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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流傳演義 梗概【古靜安 撰】

 古靜安 2020-04-10

本文純屬猜想,如不幸言中,真非作書人托夢。

話說清朝初年,有個筆名芹溪的劉姓文人,他是一家書局的校字、編輯,也偶爾寫寫一些話本。一次偶然的機(jī)會,他得到了一本《風(fēng)月寶鑒》話本抄本,此書作者名喚石頭,真名不得而知,在里面的序文作者講自己跟吳梅村等人有過交往云云。芹溪看了這本《風(fēng)月寶鑒》話本,對里面的文字嘖嘖稱奇,只是其中有太多礙于時政的字眼,又兼得多有風(fēng)月描寫,儼然一本《金瓶梅》。(我想《風(fēng)月寶鑒》里面對于寶玉初試、秦可卿天香樓、碧痕陪寶玉洗澡等事的描寫必然露骨得很。后來被編者隱去。)《風(fēng)月寶鑒》里面很多內(nèi)容直白露骨,但也寫出了這位明朝遺民的心聲。芹溪將此書呈送給書局老板畸笏叟。這位畸笏叟以前是明朝的官員,明亡后自己開了書局,還經(jīng)營一個戲臺班子。

畸笏叟看到此書,觸動心事,為外族奪大明江山而泣,決定組織幾個自己信賴的文人稍微修改此書,將其刊刻。芹溪平生自負(fù)詩詞曲無一不精,就擔(dān)當(dāng)起了主要的潤色整理工作,當(dāng)然,整理書稿期間他手頭上還有其他工作,比如校對其他書的書稿,幫戲班子寫劇本等。芹溪在此次書稿整理的過程中有個專門的筆名——曹雪芹,乃是畸笏叟的調(diào)侃,令其抄寫勤快,盼能早日看到此書完稿。

按照畸笏叟的想法,后面的文字必然是不能夠流傳的,需要重新去寫,而前面約八十回的內(nèi)容文筆尚可,只需修改些詩詞,潤色潤色字句。就這樣芹溪一回一回地修改,再由寫得一手好字地脂硯齋進(jìn)行謄寫,畸笏叟并文人好友得到稿件各自加上批語,互為傳閱。其實真正知道后面約二十八回文字的人也就畸笏叟跟芹溪,脂硯齋因為只是負(fù)責(zé)謄寫,還未得一窺后面內(nèi)容,很多相關(guān)的人也不知道后文內(nèi)容,只是在畸笏叟地口中得知一些不涉時政地內(nèi)容罷了,而畸笏叟還編了個謊,說,后面的文稿被人借走。其實不過是想知道實情的人少一些罷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關(guān)于《石頭記》的朱批,畸笏叟的批語往往一針見血,而脂硯齋的批語壓根沒有說到點子上。

芹溪潤色《石頭記》其實也有傳詩之意,他本是個落魄文人,幸得畸笏叟收用,不至于成為百無一用的書生。雖說《風(fēng)月寶鑒》也有詩句,但由于詩中太多影射,有些句子略顯失色,芹溪絞盡腦汁在不破壞詩作寓意的基礎(chǔ)上潤色。想讓自己的詩才與此書一并萬古流芳。

書稿的整理潤色歷經(jīng)多年,由于后二十八回左右文字注定不會被刊刻,所以只是被簡單整理潤色罷了,真正被增刪五次,披閱十載的文稿其實是前面那些無涉時政的文字。按照畸笏叟的設(shè)想,需要先把前面八十回文字整理完善才能夠進(jìn)行后文的續(xù)寫、再創(chuàng)作,否則容易造成前后文脫節(jié)(不過在后來的續(xù)寫中還是存在了很多脫節(jié))。

按推測,現(xiàn)在通行的后四十回仍舊是畸笏叟為首的一幫文人參與創(chuàng)作的,只不過里面多是粉飾太平的文字,對于原本中無涉時政的情節(jié)有一些繼承,但大部分確實修改了的。

