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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星那么多,這個部位好看的沒幾個

 春來天地 2017-09-27

上周,表哥Sir發(fā)了篇《性隱喻,少即是多》。

后臺廣受好評。


樂得他這幾天走路都不沾地(飄起來)——

不行,表妹得放放他的傻氣,也來一篇門道干貨,誰好,你們評評理(肯定是我對不對)。


話說,面癱儼然是演藝圈的流行病。

都是年紀輕輕的小花小鮮肉,臉部肌肉咋就不利索了呢?

不過表妹認為,要說到真正的重災(zāi)區(qū),那還是眼睛。

演藝行當有句老話:一身之戲在于臉,一臉之戲在于眼。

如果,連面部管理都做不到位,還談什么眼神戲?

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演員總是游走在兩個極端——

要么,把目光的渙散,當成深邃。


《繡春刀》女主都給人盲女既視感

要么,把怒目圓瞪當成情緒飽滿。




這一定是對“演技”二字誤解太深。

演戲是演“細”,更是“眼戲”。

真正懂得與觀眾心靈交流的演員,不僅形體、臺詞、表情的功底要過硬,還得有“畫龍點睛”的本事。

表妹回憶起那些經(jīng)典的銀幕女神形象,最忘不了的,永遠是她們的眼睛。


紫霞仙子

朱茵


紫霞仙子的愛情,我們都知道——愛而不可得。

凄愴,哀怨。

這跟朱茵本人的形象,好像不太配。

因為早年的朱茵,給人感覺就是,明艷。


但或許就是這種“不合適”,成就了紫霞仙子的獨特。

在《大話西游》里,她性子是明晃晃的。

好惡分明,半點也藏不住,一出場她就告訴我們,不能愛,毋寧死。



這株燈芯來到人間,就是為愛情燃燒一回。

至尊寶拔出了紫青寶劍,她立馬就認定了這位意中人,閉上眼睛,帶著虔誠,吻上去。



每次看這一幕,表妹都會被重新觸動。

這是多勇敢的全情投入啊。

算計、猶豫、保留、隱藏……統(tǒng)統(tǒng)沒有,有的只是飛蛾撲火。

至尊寶:你知不知道我都是在騙你

紫霞:騙就騙吧,就像飛蛾一樣,明知會受傷,還是會撲到火上



這種明艷,就像把一顆心掏出來捧給你欣賞。

坦誠到,你任何的虛偽、矯飾,在她面前都會良心作痛。

當那把劍離喉嚨只有0.01公分的時候,至尊寶說了一個著名的謊話。



她居然照單全收。

手中的紫青寶劍落地,眼神卻刺穿至尊寶的心。

短短幾秒內(nèi),眼睛里情起情滅,萬水千山。




可以說,只有在紫霞的天真明媚里,恨與愛、殺與疼才能切換得如此毫不違和。

演紫霞的時候,朱茵22歲。那是她與周星馳地下情的第三年……也是最后一年。


朱茵后來接受采訪,這么描述拍《大話西游》期間的心路歷程:

