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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惟大同謂治,君子以中庸為歸。 《論語》第十三篇第二十一章: 【原文】 子曰:“不得中行(行為合乎中庸)而與(相與或交往)之,必也狂狷(juàn,拘謹)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p> 【譯文】 孔子說:“找不到奉行中庸之道的人交往,只能與狂者、狷者相交往了??裾吒易鞲覟?,狷者對有些事是不肯干的?!?/p> 【悟讀】 致廣大而盡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語自《中庸》。意為達到寬廣博大的境界又深入到細微之處,達到極端的高明還遵循中庸之道。 中行、狂、狷,分別代表了世人品格和修養(yǎng)的三種不同類型。無疑,中行之人,合乎中庸之道,是夫子一生的孜孜追求。 狂,不拘一格,氣勢猛烈,蔑俗輕規(guī);狷,胸襟狹窄,性情耿直,潔身自好。魏晉人多狂狷之象。狂者,志在兼濟,銳意進??;狷者,獨善其身,有所不為。 朱熹對此的解釋是:“狂者,志極高而行不掩;狷者,知未及而守有余”。意為狂者進取心很強,但實際能力不足,志大才疏;狷者志向不宏,但老實本分,潔身自好,不與人同流合污。 古之狂者,勇于進取,一旦進取之途堵塞,則狷而自守。一張一弛,文武之道,狂狷是中庸之道的進守辯證。本章夫子之意很是明顯,中道難求,退而求狂狷。 “狂”與“狷”是兩種對立的品質(zhì)??裾唠m有偏激,但銳意進取,生生不息,樂于求善,進而不退,是處世求學之道;狷者雖然流于退縮,不敢作為,但以善良為底線,有所為有所不為,亦屬難能可貴。 夫子認為,中行即不偏于狂,亦不偏于狷,二者互補,有助中庸。 莊子《養(yǎng)生主》中曾說,“為善無近名,為惡無近刑。緣督以為經(jīng),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養(yǎng)親,可以盡年?!逼渲?,緣是因循之意,督指督脈,即身體的中線,也強調(diào)了“堅守中道”之養(yǎng)生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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