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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陵千年開基始祖譚仁京

 犀城雜談 2018-06-21
一、尋根起因
五十年代出生的我,自步入仕途之后,毛澤東時代的正統(tǒng)教育影響著我一身。四十余年的仕途生涯,我一心樸在亊業(yè)上,什么宗譜、家乘呀與我都搭不上邊。2012年下半年,茶陵譚氏“三進(jìn)十八宏”通譜撰修工作會議給了我啟示,于是,我參與了組織撰修工作。后來,只因與團(tuán)隊主頭在撰修的主張和研究方向上不能達(dá)成共識而自行退出。
我正式告別仕途生涯后,有時間翻閱我曲溪譚氏愛敬堂之家譜。我愛敬堂分為十大房(宵、潮、濱、霞、海、沂、暤、曜、晹、唏),自明朝成化二年(1466年)初修家譜至2006年,已是十修家譜了。從傳承的譜中記載,我曲溪譚氏愛敬堂系可奕公位下宏亮公派的一支。但是,祖輩們在家譜中又埋下了伏筆:一是在譜中記載了茶陵譚氏源流序關(guān)于“仁京公接可奕公來茶定居”那段史料,即“……宣宗時有書奇公派諱仁京者屢官至光祿大夫后謫龍州都運(yùn)判致仕與奕祖同居大中時徙茶陵上方隱其仕籍號曰山人傳三世八子析為八族其孫司戶參軍元泰咸通十三年壬辰冬(872年)以書接奕祖次年癸已(873年)奕祖攜眷自泰和來茶卜居十五都地名上塘又名鄧塘是其故址……”。二是譜中記載了“譚氏遠(yuǎn)祖世系圖”,即1世祁義公—38世用之公—39世書奇、卷達(dá)公—40世明公與秀公(書奇二子),承綸公與建極公(卷達(dá)二子)—41世振綱公、顯丞公、意誠公(明公三子),博仁公(建極子)—42世可奕公(博仁公子)—43世守祿公—44世武興公—45世“三進(jìn)公”—46世“十八宏”。宏亮公—47世仁京公—48世格公—49世寧公—50世銓公—51世季軒公(吾地堵泰屋愛敬堂一始祖),而家譜“源流世錄”中又將我一始祖季軒公直接記載為宏亮公之子為47世與仁京公同輩。由此,我又查閱了《茶陵縣志》人物篇中記載的譚仁京為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進(jìn)士。
上述史料足能說明五點(diǎn):一是茶陵譚氏在可奕公(一世)至格公(七世)時期有兩個仁京公(以下稱為“唐/宋仁京公”);二是唐代時的仁京公與宋代時的仁京公相隔了約170年(相差6代);三是與可奕公同時代(唐朝)的仁京公早在大中時期(847至859年間)有“書奇公派諱仁京者”就來到茶陵上方隱居,咸通十三年(872年),仁京公孫元泰“以書接奕祖,次年癸已(873年)奕公攜眷自泰和來茶卜居十五都地名上塘又名鄧塘”,由此可知,唐仁京公系書奇公派,可奕公系卷達(dá)公派,且唐仁京公比可奕公早來茶陵20年許,也是譚氏來茶肇基的第一個始祖;四是唐仁京公自上方肇基“傳三世八子析為八族其孫司戶參軍元泰”,給我們傳遞了一個重要的唐仁京子孫脈絡(luò)信息;五是我曲溪譚氏愛敬堂家譜遠(yuǎn)祖世系圖中記載一始祖季軒公是銓公的兒子、宜(寧)公的孫子、格公的曾孫、仁京公的玄孫,而家譜世系中又將一始祖季軒公直接記為宏亮公之子,況且季軒公至仕后晉開運(yùn)年間(944-946年)任郴州分署時,宏亮公尚是孩童(亮公生于后晉祖6年即941年),哪有兒子比老子大的倫理呢?更談不上宋仁京公是其老老爺了! 這些家譜史料足以說明我十七世振濂公在明成化二年(1466年)主持初修家譜時,對這段世系史就有異議而故意埋下此伏筆,以便引發(fā)后來子孫對此關(guān)注而溯源更正之。
