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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示弱,莊子要自由,孔子強調(diào)中庸,韓非:每人都是笑里藏刀

 仁義和善 2021-04-20

無論何時何地、何年何月,生存問題都是每一個人,必須要考慮的問題,其實何止是人類,生存問題或許是自然萬物都必須要考慮的,只不過人類更加有智慧、有思想,在這個問題上思考的也就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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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像一些動物植物,他們則只具備自然界賦予他們的本能,并沒有思想,也沒有智慧,或許這就是人與動物最大的區(qū)別吧!

那么,人又是如何去考慮生存問題的呢?關于這個問題,每個人的關注點不一樣,每個人最終的目標也不盡相同,所以,生存方式的差別就極其之大,對于普通人來講是這樣,對于那些思維獨到、思想深刻的學者來講其實也是這樣的。

作為中國思想的黃金時代,百家爭鳴時期的華夏出了很多的思想家,這些人都對生存問題有過不一樣的思考:

老子認為做人就要示弱,剛亡而弱存,作為天下間最為柔弱的水,最柔弱但也是生存的最長久的,天地萬物都莫能與之爭。

所以,做人要示弱,弱小的總比剛強的更能生存。

而莊子則認為要自由,所謂鯤鵬既是鯤鵬,燕雀就是燕雀,讓魚在水里游,鳥在天上飛,這是自然的規(guī)律,也是自由的本質(zhì),所以,要生存就要自由,不要對其他人橫加干涉,希望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這樣的生存才有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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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孔子的生存方式則是中庸之道,不極端,不高調(diào),凡事都做到恰到好處,文質(zhì)彬彬,成為君子,他的后人孟子則以為生存要仗義,荀子則認為,生存要自強,畢竟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這些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并且都講得頭頭是道,只不過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都是更加傾向于理論,其實無論是示弱還是自由,無論是中庸之道、還是自強不息,這多多少少都有些虛無縹緲。

畢竟口號誰都會喊,是說自己不極端就不極端了嗎?說自己不高調(diào)就不高調(diào)了嗎?而且自己做到了不極端、不高調(diào),自己做到了自強不息、絕對自由,那么人生就真的完美了嗎?好像也不是,畢竟,誰都不能關起門來朝天過,人的一生錯綜復雜,又經(jīng)歷不同的人和事,要參與不同的群體,而往往這些人和群體才更能決定生存方向。

對于這些生存之道,有一個人通通都不在意,這個人就是韓非,那么,韓非作為主要的生存方式是什么呢?本篇文章我們來重點地關注一下這個問題,來深刻探討一下,韓非認為生存當中最為主要的手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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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是公認的法家集大成者,不過有意思的是,韓非是儒家大師荀子的得意門生,我們上面說到過荀子的人生態(tài)度是自強不息,是自己要憑借自己,這總體上來講是非常客觀,畢竟荀子生逢亂世,又處在戰(zhàn)國末年,能有這樣的人生態(tài)度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

不僅如此,他對于人與自然關系的看待也非常樂觀,認為,對于自然界,我們與其推崇、羨慕、順從、贊美,倒不如加以利用,畢竟與天斗其樂無窮。

能夠在一個戰(zhàn)火連天,可能連生命和溫飽都沒有辦法解決的年代里有這樣的態(tài)度,荀子也不愧為儒家大師。但是作為荀子的徒弟,韓非對于人生的態(tài)度就沒有那么樂觀了,韓非認為,人的生存是很艱難的;之所以艱難問題不在于天而在于人,尤其是那些生存在身邊的人,他們每個人都可能居心叵測,笑里藏刀。

所以,每個人的生存都如同在叢林當中,無論是貴為君主,還是賤如平民,都有可能隨時隨地的身首異處。

為了驗證這一點,韓非很喜歡講故事,比如,有一個廚師的故事。

說是有一次晉文公吃飯,可身邊的人卻端上來了一盤纏有頭發(fā)的烤肉,晉文公勃然大怒,指責廚師心存不軌,不過,那個廚師卻很沉得住氣,他說,做了這樣的一盤烤肉,他是有罪,而且其罪有三:

