類最高智慧的回答！
縱觀人類的文字，我還是最喜歡中國的文字，即漢字。世界的模樣全包含在它里面。什么堂堂正正，都不足以表現(xiàn)它的偉大，它真正的偉大在于印證了萬物有情的原則。情即愛，愛便是終極。一畫開天，二分天地，三含萬物。一、二、三便組成了世界！它不僅具有了生命的形體，還具有生命的心靈，后演變至生命的會意！你看到“天地人”三個字，就看到了它們真實的化身！在人類的文字中，只有它們是融為一體的。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語出孟子），便是中國人的生命觀；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文天祥正氣歌）。在中國人看來，人是可以和浩瀚滄溟相提并論的，人以吾心體萬物之心，人以吾情憐萬物之情，并由此推演出生命的真相——萬物皆有生命，生命皆有情，情化愛，愛潤萬物，愛生萬物，愛即是生命。宇宙之大，不過是一個“愛”字。一切生于心，一切化為情，一切歸于愛。還有比這更圓滿的萬物起源嗎？一個“愛”字，解決了所有的哲學(xué)的問題，老子說的“道”字，仍然是那個“愛”字。你看我們的漢字，“愛”字中間是有“心”的。我從來不相信科學(xué)，因為它太渺小，我只相信我們的“心”以及由它衍化出來的情和愛生出的偉大宇宙和光明世界！愛即宇宙！生于心化為情的漢字，就是宇宙的真身！每一個漢字都是有溫度的，那是情感的溫度、生命的溫度、靈魂的溫度、愛的溫度！只要我們的心在，漢字就永遠(yuǎn)不會變涼！每一個漢字，都是靈魂的一盞燈！這盞燈由人心通向宇宙！人類有兩個世界，一個是眼前世界，一個是文字世界，文字世界才是我們向往的世界，因為那里永遠(yuǎn)比眼前的世界干凈。當(dāng)我們使用文字的時候，是神圣的，我們不會把骯臟的東西交給它。我們也在問，為什么我們的心靈如此純美，但眼前的世界卻有如此多的污穢？在這以前，地球肯定是干凈的，但有了我們，卻有了這么多的垃圾，是來自我們的心靈嗎？文字在這時候與我們的心靈發(fā)生了嚴(yán)重的碰撞——文字就是我們的心，我們的心卻無法向文字交待，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我們的心是滴血的，我們用文字還原我們那顆純美而高尚的心！其實我們已經(jīng)承認(rèn)，我們已經(jīng)背叛了我們的心，是誰偷走了我們的心？我們不知道！我們明明是一個偉大的人，我們卻變成了一個卑鄙的人，這中間的原因令人愁腸百結(jié)！哲學(xué)三問：卻恰恰回避了這個最重要的問題！哪里來，向哪去，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我是個什么人！我是否秉持了偉大的情感和善良？當(dāng)有一天你想到這個問題時，你的心一定痛不可當(dāng)！我們有一個精神世界，但是我們的精神世界在哪里？最后還不是落實到文字里嗎？文字的世界，才是我們心靈的世界，也是我們精神的時空！那個世界，永遠(yuǎn)比眼前的世界干凈！眼前的世界如此擁擠，文字的世界如此遼闊！文字可以帶著我們走向任何一個偉大的地方——我們?yōu)橹蛲模邑懖挥宓?，是文字里的那個世界！假如沒有文字，我們的心駛向哪里，駛向天空嗎？文字就是我們的心，我們的心就是文字，那里有一個偉大的世界！后來，我們小看了文字，我們忘記了它就是我們的心！我們其實應(yīng)該告訴我們的孩子，文字就是我們的心！假如孩子懂得了這個道理，那他會永遠(yuǎn)愛文字，像愛自己的心一樣！熱愛文字，是人類的第一使命！如果忘記并遠(yuǎn)離了文字，那就是遺忘了的自己心！它和我們的生命一樣息息相關(guān)！假如你是一個高尚的人，你最終都要活在文字里！文字，才是心靈的真相，也是人類的真相！那里的我們，完全還原了我們的心！文字的世界，比宇宙更遼闊、更無限！心外無物，文字可以容納整個宇宙，但又不限于整個宇宙!何其遼闊、何其偉大——一顆心的偉大是無止境的！那是一種偉大的自言自語！
每一個民族，都是文字的化身，在文字出現(xiàn)以前，他們是卑微而可憐的，是文字，讓他們變得高貴和偉大，證明了他們內(nèi)心的尊貴和宏偉！任何一個有文字的民族，都可以和宇宙相媲美！順著文字，你就能找到你的源頭！一個文字的發(fā)祥地，就是那個民族共同的家！語言和文字哪個重要？當(dāng)然是文字，如果沒有文字，所有的語言都是一句空話，語言只能化成文字，才有落地生根的能力，這種能力是任何能力無法比擬的。云中的一封錦書，永遠(yuǎn)比一萬句花言巧語更重要！一個民族如果不能落實成文字，那就是一股煙云！一個民族的生命力，和這個民族文字的生命力血肉相連。文字的生命力，就是內(nèi)心的磅礴與偉大！人活到最終，一定是活到文字里，而文字，就是一個世界！