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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有靈魂有故事的公眾號,歡迎點上方藍字關(guān)注 本文的作者萊麗古麗,是我在新疆旅游時候認識的朋友,她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原漢族人,又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塔吉克人,這是她的故事。以下為正文:我叫麗麗,是一個旅居帕米爾高原八年的漢族姑娘,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原人,穿塔吉克服裝,在帕米爾高原和塔吉克老鄉(xiāng)一起放羊,成了一個真正的古蘭丹姆(冰山上的來客)。麗麗與帕米爾高原的情緣,還要從那次旅途中與塔吉克帥哥的邂逅說起……2011年盛夏,買了一張鄭州到蘭州的硬座票,第一次去中國的西部旅游。那時候的我非常喜歡坐火車,像坐在搖籃里,火車的“哐當,哐當”像是催眠曲,就這樣輕輕地晃著,不急于到達終點站。上了火車,車廂還算寬松,找到座位——同樣靠窗的座位,我對面坐了一個高鼻深目的異域帥哥,是讓女人看一眼就瞳孔放大的那種大帥哥,渾身散發(fā)著的荷爾蒙充斥著周圍的空間。我們目光相碰,他微微一笑,長長的卷卷的兩排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忽閃一下,一雙湖藍色的眼睛閃爍著光芒。目測他二十多歲,典型的歐式臉,板栗色頭發(fā),小麥色皮膚,兩頰透著高原紅。 我坐下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欲言又止——該用什么語言跟他搭訕呢?款款走來的維吾爾列車員,和維漢雙語的火車廣播提醒了我,再仔細看,才知道這是發(fā)往烏魯木齊的列車。"yahxi musiz(你好) !"我自學(xué)過的維吾爾口語派上了用場。到我有限的維吾爾語詞匯不夠用的時候,我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我的維語不太好。"他睜大了眼睛,凝視我,旋爾嘴角露出俏皮的笑意,說:“從你上車,我一直以為你是維吾爾族,要不就是烏茲別克族,反正就是我們新疆的古麗……”“res ma?(真的嗎?) ”我攤了攤手,未置可否地望著他。我大學(xué)時候,跟歐美朋友一起逛街,也常常被人誤認為是一枚歪果仁。被新疆人誤認為新疆人的倒是第一次,因為很少接觸到新疆人。這也是我第一次面對面跟新疆人交談。開始查票了,維吾爾族的列車員一開口就跟我說維吾爾語,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我是漢族”我笑著跟列車員說,接著掏出身份證給她看。"噢!河南的?"列車員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跟另外一個列車員說,“來來來,看,這里有個河南維吾爾族! ” 周圍人的目光一下子被我吸引了。車廂里的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我其實也不是維吾爾族,是塔吉克族,”對面的帥哥拿出他的身份證給我看。他的確是塔吉克族,家鄉(xiāng)在塔什庫爾干塔吉克自治縣,他不是二十多歲,才18歲!原來他是生活帕米爾高原上的塔吉克族,他臉上的高原紅和他身上淡淡的酥油味提醒了我,這是來自帕米爾高原的塔吉克族。高原的強紫外線使得他的皮膚比他的實際年齡要成熟,高原賦予他一種和平原人不同的氣質(zhì)。那么的淳樸,那么的神秘,那么的古典……本來我打算晚上補臥鋪票呢,這個帕米爾高原的塔吉克帥哥,讓我忘記了硬座睡覺的疲憊。他叫伽瑪丁,在中央民族大學(xué)上學(xué),大一,放假回家。對于帕米爾高原和塔吉克族,我也只是在書上讀到一些,對于我問不完的問題,伽瑪丁一直不厭其煩地解答。周圍的人都開始睡覺了,我也打起了哈欠,伽瑪丁壓低聲音,說:“我胳膊給你當枕頭吧!”“你還胖呀?”他捏了捏我的手,說,“你都骨瘦如柴了,去我家吧,我們把你養(yǎng)胖點! ”沒想到他趁機調(diào)戲我,然而,這話從一個大帥哥口中出來,絲毫沒有下流之感,反而讓我很是心動。 麗麗有沒有和在火車上邂逅的塔吉克帥哥一起去帕米爾高原呢?這是本公眾號的第一篇小說投稿,感謝原作者萊麗古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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