芹溪喜歡喝酒,就在整理書籍那段時間,有一年結(jié)識了一個由安徽到金陵的女子許氏,芹溪喚他芳卿。(證據(jù):據(jù)癸酉本藏家透露,第8回“不離不棄 芳齡永繼”旁癸酉本多出一條批語:看此四字,未免墮淚,不知者當(dāng)作四字寫,書至末回芳官、齡官猶未死,實則二歌,雪芹口【蟲蛀一字】婦芳卿承繼遺志口口口口【蟲蛀四字】。又,芹溪書篋見芳卿二字。又,傳《舊雨晨星集》記載:鄉(xiāng)鄰許芳卿,隨父夷客金陵。美姿容,工詩善書。嫁一士人,家貧不習(xí)生事,治稗家言。后二年,不幸士人卒。芳卿傷之,

以悼詩示余,云:

不怨糟糠怨杜康,克傷乩諑重玄羊。

思人睹物理塵篋,待殮停君鬻嫁裳。

織錦意深慚蘇女,續(xù)書才淺愧班娘。

誰識戲語終成讖,欲祭劉郎望北邙。

芳卿夫死后貧無所依,余乃勸其歸鄉(xiāng)里終老。)

芳卿與芹溪相濡以沫,還是個才女,此后芹溪整理書稿,芳卿在旁協(xié)助,真是紅袖添香。

就在芹溪娶了芳卿兩年后,也就是壬午年的除夕夜,芹溪竟因為長酗酒傷身,猝然離世。彼時書稿已經(jīng)整理了好幾回,書桌上還留著芹溪整理的第二十二回書稿(批:此回未成而芹逝矣,嘆嘆。丁亥夏,畸笏叟)。后來芳卿將家中芹溪的稿件交由畸笏叟,或許還參與了部分書稿的整理。

鄰居轉(zhuǎn)華夫人程瓊目其為才女,見她又是安徽人,知她自芹溪死后孤苦無依,便勸她回安徽老家。芳卿后來將芹溪生前的書籍帶回安徽,其中就有已經(jīng)整理過一兩遍的《石頭記》全一百零八回稿本,這個稿本也許就是后來安徽人,筆名何莉莉的藏家手中的《癸酉本石頭記》,此書也許是祖?zhèn)鞯?,也許是從他人手中購得,并非傷員所贈。

自芹溪死后,書稿的整理工作一度停滯,后來畸笏叟自覺前八十回內(nèi)容已近完善,便開始將此書以手抄本形式傳與更多文人好友批閱評點,當(dāng)友人問起后面文字時,畸笏叟會說,已經(jīng)被其他人弄丟了,所以你得好好保管。事實上畸笏叟的手頭上也有著后二十八回的文本。

又過了一段時間,畸笏叟主持的后四十回文字稿本也已經(jīng)完成。同樣一手抄本的形式流傳出去。

多年以后,有個叫程偉元的書商看到了一本傳抄的《紅樓夢》稿本,對其中內(nèi)容拍案叫絕,就四處收集完整的文稿,還聯(lián)合了一位叫高鶚的落魄文人一同整理。通行本《紅樓夢》自此刊印。程偉元與高鶚這對組合,竟與畸笏叟與芹溪有幾分相似。

事實上,《石頭記》后二十八回文稿此后一直在民間流傳著,不時間會在史料露頭。但因為文稿有礙于朝廷處。能讀到的人也不怎么聲張里面的悼明內(nèi)容,只不過提些主要人物命運之事罷了。(三六橋本、再如王伯沆四十九回再次說道濮青士先生所言《癡人說夢》后文:濮青士先生云:曾在京師見《癡人說夢》一書,頗多本書異事:如寶玉所娶系湘云,其后流落饑寒,至棲于街卒木棚中云云。可見后面的文稿在民間仍舊是有流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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