正因?yàn)橛猩鲜鲈?,這就給曲溪譚氏后輩子孫帶來了大的困惑而產(chǎn)生如此之疑問:“我曲溪譚氏愛敬堂支派,究竟屬可奕公位下宏亮公派下?還是屬唐仁京公派下?”由此,激起了我強(qiáng)烈的尋根求證欲望。
二、上方探源
上方,是唐仁京公肇基之地。2014年8月2日,在茶陵縣譚氏文化研究會會長譚穆喜宗親的牽引下,我和家門譚趙發(fā)首次驅(qū)車抵達(dá)上方。上方的族親代表譚秋喜等人熱情地接待了我倆,帶我們參觀了本家祠廟,并領(lǐng)我們拜會了上方與瀟水的眾多族親,而后在秋喜、遠(yuǎn)新、平和、國新、彬勝、堂華、旭生、茶茍、清良等族親的陪同下拜祭了茶陵譚氏肇基上方的千年一始祖仁京公和始祖母喻氏墓瑩,并翻閱了其族譜。
那天,風(fēng)和日麗。我們乘兩臺小車從曉塘村的瀟水出發(fā),穿過秩堂田湖、黃土、馬首、東首和東坑五個村落,沿公路上山來到了唐仁京公墓葬之地——小田村。下車后,我們步行爬山路約三百米就到了京公墓地。大家齊動手很快就清理掉了墓地上的雜草,燒香焚紙叩拜了始祖后,與族親們一起合了影。京公歿葬之地風(fēng)水甚好:左右兩側(cè)均為小山凹谷向前方伸展合二為一,形成一大山谷與小田村莊連接,因段氏家族在此定居,故名“小田段家沖”,沖內(nèi)幾戶農(nóng)家可享用虎形龍脈終年不斷的甘泉。墓瑩背后與巍峨的羅霄山脈連為一體,站在遠(yuǎn)處眺望,恰似一只猛虎仰臥于此,故曰“虎形山”。墓前與右側(cè)是平坦的慢坡、一片翠綠的油茶林。墓左側(cè)與背后油茶林外圍是漫山的蔥蘢。面對開闊的小田山寨,秋高氣爽、迷人的景色使人有些陶醉。唐仁京公就躺臥在如此美勝的風(fēng)景之中,轉(zhuǎn)眼間已千年有余了。難怪京公的子孫俱登仕籍,其后裔如此繁衍之盛、人才輩出,僅茶陵境內(nèi)就達(dá)四萬余眾,占茶陵譚氏人口的三分之一。由此感嘆:“京公位下何故多人杰?其原因在于——虎形風(fēng)水之地靈”!
站在虎形山頭,譚國新族親激動地向我們介紹:“唐朝時的開基始祖仁京公歿葬在這個小田段家沖虎形山丙山壬向,與家譜文字及墓圖記載完全相吻合。后來第四世景達(dá)(元長子)妻陳氏附葬在京公左旁,第四世景通(元長次子)妻陳氏附葬在京公右旁,第五世徳宏(景通子)附葬在其母右旁、京公右二。譜之記載:清代咸豐丁丑年(1857年)和民國三十六年(1943年), 上方、吉川等地京公后裔兩次對此墓園進(jìn)行過修繕。2000年清明節(jié)時,由上方、瀟水、芝水、吉川四地仁京公之后裔國新、天久、旭生、茶茍、林生、煥喜、珠生等人合力將其墓地用水泥砂漿再行修繕。”據(jù)吉川林生族親講:“八十年代初,因劉氏與譚氏爭山權(quán),其墓碑字跡遭破壞。故此,2000年修繕墓地時將老墓碑埋藏在地下,并重新立了墓碑,其碑文系林生族親所書?!?/DIV>
下山后,我們又來到小槎烏鴉泊田形拜祭了一世祖妣喻氏夫人,返回瀟水祠廟時已是正午一時了。好客的族親早已備好了三桌豐盛的午餐,仁京公后裔那熱情洋溢的友好家族文化氣氛深深地感染了我。午飯后,在瀟水家廟大廳里,族親們拿來了祖地新舊家譜給我們一一介紹“仁京公自上方肇基‘傳三世八子析為八族’”的世系,上坊、瀟水、芝水和吉川四地的譚氏家譜都有相同的傳世記載。我看到一始祖地光緒辛已年冬月(1881年)五修族譜上是這樣記載的:我仁京公始卜居上方大開八元故我處即以京袓為一世京袓以上概從其略亦汰繁就簡之意也。一世:仁京字克己唐進(jìn)士初授龍州都迃判厯官至兵部尚書進(jìn)階金紫光祿太夫上柱國賜紫金魚袋致仕后隱居上方歿葬小田段家沖虎形丙山壬向配喻氏封安樂縣君歿葬小槎烏泊田形子二彬格。