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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縣鄉(xiāng)下“窮并快樂著”的童年

 愚伯的自留地 2020-07-15

文:尹海峰

童年是在蘇北農(nóng)村度過的,確切的說是在豐縣鄉(xiāng)下老家。

童年生活縈繞在我心頭總也揮不去。童年的趣事很多,因為那個時候不像現(xiàn)在,有電視,有網(wǎng)絡(luò)。兒時,家鄉(xiāng)還比較貧窮,剛用上電,一個村上還很少有電視。那時,誰家要是有臺電視,那便成了奢侈品,更成了向大家炫耀富裕的家什。

電視的人家,每晚會早早地把電視搬出來,然后擺下很多板凳,等四鄰八舍的鄰居吃過晚飯后來看。那個時候,電視對我們小孩來說,還是不夠吸引人的。我們喜歡玩游戲,什么打瞎子摸瘸子,什么藏麻糊底等等。特別是在月光十足的夜晚,一群半大小子,在滿莊里地跑,滿莊里地喊。

這樣的游戲,每天都要玩到大半夜,直到各家孩子的家長扯著嗓子,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喊叫孩子的名,孩子們才一個個回家。漸漸地,村中也就平靜下來。

月光下的游戲,舉不勝舉。去年底,我回了趟老家,正趕上月明星稀的天。吃過晚飯,我走到村子里,看著那皓月當(dāng)空,總覺得少點啥,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了兒時的吵鬧,也沒有了兒時的喧囂,只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各家各戶傳來的電視音樂聲。

驀然回首,才清楚當(dāng)前的孩子們,不再像我兒時一樣,他們多是獨生子女,家長不放心讓孩子們出來玩,孩子們在家也有足夠的玩具,沒必要出來了。這不免讓我感到落寞,想想現(xiàn)實,想想我的兒子,現(xiàn)在嬌生慣養(yǎng),長大后,他們還能有父輩的激情和父輩的那種寬宏大量嗎?

兒時,雖然玩的東西不多,但我的童年玩伴們都很友好,那是因為這些玩伴多是本家爺們和兄弟。在我印象中記憶很深的是和一群玩伴時常游蕩在河岸上,我們趁家人忙農(nóng)活時,就開始了無惡不作的勾當(dāng)。去鄰居二嬸家捉只雞,再去鄰居三大爺家偷只鍋,然后來到河岸上架起鍋煮雞吃。

每次,我們都吃的兩手流油,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便都挺著圓鼓鼓的肚子回家。在村街上正碰到二嬸罵街,她家的蔞花公雞不見了。小伙伴們相對一笑,各自散了。

二嬸看著詭秘的小伙伴們,她不再罵了,她明白她家的蔞花公雞丟失應(yīng)該和這群孩子有關(guān)。于是,晚上,有小孩的人家,多半都會傳來大人訓(xùn)斥孩子的聲音。這當(dāng)然是二嬸挨家挨戶告了狀。

如今,多少個夢中都留下兒時的印跡,多少個春秋都牢牢地寫在記憶里。我記得,孩提時,還嚇?biāo)懒艘活^豬,這個印象很深,況且多次在夢中顯現(xiàn)那個場景,鏡頭感很好。

我時常夢到這個場景,或許也是這頭豬死不瞑目吧,嫌我說它膽子小。我如果說這頭豬的膽子小,或許很多人會給我較真。

那是一個血染的黃昏,太陽已經(jīng)落山,散發(fā)的紅暈照耀的村莊一片紅。我從地里扛著鋤頭回家,正走在我們村子?xùn)|面的小橋上。橋不寬,但橋兩邊的欄桿不知道被誰給磕走了,走在橋邊上,還是很危險的。

橋下的小河,彎彎曲曲通向微山湖,正趕上枯水季節(jié),水位很低,河床露出了不少。我剛到橋當(dāng)中,就看到一頭大黑豬,匆匆忙忙地向橋上跑來,緊跟在豬的后面還有我家鄰居二叔。

這頭豬正是他家的,應(yīng)該是竄圈出來了,要跑向野地。二叔遠遠地看到我,忙大喊:“小誰,你把豬攔住?!北緛恚铱吹截i,就想趕一下。聽了二叔的話,我忙把鋤頭一橫,站在了橋當(dāng)中,大喝一聲:“哪里去?”然后揮舞起鋤頭向豬砸去。

那豬意識到了危險,停在了橋當(dāng)心,然后抬頭看了看我,看到我手里舉起的鋤頭,它連忙調(diào)轉(zhuǎn)身子橫著橋跑去。只聽一聲豬叫,還夾雜“啪”地一聲,那頭大黑豬跳橋了。

二叔跑了過來,愣了一下,然后向橋下望去,我也跟著看去,只見,那大黑豬掙扎了幾下,就不再動彈,嘴角邊流出了很多血。二叔看著豬,然后對我無奈的笑了笑,我也調(diào)皮地辦了張鬼臉,然后甩腿就跑。

畢竟那時候小,害怕二叔賴我把他家的豬趕到橋下。晚上回到家,我一直在提心吊膽,總怕二叔來找我父母。后來,我父親從外面回來了,還帶了一塊豬肉,嘻嘻哈哈,說這豬肉得吃,是我嚇?biāo)懒硕寮业呢i。一切都過去了,這些只有留在夢中回憶。

時光無限,卻走的很快。我童年的趣事也隨著經(jīng)濟的發(fā)展和社會的進步慢慢消失,現(xiàn)在的孩子們,因為多是獨生子女,因為多是嬌生慣養(yǎng),所以,他們享受不到我童年時期的樂趣。

我的童年雖然不富裕,但很充實,很踏實,我一直向往,一直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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