在拍戲過程中的確投入了自己的感情,正好那段時間自己的感情也處在很迷茫的狀態(tài),可能有自己的體會在里面,亦真亦假吧。

可能也正因為真情流露,紫霞的眼神,我們百看不厭。

每一幀,愛意傾瀉,情真意切。




這樣攝人心魄的明媚,真真只有紫霞那樣的女子才配得上。

你要問我至尊寶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我覺得是這一眼。



窯姐艷紅

蔣雯麗

當年的蔣雯麗23歲,大學在讀。

她飾演的窯姐艷紅,出場七分鐘,就用驚鴻一瞥,展開了電影的史詩長卷。


她的職業(yè)是娼妓,身份是母親。

下賤與圣潔同在,這是角色艷紅的復雜所在。

蔣雯麗表演的經(jīng)典之處就在于,她用活了一雙眼睛。

三場戲。

第一場,老主顧突然躥出來時,艷紅認出他。

嘴角的笑,禮貌中透露出些許疲憊;斜眼看人,自帶幾分煙柳巷的春色,同時又明確給出“生人勿近”的信號。


第二場,艷紅帶著孩子正無處可去,突然碰見街頭賣藝的梨園行。

她擠進去,賣藝的孩子們生龍活虎、上躥下跳,吆喝聲、掌聲、喝彩聲,好不熱鬧。

看到精彩的跟斗、如雷的掌聲,相比于旁邊大爺看熱鬧的開心,艷紅的情緒高漲幾個量級。

興奮得眼珠子要掉出來。

那一刻,她打定主意把兒子送到梨園去。


第三場,梨園拜師。

“只要您愿意收下他,怎么著都成?!?/p>

這軟塌塌、沒骨相的一跪,絕了。

邊說邊抹眼淚,還不忘媚眼向上一勾,再卑賤地向下一垂。



二十年來,再沒哪個二十出頭的小花,能留下這種傳世表演。

這三場戲,艷紅的眼睛里藏著自己的一生,也牽掛著兒子的命運。

如今表妹想起她,腦海里彈出的總是那一幕——

眼看兒子在梨園安頓下來,她半張臉在陰影之中,只露出一只怔忡茫然的眼睛,這只眼睛帶著麻木的底色,似乎已經(jīng)望盡了程蝶衣的一生。



電影明星吳小姐

袁泉

說出來可能會被打,但在表妹的審美認知里,袁泉算不上一個眼睛好看的女演員。

她的眼睛過大,眼眶過深,好像會把人吸進去。


《我的前半生》里,袁泉的造型并不討巧。

面部線條過于棱角分明,加上直發(fā)和剪裁凌厲的套裝,跟唐晶的性格一樣,隨時都硌得人生疼。



所以,要說目光動情,還要數(shù)她在《羅曼蒂克消亡史》中飾演的女明星。

那一次袁泉身穿花式繁復的湖藍色絲綢長裙,長裙罩住她纖細的骨骼。

卷發(fā)的造型太適合她,名伶風度,煙視媚行,單看剪影甚至有些像張愛玲。


戴先生從她丈夫的手里搶她,許她丈夫安穩(wěn)的工作。她不從,丈夫卻答應(yīng)了。

說客王媽將戴先生的話和戒指轉(zhuǎn)交給她,這一場,她的目光楚楚堪憐,卻有讓人無法忽視的堅韌。


與丈夫攤牌,她將一絲幻想保留到最后,幻想丈夫拒絕戴先生,他們回去過小日子。

這一句試探,有心冷,也還抱著幾分僥幸。

先是板著面孔將下巴微微一揚,兩只眼睛卻又不忍錯過地追過去,想看出個“奇跡”。


她其實早就知道,奇跡是問不來的。

笑,不過是一種體面的哭態(tài)罷了。



這是一段固定機位的長鏡頭,袁泉一個人面對鏡頭的獨角戲。

最后一幕,丈夫走了,淚還是憋著,不流。

抬眼到落眼的短短幾秒,形成一個眼神冷卻的周期——

靜中有猛獸,熱里能藏冰。


亂世中的女人,修出這樣的眼神,還走不下去?


宮二

章子怡

從《臥虎藏龍》到《一代宗師》,章子怡眼睛里的東西大不同。


《臥虎》時期的章子怡,像春天里盛極的牡丹,勝負欲綻放在臉上。那時她說:“我年輕又漂亮,男人不可能不喜歡我。”

不就跟玉嬌龍一樣?

世俗、禮教,她全不放在眼睛里,誰也休想攔她。


到《一代宗師》,章子怡已經(jīng)歷了“三重門”(潑墨門、沙灘門、詐捐門),蟄伏三年。短暫告別微博前,她最后一條狀態(tài)是:

無畏浮云遮雙目,只期篤行凌絕頂。低眉,淺笑。

隨后她就開始了長時間的封閉訓練。


章子怡為出演《一代宗師》訓練資料

演員與角色之間是互相成全的。

如果說玉嬌龍時期的章子怡憑借的是過人的天賦和機遇,那么《一代宗師》就是章子怡對這些年圍繞她所有爭議的回應(yīng)——

她懂得了。

章子怡遇見宮二,宮二遇見章子怡,皆是幸事。

《一代宗師》里,章子怡演盡了宮家二姑娘宮若梅的一生——

沒有選擇的一生。

宮二第一次出場是與父親說話:“宮家沒有敗績,他憑什么出頭!”

這句“憑什么出頭”,少女時期的宮二原本可以有一個鋒芒畢露的眼神,章子怡卻沒有這樣處理。

她的目光內(nèi)斂沉靜,帶著一點執(zhí)拗,這仿佛是她性子里長出來的一句話。



這樣的少女章子怡,我們是第一次見到。

要強,幾乎也就是宮二一生的注腳。

跟她爹一樣,“眼睛里只有勝負,沒有人情世故”。

馬三投敵,宮二決定奉道復仇。

父親那些被馬三收買的親故,紛紛勸阻,她說:“或許我就是天意”。

淚噙在眼眶里,目光如寒冰。


單看這雙眼睛,就能知道——

從父親死于馬三之手那天起,她已奉了道。

要強,就是宮二的命。


復仇之后,看她這個眼神,洗去了所有的狠勁。

有一種近似慈悲的百味雜陳。奉了道,打趴的是馬三,也是自己。

這一眼里,仿佛有沉重的鐵閘落下,將宮二的一生關(guān)在里面。



這,是要強的代價。

也就應(yīng)了葉問送給宮二的那句:“宮先生這些年文戲武唱,可惜差一個轉(zhuǎn)身?!?/p>

每每想起宮二,表妹腦海中定格的總是這一個眼神——

冷靜。

冷靜是決絕者最后的表情。

宮家的東西,你今天必須還



我們經(jīng)常說,一部好戲成全一個演員。

而一個經(jīng)典角色的立與不立,就在一個眼神之間。

你們說,是嗎?





本文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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