一個人、一個民族，如果不能活進文字里，那就是走在人類邊緣的一個人，即使別人不侵，它也會自己消亡。在文字里，你可以得到永生！有文字不一定必然強大，但沒文字一定淪于消亡！一個民族的沉浮，必和它民族文字的沉浮相關(guān)。強大和偉大不是一回事，強大來自于戾氣，偉大來自于文字！追根溯源，你會找到任何一個民族或強悍者萎縮的原因！看看多少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帝國一夜間頃刻倒塌，那是因為他們忘了文字，離開文字，他們必將滅亡！文字就是一個民族的命脈，文字走到哪里，這個民族必將走到哪里！文字在，民族必在！誓與文字共存亡，才是一個民族應(yīng)該信守的誓言；用生命捍衛(wèi)文字，才是一個民族的最驕傲的使命！假如你想知道中華民族生存的秘密，現(xiàn)在我來告訴你，那是因為每個人都在用生命捍衛(wèi)文字！用靈魂和生命寫成的漢字，永遠(yuǎn)是中華民族的生命之魂！捍衛(wèi)它，就是捍衛(wèi)生命、捍衛(wèi)靈魂、捍衛(wèi)尊嚴(yán)，就是捍衛(wèi)中華民族五千年的尊貴和浩蕩！因為有了文字，所以人類變得偉大！人類的一切偉大都是從文字開始的。因為有了文字，人類有了詩人、哲人、音樂家，有了歌頌天地、吟唱風(fēng)云、定名萬物的權(quán)力，離開文字，這一切都無從談起！我們用文字豎起了自己，也豎起了宇宙！我們是宇宙的命名者！那些偉大的星系和星球，是我們命名的！宇宙雖浩渺，然舍我其誰？“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假如沒有文字，會有這么偉大的詩句嗎？人類之心，映照萬物之心，而文字，就是萬物之心！文字說：萬物之心皆純！人類是什么？李白說：人類就是一首詩！宇宙是什么？蘇東坡說：宇宙就是一首詩！生命是什么？陶潛說：生命就是一首詩！愛情是什么？李詞人說：愛情就是一首詩！“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當(dāng)你讀到如此美妙的文字，難道你還不感謝文字嗎？ 一篇文字，就是一個世界、一方圣土、一輪金色的宇宙！
讀過辛獻華老師的這篇文章，我感覺到很快慰，也很累。就像剛剛意氣風(fēng)發(fā)地踢完一場球一樣，既快樂過癮，又疲憊勞累。這一切，都源自辛老師文章深刻的思想、豐富的聯(lián)想、淵博的知識、簡約的表達……所有這些因素都凝結(jié)在一起，化為一個一個晶瑩透亮而又堅硬無比的水晶句子時，你解讀它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的。
人類是用文字寫成的。這句話，這個標(biāo)題，就是一個論斷，一個思想。有人會說，人類就是人類，有沒有文字都客觀存在，難道文字沒有發(fā)明以前的人類就不是人類了嗎?這樣說的人是沒有讀懂作者的意思。作者說“人類是用文字寫成的”這句話里的“人類”，不僅是指生物意義上的人類，更主要的是指文明意義上的人類。他是說人類的文明是用文字寫成的。沒有文字以前當(dāng)然有原始人存在，但那叫史前文明，沒有文字記載的歷史只能叫傳說或神話故事。而且，我們今天能夠知道這些史前文明的傳說故事，也還是賴于文字的記錄和傳播，所以，“人類是用文字寫成”的沒毛??！請注意：作者用了一個字：寫。而不是創(chuàng)造。
“語言是速朽的，而文字之心長青！”文中有很多地方都把“語言”和“文字”相提并論，這是作者行文的一種修辭。在這里，語言特指口語、說話等口耳相傳的交流手段。文字特指書面語言以及所有以書寫符號作為介質(zhì)的傳播交流手段。他很嚴(yán)格地對語言和文字做了區(qū)別使用，請大家閱讀時謹(jǐn)慎地加以區(qū)分。
“一個民族，如果不能落實成文字便是一股云煙?！薄拔淖衷?，民族必在?！?作者在闡明一個客觀的歷史現(xiàn)象和歷史教訓(xùn)。古人說：欲滅其國先亡其史。每一個國家的歷史都是用文字記載下來的，如果文字被消滅了，歷史就風(fēng)吹云散了，這個國家就等于是沒有存在過。秦始皇滅六國，車同軌書同文，六國的文字沒了，六國的歷史便無所附麗。現(xiàn)在除了《史記》《春秋》《左傳》等文獻上零星記載以外，只有靠考古來彌補還原了。
因為有文字，人類才變得偉大。因為有文字，人類的文明才能薪火相傳。直立行走讓人類區(qū)別于爬行動物，火的使用讓人類在飲食上區(qū)別于一切自然界生物。而文字的誕生才真正使人類成為人類，而不是類人。
“每一個漢字，都是靈魂的一盞燈！這盞燈由人心通向宇宙！”這一句話就是一首詩，一部關(guān)于文字哲學(xué)的終極概括。理解它，它的魅力，它的簡約之美，需要一點人文素養(yǎng)，一點情懷和哲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