二世:彬 行太郎字文科仕至朝議大夫倌居平康府(贛州)配李氏。格 行二郎字文質(zhì)(質(zhì))仕至朝議大夫隨父居上方歿葬下十四都蒲江荷花形配馬氏歿葬永新縣石市汪家門前龍形壬山丙向子八。三世:宣 字元和行大郎容州僉判分居芝水元時譚十萬是其裔也配陳氏安人;定 字元長行二郎衢州大守自上方徙居瀟水;安 字元泰行三郎靖州司戶分居清水后徙嚴(yán)溪配龍氏子孫蕃衍未錄;寜(寧)字元康行四郎泉州司戶分居竹園配蔡氏子孫蕃衍未錄;寵(寵)字元龍行五郎舂陵主簿分居天井湖配尹氏子孫蕃衍未錄;寶(寶)字元輝行六郎中書舍人留守廅墓世居上方配張氏;寬 字元洪行七郎湖州通判分居夾州配向氏子孫蕃衍未錄;容 字元海行八郎鄧州司戶分居洮水配陳氏子孫蕃衍未錄。一世祖地族親們將上述第三世祖統(tǒng)稱為“八元公”。自一始祖“仁京公上方肇基‘傳三世八子析為八族’”至今已達(dá)42世(代)。肇基地——上方京公的后裔與周邊的小槎、毗塘等村奕祖的后裔們,相亙間均以宗親堂兄弟稱謂與往來。
譜中還記載了唐武宗皇帝給仁京公的晉升浩封:“奉天承運(yùn)皇帝制曰承平則攄忠效猷以翊贊乎文治多難則推誠宣力以樹立乎武功皆臣之良國家所宜眷注以答其勲者也爾龍州都運(yùn)判劍南節(jié)度使譚仁京忠貞彌亮矢志益宏節(jié)均國用糧餉不絕於軍中汎掃邊塵根本不搖於境內(nèi)惟事專乎報主故澤被於生靈似茲偉績宜加優(yōu)禮特進(jìn)爾爲(wèi)光祿大夫上柱國兵部尚書同門下平章亊賜紫金魚袋一襲綸典之重爾其欽哉大唐會昌四年十二月十七日敕命”。
譜中還存有京公的畫像,并附有明朝宰相、華蓋殿大學(xué)士李東陽之墨寶——“仁京公像贊”:“處廟廊之上則能淑世居草野之間則能淑身進(jìn)無負(fù)蒼生之望退不失吾儒之真言坊行表由義居仁白璧無玷乆推斯人”。
上方、瀟水、吉川存有的老譜中尚匯編的元順帝至正四年(1344年)二修族譜時,元代著名遺民、榜眼、授應(yīng)奉翰林文字李祁撰寫的序言;明大祖洪武十二年(1379年)三修族譜時,明朝大臣、翰林大學(xué)士劉三吾撰寫的序言;明代萬歷甲申(1584年)夏月吉日五修族譜時,賜進(jìn)士第南京福建道監(jiān)察御史宗人譚希思為其續(xù)修家譜撰寫的序言。
以上三位歷史名人均在序言中闡明了唐仁京公的官職、肇基地、嗣裔至仕及其處所等。
族譜另存有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甲辰仲秋月,清朝進(jìn)士、工部尚書、兩廣總督譚鍾麟和民國三十二年(1943年)癸未十月,民國中將、大學(xué)教授、史學(xué)家彭國棟分別為吉川續(xù)修家譜撰寫的序言之手跡。
秩堂月溪咸豐七年(1857年)譚氏家譜中有這樣的記載:“格公之子寜(寧)字元康官授泉州司戶配蔡氏居高水竹園山歿葬金桔園生子——鐸(應(yīng)為‘銓’)——季軒、季震……”。月溪譚氏譜中雖有誤筆竄修,但此段世系和寧公處所、至仕、配偶、子孫、歿葬地等均與我曲溪譚氏愛敬堂家譜記載的相吻合。
澤田明嘉清十五年(1536年)譚氏族譜原序載“……京生男曰彬,授平康府尹、諫議大夫。曰格,授橫州刺史,生男八人,俱登仕籍,第四子諱寧居高水,任泉州司戶,生銓。銓生季軒,任郴州分署。軒生圭遷、圭輶、圭逢。輶生幸文,任封縣令……”與我曲溪愛敬堂譚氏家譜記載的完全相吻合。
上述文字史料為茶陵譚氏開基始祖唐仁京公正名提供了很有力的佐證,小田段家沖虎形山“四座古墓”、公妻喻氏歿葬小槎烏鴉泊田形古墓和上方、瀟水、芝水、吉川、月溪、大湖等地多所京公后裔造就的譚氏家廟及其上方一始祖“愛敬堂”堂號為京公正名提供了歷史物證,唐仁京公二子:彬、格公后裔為京公正名亦有人證。
