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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君因不擅言辭,不喜于色,冷面熱心,故名為“無名君”。 初遇“無名君”,笑他“癡傻”。車無停位,迫不得已,停于“無名君”庫前,雖憂思難平,但寬以早起以避之。然次日,見“無名君”安然等待,未露半分不悅之色,未有半分催促之意,不免愧疚里帶著嘲諷。憨子,號碼怎成飾品?腦袋豈非榆木?呼之、喚之、大可不必等之。 再遇“無名君”,著警服,披綬帶,黨徽熠熠,一臉正氣,疫情值崗,一絲不茍。不念老母思兒,無視親朋往來,掃碼登記,無私情,笑他迂腐! 某日赴友之約,恰逢“無名君”,不言笑,舉杯頻,海量,無語,不卑不亢,酒過三巡,獨醒。好奇問之,當日何來耐心等待,答曰:“偶爾之事,已至上班時,何必在意分鐘,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再問:“疫情值崗,何必為難母親”,答曰:“職責之事,當以身作則,克己奉公”而后無語,舉杯,飲! 日后多次偶遇“無名君”,總見助人事,少有閑談言,感慨,難得! “無名”可謂默默無聞“小人物”;又可謂默默無聞“大英雄”。“無名君”此名名副其實! 2021年3月27日晚隨筆。小事中認識的一個普通人,本來覺得“癡傻”后來覺得此人竟如此可愛、善良還透著一點平凡中的偉大,因無眠,隨記留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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