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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看到了二月河《把南陽諸葛亮讓給誰?》的文章,心里很不是滋味,萬萬沒有想到,著有康雍乾大作的二月河居然對南陽有這么深厚的感情,對躬耕地的歸屬有如此濃的期盼和無奈! 為了南陽,他老人家算是用心了,不答應“死在洛陽”,“現(xiàn)在既在南陽已成定局,那就死在南陽了”??磥?2年中國社科院把諸葛亮躬耕地認定在襄陽,是沒有經(jīng)過他老人家的首肯,讓他傷心了。 其實,上學我也讀了《出師表》,讀到“躬耕于南陽”,第一反應,諸葛亮應該是在南陽種田,可是現(xiàn)實卻說在襄陽 后來又讀了毛澤東的“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第一反應,武昌魚應該是武漢市武昌江里的魚吧,可是現(xiàn)實卻說武昌魚是鄂州魚,甚至武昌的名字也是搶鄂州的。 荊州地區(qū)原本是我成長的地方,“大義失荊州”我可是小時候,天天聽到的故事,荊州在江陵,在我腦子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可有次到襄陽逛了荊州街,當?shù)厝苏f,襄陽是荊州的治所,荊州的首府就是襄陽,著實有點失望??墒顷P羽大義失荊州的荊州卻在江陵呀? 哎,襄陽怎么什么都想要呀! 可是我們不能活在糊涂中,我們要尊重客觀事實,我們也不能忘記歷史。也要對教育負責的,對孩子負責呀,用二月河的第一句話說“歷史不是泥巴捏的”,用網(wǎng)友的觀點“諸葛亮躬耕地在南陽或襄陽只能二選一”,真相只有一個,我們不能給國家添亂,不能貽誤了中國教育,讓歷史變的渾濁,成為罪人。于是我不得不去尋找歷史,了解事實真相,至少讓我自己能心安。 打開網(wǎng)絡一搜,哇,戰(zhàn)場在這里。南陽粉與襄陽粉在這里打得不可開交,你撕我咬,互不相忍。你找史記,我找碑文,你找春秋,我找墓墳,就差點沒有把諸葛亮從地里挖出來,抬過來,讓他老人家親口說:“躬耕南陽在這里”,雙方就這樣撕斗了千余年。 你說也是,真不知道古人們是缺筆少紙,還是忙耕忙種,還是懶筆懶政,就是不愿意多寫幾個字,惜字如金,給后人留下了許多遐想空間。 也許,有時候是古人故意為之,就像諸葛亮“躬耕于南陽”,就只寫五個字,就讓南陽和襄陽兩地記住他老人家1800多年,兩地為他老人家不惜斥巨資,建祠立廟,修田蓋房,立碑刻字,塑金身,造庭閣,舉辦文化節(jié),不亦樂乎。 對擅長用計的諸葛亮來說,這也許是他最后一個計:爭奪計。讓兩地為躬耕地去爭奪,他老人家才成了最后的贏家了。到現(xiàn)在居然有了”兩套房”,襄陽膩了到南陽,南陽煩了到襄陽。 而且南陽和襄陽都是歷史文化名城,南陽有張仲景、張衡、范蠡、陰麗華、黃忠、 鄧艾 、百里奚等等。襄陽有卞和、蕭統(tǒng) 、孟浩然、米芾、張柬之等等,應該都是很好的城市名片,可是都被諸葛亮的”爭奪計”打敗了。 關于諸葛亮躬耕地是在襄陽還是南陽的爭論,近期已經(jīng)影響了國家有關職能部門的某些決策。引起了史學界的關注。為此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和北京師范大學歷史系于1989年12月6日聯(lián)合邀請北京地區(qū)各歷史研究機構和高等院校史學專家共27人,舉行了諸葛亮躬耕地學術論證會。會上,大家一致認定:諸葛亮躬耕地在襄陽隆中,而決不可能在今南陽市區(qū)臥龍岡。并出具了蓋章的正式函。 1996年5月在北京由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魏晉南北朝研究室和中國魏晉南北朝史學會所承辦了在社會上影響較大的“諸葛亮躬耕學術座談討論會”。何茲全等20余在京學者參加了會議,南陽襄陽雙方進行了針鋒相對辯論。會議最終再次重申了之前的觀點,認為“隆中是屬于南陽郡的鄧縣”。 專家們還強調“一致認為,從歷史事實看,諸葛亮躬耕地問題已經(jīng)非常清楚,希望今后不要再爭論下去了”。然而南陽方面聽到這個結果,卻很難接受,就像二月河所說“南陽人丟了諸葛亮,有點像“丟了國寶””,“重要家當失竊似的痛心無奈”。甚至發(fā)了很多酒醉的牢騷,可以理解,南陽熱愛諸葛亮,喜歡諸葛亮的心情,但一切也要尊重事實。可是歷史研究最基本的依據(jù)就是歷史文獻,廣泛地占有歷史文獻是得出科學結論的前提。最后用二月河的一句話結束:不管諸葛亮在南陽,還是在襄陽,都是在中國。(星 馳xflich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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