三、考察結(jié)論
上方尋根后至2015年3月期間,因本人健康原因,我只好利用階段出院時間、懷揣疑點(diǎn)又走訪了高隴、潞水、嚴(yán)塘、平水、虎踞、界首、江西吉安與永新等地的譚氏宗親,拜讀了湘潭、長沙、江西、廣東等地的譚氏族譜,加之上述資料,對唐仁京公的脈源和仕途變故及其子裔分布有了進(jìn)一步的了解。
仁京公,字克己,生于唐德宗貞元十二年(796年),是顯丞公的兒子、明公的孫子、書奇公的曾孫,與可奕公是同輩的堂兄。唐文宗寶歷二年(826年)進(jìn)士,初授龍州都運(yùn)判,大唐會昌四年(844年)后晉升為兵部尚書,進(jìn)階金紫光祿大夫、上柱國;后因直言進(jìn)諫觸怒皇帝而被貶為庶民,為使子孫后代不因此而受到牽連,故,在江西泰和暫住后,唐宣宗大中時期(847—859年)攜眷“徙茶陵上方隱其仕籍號曰山人”,歿葬小田段家沖虎形山丙山壬向。公妻喻氏,唐封安樂縣君,歿葬小槎烏鴉泊田形;祖妣喻氏生子二人,大郎名譚彬、二郎叫譚格。
彬公,字文科,遷虔州后名虔號洪秩(宏帙),行大郎;仕至朝議大夫,倌居平康府(贛州);配李氏,生子五人,名:益、常、鋼、瀚、洪,其后裔散居贛、粵、桂、港、澳、海外等地。
格公,字文質(zhì),行二郎,仕至朝議大夫,退隱后隨父居上方,歿葬下十四都蒲江荷花形,配馬氏,歿葬永新縣石市汪家門前龍形壬山丙向,子八,即:宣、定、安、寧、寵、寶、寬、容等(號稱“八元公”)八人俱登仕籍,其后裔散居茶陵各鄉(xiāng)鎮(zhèn)及株洲、湘潭、長沙、衡陽、郴州、江西、云貴等地。
依史料,查遍了茶陵譚氏各族,“宋代的譚仁京及其嗣裔”無任何值得推敲與考證的史料證據(jù),“譚仁京,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進(jìn)士”也是個“迷”。 后來我和劉年德(原檔案局副局長)同學(xué)到縣檔案局查實(shí), 【茶陵州志】中并未有“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譚仁京賜進(jìn)士”之記載,而是一九九三年撰修“縣志”時僅憑一譚氏家譜之說加進(jìn)了九三年版【茶陵縣志】相關(guān)章節(jié), 當(dāng)時亦缺泛考證。
依據(jù)上述史料考證,現(xiàn)可還原我曲溪譚氏愛敬堂這段世系史錄:
祁義公 (1世)
用之公 (38世)
書奇公 卷達(dá)公 (39世)
明公 秀公 承倫公 建極公 (40世)
振 顯 意 博
綱 丞 誠 仁 (41世)
公 公 公 公
仁京公(茶陵譚氏第一個開基始祖)可奕公 (42世茶陵開基始祖)
格公、彬公 守祿公 (43世)
寧公“元康” 武興公 (44世)
銓公 “三進(jìn)公” (45世)
季軒公(曲溪愛敬堂一始祖) “十八宏公”(46世)
我曲溪譚氏愛敬堂家譜中記載一始祖季軒公是銓公的兒子、寧公的孫子、格公的曾孫、仁京公的玄孫,與“十八宏公”是同輩的堂兄弟;而家譜世系中又將一始祖季軒公直接記為宏亮公之子,這是我祖上故意在譜中留下的伏筆今日得到了詮釋,還原了這段世系史,實(shí)現(xiàn)了真正意義上的認(rèn)祖歸宗。