第一,刀磨得飛快,卻只切開了肉,沒有切斷頭發(fā);第二,用鐵簽串肉,卻只看見了肉,沒有看見頭發(fā);第三,把肉放在火上烤,卻只烤熟了肉,而沒有燒掉頭,所以他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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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說得非常有水平,看起來像什么過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實則卻是在向晉文公表示自己是被陷害的,好在晉文公明察秋毫,這位廚師才躲過一劫,但是相比這個廚師,有一位美女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此說是衛(wèi)國為了和楚國搞好關系,衛(wèi)襄王送給了楚懷王一位美女,楚懷王對這位美女一見鐘情,寵愛有加,當時的王后鄭袖也跟她親如姐妹,鄭袖則拿出各種漂亮衣服和奇珍異寶讓她挑選,對她比楚懷王對她還要好。

于是,楚懷王很高興,說鄭袖是賢妻良母,是王后的典范,這位美女也非常感動,他認為鄭袖是一位好姐姐。

有一天,這位美女詢問鄭袖自己有沒有什么地方不夠好?鄭袖說,楚懷王并不怎么喜歡她的鼻子,如果能夠遮住鼻子,那么,就會顯得更加楚楚動人,這位美女不由分說就相信了鄭袖的話,于是一見到楚懷王就用袖子遮住鼻子,楚懷王感到莫名其妙,就詢問鄭袖緣由,可鄭袖卻說是因為這位美女嫌棄楚懷王有口臭,所以,才會捂住鼻子,楚懷王一聽就生氣,直接下令割了這位美女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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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韓非故事當中的兩個案例,真實性難以考證,但這樣的故事,韓非卻講了很多很多,無論故事是真是假,卻都很能證明韓非的態(tài)度,那就是韓非認為人心險惡,認為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可怕的動物,做人如果認不清這一點,那么,距離危險也就不遙遠了。

也正因如此,像我們上面所說的自由、中庸之道、行俠仗義,這些韓非通通不放在眼,并且認為這些觀點都非常虛無縹緲。

他覺得,做人作為重要的一個詞叫做防范,防范什么呢?防范身邊的人。韓非講上述的那些故事就是為了論證人心險惡,而這也是韓非對法治青睞有加的原因。

韓非認為,制度從來都不可或缺,有什么樣的制度就有什么樣的文明,如果沒有制度和法律的約束,那么,人為了自己心目中的欲望就會不停地陷害他人,畢竟在沒有制度和法律的前提下,就算是陷害別人甚至殺死別人也不會受到什么處罰,如此人豈不是就會變本加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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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韓非認為,高壓之下才會有良民,人心都是險惡的,就必須要用嚴酷的法律去杜絕這種險惡,讓人們不敢將險惡的用心,用在其他人的身上,以此來保證社會的安定。

而且韓非不僅認為人心險惡,更認為大多數(shù)社會關系都不可靠,他所處的時代被人們所熟知并且深信不疑的社會關系并不多,最為主要的大概就是儒家體系當中的人際關系了,也就是君臣、父子、兄弟、夫妻,這些關系都是儒家構(gòu)造思想體系的關鍵,也是人際社會生存的關鍵。

但是在韓非眼里,這些重要的人際關系其實都是赤裸裸血淋淋的利害,并沒有半點的美麗和溫馨,甚至含情脈脈的面紗如果被無情的撕開,露出來的是比普通人更加爾虞我詐的面目,可能巧取豪奪,可能刀光劍影,更可能你死我活。那么韓非為什么這么認為呢?

因為韓非認為人性本惡。

對于這一點,韓非說出了人的本能,人不管是聰明的還是愚蠢的,在進行選擇時都會有取舍,這個取舍的標準都是趨利避害,這是人之常情,當然,并不是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趨利避害,有的時候本能會被人際交往當中的感情打敗,只不過這樣的案例并不多,甚至有的時候,只要利益夠大,感情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逾越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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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一對夫妻,當有人提出用一元錢換妻子的時,丈夫可能勃然大怒,提出用十萬元換妻子的時,丈夫可能會有動搖,但提出用一千萬甚至一個億元去換妻子的時候呢?所以,人在很多時候是靠不住的,在取舍的過程中,趨利避害是本能,而且很不幸的是,這種本能在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占據(jù)上風。

再比如,一個雇工給地主種地,地主又是送飯,又是給錢,這是因為他愛雇工嗎?不是,地主只是希望通過自己這樣的行為能夠讓雇工全力以赴,同樣的,雇工之所以全力以赴也不是因為他愛地主,而是希望多吃飯、多拿工錢。

那么,舉一反三,一個將軍愛自己的將士,只是希望將士能夠更加拼命,一個君主愛護自己的臣民,也是希望自己的臣民在上戰(zhàn)場時能夠不畏懼,這一切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開車鋪的、開馬鋪的都希望人們能夠富貴,那么,自己也就能夠獲得更多的利益。

