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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 禹艷芬丨那些溫暖我心靈的女子 (一)

 香落塵外 2020-03-14

本文已授權本平臺發(fā)布

那些溫暖我心靈的女子

(一)

文/禹艷芬     版式設計/強哥

細數(shù)過去的時光,幾位女子的面容浮現(xiàn)腦海,在那些暴風驟雨抑或風和日麗的歲月,默默地陪伴著我。

梅的故事

與梅相識的時候,我上六年級。原本我和梅是兩個寨子的人兒,兩家之間不但隔著一條河流,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如果不是因為學校重建,我和梅可能會是熟人,但不可能是摯友。

我本來是在家附近的小學校上學,六年級的時候,由于學校要重新修建,我不得已到了離家兩公里以外一所學校就讀,梅就是這個時候闖入我的生活的。

那是一個細雨霏霏的夜晚,我和幾個舍友偷溜出去看廣場電影。因為不是第一次,我們的膽子已經(jīng)變得有些大,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都還在學校外面的廣場里,直到天空飄起了雨,我們這才想起要回學校。夜已深,路邊的樹木房屋似一個個魅影,惹得我們心里一陣陣發(fā)毛,不知道誰大叫一聲:“鬼來了!”嚇得我們?nèi)鐾染团?。忽然,旁邊竄出一條狗,朝著我們追過來,我們嚇得呼天搶地。“大黑,別叫!”伴著一聲呵斥,我隱約看到一個女孩兒向我們走來,趕走了那條狗。借由昏暗的手電光,女孩兒一路護送我們回了學校。

從那以后,我與女孩兒成了好朋友,她就是梅。梅的家就在學校附近,下午放學以后,梅常常約我到她家玩兒。后來我才知道,梅的外婆家其實和我家就在一個寨子。周末或假期,梅經(jīng)常和母親到外婆家,順便也會到我家來找我玩,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和梅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

小學畢業(yè)以后,我倆雙雙進入同一所初中,可惜沒有在一個班級,但這并不影響我倆的友誼,我們一如既往地在一起嬉戲玩耍,分享著彼此的喜怒哀樂!

高中時,我倆仍然不在一個班,但是我們在一個樓層里上課。高一時,科任教師都是一樣的。到了高二,由于我理科不行,而梅在理科方面一直是我學習的榜樣,于是我們一個學文,一個學理。在繁忙的高中生涯,我們的身心都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豆蔻年華的我們,懵懂的情愫已經(jīng)開始萌芽。

那些日子里,我們在一起談論的話題,除了學習以外,增加了一個內(nèi)容——秘密,不過這對于別人來說的秘密在我們之間并不屬于秘密。對某某男生產(chǎn)生了好感,班上的某某女很討厭,這些是我們說得最多的話題。

高中畢業(yè)以后,梅去省城上大學,而我則讀了家鄉(xiāng)的一所普通院校。整個大學期間,我們一直保持通信,每次看到信箋上梅那娟秀的字跡,心底都會涌起一陣欣喜。梅的信里,多了點離家的淡淡的憂傷。梅經(jīng)常在信里囑咐我要是周末回家的話要去幫她看看她的父母親人是否安好。梅說,父親的家書里寫的都是好的事情,她有點不相信。于是,每個月,在回家探親的時候,我都會抽空到梅的家里看看,然后把情況一五一十地在信里告訴她。

大學時光是短暫的,由于梅上的是本科,比我多上了兩年。梅畢業(yè)的時候,我已經(jīng)參加工作兩年。我跟著她到學校投簡歷,其實梅的工作是不用愁的,梅完全可以留在省城,但是她堅持要回來,她還是想憑借自己的實力找工作,經(jīng)過多方努力,梅最后到了我們縣最好的高中任教。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從鄉(xiāng)下到了城里,與梅的距離近了,可是我們畢竟都已結(jié)婚生子,工作、生活一大攤子事,我們一個月見不上一面,但是我們之間的友誼并沒有隨著時光流去,在某一個風和日麗的時候,我們會相約到家鄉(xiāng)的河畔,陪孩子玩耍,再把彼此的心事悉數(shù)敘說。

就這樣,我和梅在一座城里,默默地牽掛著對方,我相信,我們下輩子也一定是摯友!

作者簡介

禹艷芬,2000年畢業(yè)于云南廣播電視大學保山分校,系中國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聯(lián)盟成員,新媒體《行參菩提》簽約作家,自媒體“第五季微刊”簽約作者。曾在《保山日報》和《千年茶鄉(xiāng)》等報紙雜志上發(fā)表散文《母親的年貨》、《家鄉(xiāng)的野菜》、《刺竹山情緣》、《童年拾遺》多篇,最喜歡做的事情是“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

香落塵外管理團隊

主編:湛藍

總監(jiān):子寒

顧問:蔣新民

排版:強哥   鳳尾

審稿一組: 銅豌豆  一池萍安  一心

審稿二組:連云雷  風碎倒影  無兮

終審,校對:煙花  清歡

播音:米米   從前慢

稿費:湛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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