查閱茶陵譚氏可奕公派下的眾家之譜,將唐仁京公的子(彬、格)孫(宣“元和”、定“元長”、安“元泰”、寧“元康”、寵“元龍”、寶“元輝”、寬“元洪”、容“元海”)傳記在宏亮公派下,這是茶陵譚氏“十八宏”各基堂族譜中的普遍錯誤,京公肇基之地也有隱墨疑點(diǎn)之筆。這個錯誤是茶陵譚氏家譜歷史上形成的,其歷史緣由很難說清楚。依據(jù)譚氏族譜記載的史料分析,其亂宗的主因亦是唐仁京公至仕兵部尚書期間,因直言進(jìn)諫而觸怒了皇帝被貶為庶民后,為使子孫后代不因此而受到牽連,故,在江西泰和暫住后攜眷“徙茶陵上方隱其仕籍號曰山人”,其子孫后裔全都修譜在奕公脈系派下,因此而導(dǎo)致了唐仁京公與宏亮公世系之錯亂;加之世代久遠(yuǎn)、歷史變遷、訊息閉塞、譜牒失散、“閉門造車”等因素,故導(dǎo)致后嗣續(xù)修族譜亂投宗現(xiàn)象。列朝以來,雖有宗人發(fā)現(xiàn)了誤修之錯,亦無膽識正本清源,仍就“依葫蘆畫瓢”,流傳甚廣。
四、值得思考
盛世撰俢譜志,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亊,但在撰修過程中我們能否從上述溯源紀(jì)實(shí)中得到一點(diǎn)啟示、思考一些問題呢?
史料信息整合的差異而導(dǎo)致譚氏文化傳承出現(xiàn)的“扯皮”現(xiàn)象定會影響到“《譜》、《志》”的質(zhì)量,給譚氏嗣裔留下歷史遺憾,給社會留下歷史笑柄。所以說,還原唐仁京公和可奕公派下的歷史本來面目的世系篇是我們需要研究與考證的重點(diǎn)。
茶陵譚氏已繁衍發(fā)展上百萬之眾,其中唐仁京公派下的嗣裔占了不少比例,而我們今日撰修“《譜》、《志》”世系的完善與對接又如何呢?譚氏各派系嗣裔是否都確認(rèn)了自己的先祖而真實(shí)的認(rèn)祖歸宗了?我在上方考察時,據(jù)國新、秋喜等族親反映:“我們早兩年就把族譜交給了茶陵的‘《譜》、《志》’撰修班子,直到今日‘通譜班子’一不退還我族譜,二無任何回音,仍然打著‘照舊牌子……’”。我聽后,感覺很不是滋味。我在想:兩年前,為什么在通譜撰修辦公室看不到上方送交的族譜?為什么我提出要研討世系章節(jié)而有人持反對態(tài)度?說什么“研討,是修志班子的亊,我們照抄老祖宗的東西沒有錯”。如果我們今日撰修譚氏“通譜”還是沿襲前人照搬照抄的話,仁京公與可奕公兩派系的錯亂世系將會誤傳更廣,那真正是上對不起祖宗下對不起子孫后代!因此,我們在纂修中再也不能簡單地去抄襲新舊版本史料,而是要在廣泛搜取民間與官方史料的基礎(chǔ)上系統(tǒng)而詳細(xì)的博覽、整合、研究、考證,并經(jīng)專家、學(xué)者評審后再準(zhǔn)確定稿。所以說:我們纂修班子的歷史責(zé)任是何等的重大!我們的擔(dān)當(dāng)又是何等的重要啊!可是,我們個別族親不分青紅皂白、不加思考,把自家老祖宗正名之事擱置一旁,反倒為他人在那里咬文嚼舌,真是我譚氏自家的一種悲哀!
五、幾點(diǎn)建議
(一)纂修《通譜》與《通志》的兩套班子合二為一。如果確實(shí)不能合二為一,其仁京公與可奕公兩派系的世系篇應(yīng)該統(tǒng)一面世。這個統(tǒng)一面世,關(guān)系到“茶陵譚氏大局”,亦關(guān)系到譚氏廣大宗親“上對祖宗盡孝、下對子孫后代負(fù)責(zé)”的歷史責(zé)任之大亊。若是這個統(tǒng)一面世不能實(shí)現(xiàn)的話,史料信息整合的差異而導(dǎo)致譚氏文化傳承出現(xiàn)的“扯皮”現(xiàn)象定會影響到“《譜》、《志》”的質(zhì)量,那真會給譚氏嗣裔留下歷史遺憾,給社會留下歷史笑柄,給茶陵譚氏大局產(chǎn)生負(fù)面影響,譚氏先祖?zhèn)円矔凇疤焐稀惫肿镂覀冞@些不孝子孫,我們這些不孝子孫也將會給后世留下罵名。這可不是什么“沽名釣譽(yù)”,也并非什么口號式的“大局觀”,更不宜“×××代筆”哦!
