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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秦珊:梨花在心中開放

 百荷書房 2021-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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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在家是讀不了書的。

行動不便的老公,不是看電視,就是玩抖音。婆婆呢,在后院的小菜園里忙碌,進(jìn)進(jìn)出出的,晃得人眼暈,靜不下心來。

這個星期天的下午,照例出門,去找我心儀的讀書處。

這是一家研究所的后花園,清靜清幽,是一個讀書的好地方。

其實,這里并不大,只有有半個籃球場大小,是個小小的健身場地,幾個單雙杠,有活動腿腳腰的器械。但活動的人卻不多見。

讓我欣喜的是這片空地栽了幾棵梨樹和一棵蘋果樹,還有幾棵海棠樹。梨樹們勾肩搭背地把一樹樹雪白的花朵支撐起一把大傘,傘底下居然有一方貼著白瓷片的石桌和四個石凳,我的天,這不就是給我準(zhǔn)備的嗎?關(guān)鍵這里好清靜啊,靜得連一個人影都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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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過梨花的縫隙照在石桌上,照在我身上,春分午后的陽光暖暖的,布谷鳥的叫聲不知道來自何方,面對盛開的梨花,我欣喜的像個孩子,但我沒有忘記我來此的使命。

我彎下腰,撿了幾片潔白的梨花放在桌上,告訴自己,我是來看書的。梨花開放在我心上。

但眼中的梨花真的好看,好看得像雪,詩里怎么說的呢?我只想起了: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雪一樣的梨花,美麗。世外桃源般的清靜,令我陶醉。

生活中不是沒有美,而是缺少發(fā)現(xiàn)。

好了,好了,我要讀書了!

桌上有書,有本子和筆,不動筆墨不讀書,我不是裝的,我是來真格的。

就在我沉浸于美妙的讀書時光里,與歲月與生活與先賢心靈碰撞的時候,有個天籟一般的聲音闖入了我的耳膜。

媽媽,我想要一支梨花,玩兒!女孩說。

一朵花,一個梨,再說,你折了一枝,它會疼的。媽媽答。

嗯?這話好熟悉,誰說的?

我一邊思索,一邊抬起頭,看向那母女倆。

孩子像聽懂似的,不再要梨花,抬頭看一眼梨樹上的花兒,它們在點頭搖曳,是不是它們聽懂了母女剛剛的對話,在表達(dá)對母女倆的謝意呀?

這時,孩子要玩我身邊的雙杠,孩子的母親說:“咱們走吧,明天再來玩兒,你看,阿姨在讀書呢。”

女孩看看我,笑笑,乖巧地跟著母親走了。

這下,輪到我向她們致謝了。

我朝她們笑了笑,說聲:“沒事,不影響,讓孩子玩吧。”

那母女倆還是走了。

望著那一大一小的背影消失在花樹叢中,我想起來了,剛才那母親的話,是作家賈平凹在《我的老師》一文中寫過的。

原來,大人、小孩都把樹和花當(dāng)成了有生命有情感的人 ,折了它,怕它會流血,怕它會疼。我想,是的。

我抬頭看了一眼如雪的梨花,它們親親熱熱地擠在一起,你挨著我,我挨著你,就像幸福的一家人。

莫名就激動起來,眼眶中溢滿了淚水。對這充滿煙火氣的生活,產(chǎn)生了熱烈的情感,活著真好,認(rèn)真地度過每一天真幸福!

想起剛讀到的一位哲人說的話:“生命走到盡頭,就剩三件事兒了,你熱烈地愛過了嗎?你充實的生活過了嗎?你學(xué)會放棄那些不屬于你的東西了嗎?”

似乎在問我,也好像在問所有的人。

我想,我是在用實際行動,努力回答哲人的問卷。

從下午三點到六點,與花相伴,我閱讀了席慕容、余光中、汪曾祺等作家的文章。

一陣涼風(fēng)吹來,夕陽西下了。

我收拾著石桌上的書、本、筆。

臨走,我仰臉認(rèn)真地看著滿樹的梨花,終于又忍不住和它們拍下一張合影。

我不會等明年再來,我會在梨花飄落之前再來。

一來看看這滿樹的玉骨冰肌、素潔淡雅的白雪公主,二來,讀讀我心儀的圖書。

有花陪伴,讀書是一種享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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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秦珊(秦喜鳳),祖籍鄭州。鄭州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從事企業(yè)報編輯記者工作三十多年,愛好寫作,作品散見國內(nèi)報刊和各大文學(xué)網(wǎng)絡(luò)平臺。

#原創(chuàng)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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