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國內蒙古自治區(qū)中部赤峰市的東北部有個阿魯科爾沁旗,在蒙古語里,“阿魯”是山北之意,而“科爾沁”意為弓箭手,這個土地肥沃、牧場廣袤、美麗寧靜的地方,就是山水畫家張懷勇的故鄉(xiāng)。 也許是綿延莽蒼的大興安嶺激發(fā)了其無窮無盡的藝術創(chuàng)作源泉,張懷勇在創(chuàng)作中十分重視作品立意的高度和格法的嚴謹,也會有意去強調丘壑的寫實和輪廓的勾勒,既寫實言情,亦寫意言志,從而逐漸凝練出了屬于自己的面貌與風格。 張懷勇的塞北山水,并不是按照既有的認識去描繪人所習見的名山勝跡,而是用審美的眼光去開發(fā)那人跡罕至的塞北之美,極大地拓展了畫境時空,引領觀者去尋找那些人在自然面前失落了的敬畏、震撼、神秘與崇高。 在他的作品中,我們經常看到的是一望無際的荒原峰巒,是超越時空的深壑巨巖,是高原上的野曠天低,是茫茫雪域的雄山大川,是秦風漢月的蒼莽冷寂,當然也不乏家鄉(xiāng)舊貌換新顏的山情水境。張懷勇既在恢宏境象中畫出了對塞北山水雄奇深秀的感動,又在所思所想中畫出了對山川運動的驚嘆和贊美。張懷勇曾這樣小結過自己在畫雪景山水時所把握的創(chuàng)作調子:“古人畫雪,雪多在山上,一片冰天雪地,能讓人感受到寒意侵肌時的冷峭;本人畫雪,雪多在山下,一派春意萌動,能讓人體驗出春寒料峭中的溫馨。” 細觀其大多數雪景作品就不難發(fā)現,他筆端所描繪的其實并非“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式的消沉與冷峭,而是“冰雪消融,春意萌動”式的溫暖和希冀,這個極具正能量的切入點,將其山水畫的品質和韻味提升到一個相當的高度和境界,使其步入到文化藝術的主流軌道上來。 張懷勇雖然更新了山水畫的視覺觀念,但并沒有脫離傳統(tǒng),他更注重于西法寫實與中國傳統(tǒng)寫意的結合。他的山水既重客觀的再現,又重主觀的表現,既服從于實景的描繪,又有一定的圖式感。 這種圖式感從表面上看,他十分重視引進西方的構成意識,注意形體大的對比與大的沖突,往往具有攝人心魄的張力。但認真解讀,他的構成意識恰恰與傳統(tǒng)布局中的“勢”和“開合起伏”,巧妙地結合在一起。所謂“勢”是指運動方向,而“開合起伏”的節(jié)奏又加強了“勢”的表現。正是由于他把構成對形體的強化與表現自然運動與感情運動的勢融合為一,所以作品有效地表現了自然生態(tài)的活力和對時代脈搏的獨特感受。 實實在在地描繪,源于他的畫中有生活、有激情、有思考,源于他的畫中有傳統(tǒng)、有筆墨、有創(chuàng)造。很難說張懷勇是傳統(tǒng)延續(xù)型畫家還是開拓型畫家,也許是在延續(xù)中開拓,在開拓中傳承。但可以肯定,他是一位立足傳統(tǒng),面向生活,具有實力型的在渾厚深沉的塞北凍土地上探索中國畫現代之路的不倦行者。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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