(二)茶陵譚氏宗親會和茶陵譚氏文化研究會,對茶陵譚氏開基始祖的研討與考證負(fù)有重要的歷史責(zé)任。因而,研究會制訂的關(guān)于纂修
《茶陵譚氏通志》的工作方案需要完善,尤其是“世系篇”需要調(diào)整與充實(shí)。尊重歷史,實(shí)亊求是,正本清源,還歷史的真實(shí)面目,是我們譚氏文化研究會必須遵守的原則。
(三)茶陵譚氏始祖可奕公墓園倡建方案需要調(diào)整與修改。一是項(xiàng)目規(guī)模是否有些過大,其投資1200萬元是否有些過多;二是能否增加譚氏來茶肇基的第一個千年始祖仁京公墓園建設(shè);三是兩個墓園建設(shè)項(xiàng)目的規(guī)模投資是否能控制在300萬元以內(nèi);四是能否將大部分資金用在復(fù)建“茶陵譚氏總祠”項(xiàng)目上。祠內(nèi)的宣傳內(nèi)容可起到敬祖拜祖、敬老尊賢、凝聚、鼓舞與激勵族群、教化后裔、加強(qiáng)民族團(tuán)結(jié)、社會和諧的作用,并可滿足海內(nèi)外譚氏游子“尋根謁祖、旅游觀光、投資光耀祖地、葉落歸根”之需求。歷史人文景觀在云陽山下的移植再現(xiàn),必將給云陽山增光添彩,給茶陵帶來筑巢引鳳之效果,使其成為舉世囑目的尋根謁祖、朝圣祭奠的游覽勝地;五是向政府文物管理局提出“譚氏千年古墓”的保護(hù)申請。
此考察文稿經(jīng)上方、瀟水、芝水、地堵等地13位譚氏族親代表(上方:秋喜、天久、迪發(fā)、小云;瀟水:遠(yuǎn)新、國新、冬水、谷生、譜元;芝水:朱生、德朱;地堵:趙發(fā)、譚旭)于2015年3月14日在茶陵縣縣城東陽商街喜相逢酒店二樓廳匯審定稿、上報茶陵縣譚氏文化研究會,并公開發(fā)表以擴(kuò)大其求證范圍完善之。
2015年清明節(jié),“宣、定、安、寧、寶 ”等五族的京公嗣孫分別從上方、芝水、瀟水、吉川、江頭、月江、地都、縣城等地來到小田段家沖虎形山為千年開基一始祖仁京公掃墓。參與掃墓的人員有如下55人:上方的秋喜、天久、小文;芝水的珠生、小平、祖光、先喜、貴喜、志新;瀟水的遠(yuǎn)新、普元、谷生、冬水、晚生、建良、清水、新光、國林、下文、旭生、國新、團(tuán)華、里星、件喜、玉花、春蘭;吉川的仔乃、元喜、年生、小汪;月溪(江頭與月江)的忠生、發(fā)達(dá)、吉生、火姑、普茍、開愛、開鐵、光愛、祥壽、毅生、喜生、石元、專生、長明、喜生、友云、會元;地堵的趙發(fā);縣城的回茍、春元、運(yùn)元、徳祥、新姣、譚旭等人。一到墓地,大家合力動手:有的拔草清塵,有的鏟土填坑,有的抬水泥扛沙包,有的挑水和砂漿,有的整土平臺階,還有的揮筆填碑文字漆,很快就完成了墓地整修任務(wù)。緊接著,按禮數(shù)祭拜了千年開基一始祖仁京公。下山后,大家又在小槎烏鴉泊田形祭拜了一世祖妣喻氏安樂縣君。中午,大家一起在江頭譚氏祠堂用餐并磋商譚氏相關(guān)亊宜。
茶陵縣曲溪譚氏愛敬堂季軒公第三十四世嗣孫 譚 旭撰稿
二О一五年三月二十六日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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