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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老兄還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胡主任又嚯然撩起眼皮。 “不是難言之隱,”他說,又慢慢搖了搖頭:“對這小子,哼,他要有什么鬼,我會能難言?” “呵呵,那倒是,不過那老兄你的沉吟不語又是為何呢?” “為一個字——滑!” “哦,此話怎講?” “就是說起來都很嚇人,可你真要去追,卻又無法有證據(jù),搞得好像都是傳聞一般?!?/span> “噢——明白了?!眳锹蓭熅従忺c了點頭:“不錯,我們現(xiàn)在也有相當(dāng)?shù)亩劊巳朔浅;^” “——還秉性貪婪,心思陰詐?!?/span> “對,還貪婪、陰詐。”吳律師再次甚為認(rèn)同地狠狠點了下頭:“明明冒了泡卻還讓你抓不住,跟塊兒熱水里的肥皂似的?!?/span> “噢?熱水里的肥皂?哈哈哈,老弟,哈哈哈,你剛還說我嫌這個?你這也明顯是——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哈哈哈,胡老兄,讓你捉住了,是,我其實也不喜歡看他們,噯,不過我不是偏見,我就是看不慣好好的大男人卻一副娘們相?!?/span> “哈哈哈,明白,不過這姓楊的小子不娘們啊?!?/span> “對,他不娘,但他今天帶來的那個他娘的都不止是娘,而就是朵菊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主任越發(fā)縱聲笑了起來,但眉頭卻一下又皺了起來。 是的,那個男孩兒,他不知道是十四、十五、還十六、十七,因為個子已經(jīng)不是小孩兒了,但模樣卻有點兒童氣的勁兒。 只是這個孩子氣不是那種好人家小孩兒所有的那種單純勁兒,而就是還有孩子的嫩勁兒,要是論眼神兒,沒準(zhǔn)兒比好人家過二十的大姑娘大小伙子還花哨,那真是溜溜的,透著在社會上混過的感覺。 大概是男人堆里混過的吧?因為跟楊博那個變態(tài)說話的時候會突然嗲出許多,仿佛那些會賣嗲的情婦或者“雞”…… “干嘛眉頭又皺成這個樣子,胡老兄?” “啊——我可能,”胡主任說,連忙又搖了搖頭:“可能就是不習(xí)慣這一號,我就是,哦,就想不通大男人的怎么會好這口?” “怎么會?天生的唄。” “我知道啊,可現(xiàn)在怎么天生出這么多這號呢?是不是現(xiàn)在污染太嚴(yán)重了?還是吃轉(zhuǎn)基因吃的啦?” “哎呀,這可太有可能了?!眳锹蓭熣f,一下被講中了心聲,神情瞬間也無奈又痛恨起來:“媽的現(xiàn)在吃的喝的都他媽的問題都太大了,農(nóng)藥、激素,還有剛你說的什么轉(zhuǎn)基因,他娘的凈他娘的全是斷子絕孫的東西!” “可不是?所以我說才他媽的怎么現(xiàn)在呼啦啦地一下子就冒出這么多?呵,是不是?原來光知道公子是,后來才知道他那一圈也是,沒想到這個姓楊還是?今天又帶個男娘們兒?我他媽的,真他娘的這男人是不是要絕種了你說老吳?” “呵,”吳律師又笑了起來:“大概大概,呵呵呵,所以老胡,今晚兒你得多拯救倆,否則這人沒絕種,婊子們得先哭塌天,想賣都沒地方賣了,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還真是啊,”胡主任也又笑了起來:“不過吳老弟你也是啊,可不能辜負(fù)這天生的男人身啊,更何況,你這也且素了些日子了,老母豬都要變雙眼皮了吧?” “操!那不會,那還是有挑的,不能跟胡老兄你比啊,別看胖,可龍精虎猛,三天不摸女人,老母豬都得變雙眼皮:如果熬三個星期,母豬也想上了;如果是三個月,那肯定就上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 ” “——噯,笑什么?”胡主任又一挺肥胖的胸脯:“這就是健康,所以我寧愿想的搞人獸交,也不愿意跟他娘的郭小峰似的,現(xiàn)在除了想怎么趕快好就是想怎么趕快好,想到最后又變成了能不死就好?!——操!這還算活著嗎?” “哈哈哈,那是呀,所以我說羨慕你老兄啊,你這,絕對是天生資質(zhì)啊,那都是,好的非常,拍出來能賣錢的那種啊——哈哈哈,真的,我真看過,日本的?!パ剑抢细鐐?,真他娘跟頭,哈哈哈,哈哈哈,不過可真羨煞人也,真是取次花叢,一群花咕嘟似的女孩兒圍著,哈哈哈,所以胡老兄,你要能到日本吶,就你老兄這體態(tài),再跟母豬,哈哈哈,絕對大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那我信,我信絕對超得過蒼老師,得成胡校長!” “哎呦,胡老兄,我挺你,對!你肯定成,你肯定能讓他媽的什么飯島愛、蒼井空、小澤瑪利亞還都得到你學(xué)校報名,我跟你講啊老胡,入學(xué)試可別筆試” “——對,逼試?!?/span> “哈哈哈,對,再加口試,群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說得對,群試,我愛群試,他媽的到時候都得圍著我一個一個來,看看到底誰的口活好,媽的,不好,不好我就拿我的釘耙耙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老胡啊,哈哈哈哈哈哈,耙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喲老胡,叫你說的我都等不到晚上了,他娘的現(xiàn)在都得找個娘們,哎呦,不行了,我真的得出去晃晃,哎呀,他娘的,我出去溜溜了……” 聲音漸漸遠(yuǎn)去了。 胡主任依然甚是淫靡調(diào)侃的笑著,直到那開門離開的身影消失并且門被重新關(guān)上,那個笑模樣,才又垮塌一下,不知掉到了哪里去了。 這個老訟棍不知又想出去搞什么鬼?——哼!還給我打馬虎眼?! 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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