而開棺材鋪的人則希望天天有人死去,這并不是因為前者仁慈后者殘忍,這僅是因為沒人富貴,車馬就賣不掉,沒人死亡,棺材也就賣不出,這沒有什么仁義、不仁義,道德不道德,只是因為趨利避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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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君主父子或者夫妻,這些關系并沒有人們想象的那么高尚,他們原本也是沒有關系的,就拿君臣來講,他們之所以能夠合作,是因為君主需要臣子的智慧,而臣子則需要君主給他的封賞,因此兩個團隊才結(jié)合在了一起。

但無論是君主還是臣,有害于自己而有利于國家的事情,他們都不會做,同樣的,對國家有害對臣子有利的事情,君主不會做。

所以,所謂的君臣關系,不要拿什么仁義道德來講,說白了就是各自算各自的帳,臣子有功名利祿可圖,君主有家國天下可擁,如此兩者的關系才能穩(wěn)固。

又比如說父子關系,如果父親對兒子不慈愛,兒子還會對父親孝順嗎?而且養(yǎng)兒本身就是為了防老,這個關系從一開始就帶有目的性,就哪有人們所想象的那么美好呢?

那么,既然如此,既然沒有任何一段關系是靠得住的,人就必須要防范,不防范就會出問題,也就是說,為了生存,防人之心絕不可無。

事實上,韓非把話說的太絕,這其中也有片面的地方,君臣關系不一定都是靠利益聯(lián)系在一起的,很多父母養(yǎng)兒也不是為了防老,社會也并沒有韓非所說的那么黑暗,他的故事大部分也都是為了論證自己的觀點而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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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確實險惡,有沒有險惡到韓非所說的那種程度也很難講,問題在于,韓非的理論體系卻有一個非常深刻而獨到的地方,那就是制度比人靠得住。

從表面上看,這個觀念好像并沒有新奇的地方,可是,制度雖然總是被當做是法家的專利,但,無論是儒家尊重的禮樂,還是墨家尊重的尚同,這其實都是制度,只不過因為儒家和墨家,他們以愛為前提來關照社會。

所以,在道德的基礎上,他們的制度是有前提的,也就是說,只有正人君子才能實施他們的制度,沒有其他條件的橫加約束,可韓非的制度卻適用于全人類,有規(guī)則和法律的橫加干涉,把人真正的約束在了一條框架之下,他不指望人變好,更不指望人行善,他只防范人們作惡。

畢竟自覺自律的真君子在一個國家內(nèi)部可能找不出幾個人,可是膽敢作奸犯科的人卻有很多,因此,嚴刑峻法比道德教育更加管用,如此一來,韓非也就將整個華夏文明一直信奉的人治變成了法治,而到底是要人治還是要法治,就成為了春秋戰(zhàn)國時代最后的爭鳴。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得知,韓非的生存方式非常的簡單粗暴,那就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作為人,必須要學會防范身邊的人,因為他們隨時隨地都可能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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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上去哪哪都好的人,可能笑里藏刀,一個你一直信賴的朋友,可能會給你致命一擊,人性本身就是邪惡的,既然邪惡,就不要指望別人善,不要指望別人道德,更不要指望別人對自己好,想要生存下去,想要更好地保證自己的生活空間,那么,就必須學會防范,學會保護自己。

之后韓非由人推及到國家,認為一個國家也需要防范,畢竟真正的君子圣人都是少數(shù)的,這些人自己就有自己的底線,不需要其他規(guī)則的約束,同時壞人又是很多的,一個國家要想安定,就必須防范這些壞人做壞事,防范他們破壞社會的和諧和安定,防范他們侵犯別人的正當合法權(quán)益。

那么,就需要有法律,就需要有規(guī)則,就需要有硬性制度的約束,而這也就是韓非的法治,更是韓非思想中最為深刻獨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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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至今日,人們對于法家的種種行為和理論都有質(zhì)疑的聲音,認為他們的方式方法太過于粗暴,更加忽略的人的重要性,實際上以人為本,以德治國,雖然沒有問題,但是一個國家,每個人也必須要擁有底線,對于在底線之上的人和事可以用道德去約束。

可是在底線之下也必須有一個規(guī)則,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如此才能夠保證社會的公平,才能夠保證絕大多數(shù)人的合法權(quán)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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