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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士
大衛(wèi)決定搬回威爾士住一年,簡單地住在他的房車內并為一本書拍攝關于威爾士和當地人的一些照片。他仍然想著要回到倫敦,因為他僅僅只是轉租了他的公寓,留下一個房間以方便他的偶爾到訪。然而又一次,機會將他引入了另一個不同的方向。他在威爾士漫游期間,遇到了一位一所學院的行政管理人員,兩人交談甚歡并逐步將話題轉向了對于一位年輕攝影師而言的理想課程。大衛(wèi)被這個想法迷住了。他開始花費越來越多的時間來計劃這個他心中虛構的理想課程項目,甚至到了要設計出一個完美暗室的地步。然而,在這些思維演練中最讓他著迷的地方在于,所有頂級專業(yè)攝影師的共性是什么?這些共性能否予以傳授?“我看到了所有這些受人尊敬的攝影師們創(chuàng)作出作品的一個模式,”
大衛(wèi)說道,
“并且我相信這些基本原則是可以被傳遞到那些有抱負的年輕人身上的。雖然這似乎看來符合邏輯而且不言而喻,但是我后來明白整個過程是十分講究和獨特的?!?格溫特學院【Gwent
College】通過了大衛(wèi)的提案并任命他予以實施。大衛(wèi)同意了——但承諾最多只干兩年。然而,他最終作為這個項目的發(fā)起者和主管人,在這張位子上坐了整整15年。
這個紀實攝影學院座落在南威爾士紐波特【Newport】的格溫特高等教育學院【Gwent College of Higher
Education】之內,獲得巨大成功,并成為世界上同類學院中最受人尊敬的一個。大衛(wèi)·赫恩在組織管理上的天賦異稟,觀察思辨上的清澈明晰,以及專業(yè)造詣上的博大精深,都一一傳遞到了他的學生手中,使得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成為了這個行業(yè)中的重要人物。
同時他也在為攝影能夠獲得大不列顛藝術委員會越來越多的支持而積極奔走,并在其中的攝影委員會和藝術小組里任職多年。他說:“藝術委員會雖然通過他的主管巴利·萊恩【Barry
Lane】的領導而提升了藝術攝影在英國的形象,并且給予了年輕攝影師許多鼓勵,但是我們也犯了不少錯誤。在我看來,資助攝影作品展就是一個錯誤——這看起來仿佛攝影根本無法在現(xiàn)存的畫廊藝術展之中擁有競爭力,所以才使得我們有必要去創(chuàng)造屬于我們自己的,與世隔絕的相片畫廊展。”
大衛(wèi)·赫恩現(xiàn)在正試圖與那些著名機構合作來讓攝影獲得全國性的關注,而這些機構前幾年對攝影這種藝術形式幾乎不屑一顧。
他的照片也獲得了專業(yè)學院以及慈善業(yè)的首肯,并獲得了許多獎項,包括威爾士藝術委員會(1971);柯達獎學金【Kodak
Bursary】(1975);英國/美國二百年紀念獎學金【UK/US Bicentennial
Fellowship】(1979-80),大衛(wèi)和我一起在亞利桑那消費了這筆獎金;皇家戰(zhàn)爭博物館藝術獎【Imperial War
Museum Arts
Award】(1987-88);以及許多其他的獎項,包括他的第一部專著:大衛(wèi)·赫恩:照片1956-1976,由大不列顛藝術委員會出版并由湯姆·霍普金森【Tom
Hopkinson】爵士題寫引子。在40年代的那段光輝歲月里,他是圖片周刊的傳奇編輯。
從1972年到1990年,大衛(wèi)·赫恩是英國攝影藝術大廈中最堅挺的支柱之一。他是名全職學院管理者/教師,各類理事會和委員會的導師,一個活躍的客座演講者以及許多培訓班的策劃,同時他還嘗試著通過某種方法,某種手段來獲取時間以繼續(xù)他自己的個人攝影活動,以及準備他的個人作品展。但是當他試圖在所有這些事情之間兼顧權衡正變得越來越困難之時,他開始明白一些東西遲早要被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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