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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加中秋，照例口占打油一首： 家家喜團聚，明月升中天；桂花飄香時，中秋月兒圓。問候各位。 十一假期，估計全國各省的公路上，無數(shù)的外省車疾馳。不是回鄉(xiāng)，就是從自己呆膩了的地方到別人呆膩了，自己覺得新鮮的地方去。想起了我的北京、西寧到拉薩的旅行，青藏公路來回各2000公里，來回就是8000里路，跟岳飛的說法一模一樣。 1994年9月的西寧格爾木拉薩4000公里公路的往返，是難忘的汽車旅程。黃海牌大客車。西寧到格爾木900公里，格爾木到拉薩1100公里。2000公里單程汽車走近48小時。旅程很艱辛，因為隨著格爾木南山口，納赤臺，西大灘，昆侖山口的一路行進，海拔一路抬升，直到唐古拉山口的海拔5231米，當(dāng)時的全線最高點，權(quán)把這個點定在唐古拉山口的花崗巖軍人雕像吧。雖然沒有嚴(yán)重高山反應(yīng)，不舒服的感覺伴隨了大半程。 第二天子夜時分過唐古拉山口，司機臨時停一下讓乘客方便。我就在這個雕像旁邊幾米的地方辦了個小事。黑乎乎的只知道那個高大的影子是塑像，但是細(xì)節(jié)更快看不清。 進藏這一路，遭遇一個惡心事。格爾木，納赤臺，昆侖山口一路都好好的。過了安多，到那曲途中，我前排座的一個湖北女人高山反應(yīng)，頭伸出車窗就大口嘔吐，我在她后頭一排，見勢不妙，趕緊拉上窗子，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些嘔吐物隨風(fēng)飄了進來，我化纖防水面料運動衣的衣袖上沾不少。除了自嘆晦氣也沒有別的辦法。趕緊拿報紙啥的擦抹了一陣去掉，在拉薩洗了一次。 我有日記如此寫。只是不該只帶甜飲料。至唐古拉山口，感到胃有點泛酸，想喝口熱茶。結(jié)果喝了青海碗子甜茶，胃酸更甚。剛過唐古拉山口，車拋錨一小時多?；蛟S是缺氧和胃酸兩者兼而有之，最后導(dǎo)致交公糧（嘔吐）。不過氧氣罐沒有拿出來用。前座為一個九頭妹，入藏打工，嘔吐甚多。頭還未伸出窗，即嘔吐噴出，隨強風(fēng)刮入車內(nèi)，我首當(dāng)其沖。除了自嘆倒霉，也不好太多說什么。車上人滿滿當(dāng)當(dāng)，擁擠不堪。空氣渾濁，但是也較暖和。窗外是凜冽寒風(fēng)。為保暖起見，只好忍受糟糕的空氣。別人倒沒有嘔吐的。這是1994年9月2日的事。明鏡出版社2000年在海外給我出的繁體字版《中國西部孤旅》第219-220頁上說了這事。 那次來回走了西寧拉薩后，再沒有到過青海的海西，更沒有第二次進藏。因此也不知道沿公路是否有些服務(wù)站了。當(dāng)時沿途沒有服務(wù)站。乘客需要方便時，車一停，男左女右的各分頭到公路兩邊。奈何都是平坦的戈壁或荒漠，什么遮擋都沒有。眼睛回避不了背對公路而露出的半圓形白白的臀部。由此，對于后頭走青藏公路的人，尤其是女性，我的告誡是帶一把折疊傘，一撐起來，放在背后，就能自己做一個遮擋。因為青藏公路沿線，依然不可能內(nèi)陸高速沿線那樣的幾十公里一個服務(wù)站，尤其是昆侖山口到當(dāng)雄一線4000米海拔地區(qū)。 題圖，青海，祁連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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