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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情境創(chuàng)設的依托點的不同,我們把教學情境分為以下幾種: 一、借助實物和圖像創(chuàng)設的教學情境。 教學中的實物主要指實物、模型、標本以及實驗、參觀等。如一教師在教《珊瑚》一課時,展示了“像鹿角”、“像菊花”、“像樹枝”三種珊瑚,使學生對珊瑚有了真切感知,這便是通過實物創(chuàng)設情境。蘇聯(lián)著名教育家蘇霍姆林斯基十分重視實地考察的教育作用,他經常帶領孩子們到大自然中去,細心地觀察、體驗大自然的美,從而使學生在輕松愉快的氣氛中學習知識,激發(fā)學生的學習興趣,發(fā)展學生的想象力和審美能力。他說:“我力求做到在整個童年時期內,使周圍世界和大自然始終都以鮮明的形象、畫面、概念和印象來給學生的思想意識提供養(yǎng)料……?!?/SPAN> 實驗過程能夠呈現(xiàn)出豐富生動的直觀形象,以化學實驗為例,從儀器裝置到藥品配制,從實驗過程中復雜的物理化學變化到新物質生成,其中有形、色、態(tài)、味的變化,又有氣體的生成和沉淀的析出,或光、電、熱現(xiàn)象。學生學習化學正是立足于對這些現(xiàn)象的感知和觀察。如講氯氣時,一般先由教師演示實驗(或學生實驗),學生觀察實驗現(xiàn)象后,再通過學生看到的直觀形象,概括出氯的重要化學性質,即氯是一種比較活潑的非金屬元素。 在教學中,圖像是一種直觀的工具,它包括板書、畫圖、掛圖、幻燈、錄相、電影、電腦等電化教學手段。 圖像可把課文中所描寫的景色,具體直觀地表現(xiàn)在兒童面前,使他們獲得生動的形象。如教學《燕子》一文,為了使學生感知大自然的景色,有的教師一開講就用放大的彩色掛圖,讓學生仔細觀察圖中有哪些景物?它們的色彩、動態(tài)又怎樣?那起伏的山崗,如鏡的湖水,翠綠的垂柳,輕飛的燕子,清澈的泉水,使學生在視覺上感知了美的畫面,為學習課文奠定了基礎。 圖畫在數(shù)學教學中也有其特殊的價值:一位小學三年級的學生請一位數(shù)學專家解下面這道算術題:在一個減法算式里,減數(shù)、被減數(shù)與差的和等于90,差是減數(shù)的兩倍,那么差等于多少呢?題中概念太多,這位專家讓孩子讀兩遍,學生還是把握不住,專家改用圖來表達,圖給孩子直觀感和整體感,容易把握。 專家與孩子商量:既然差是減數(shù)的兩倍,我們能否將圖1改為圖2呢?孩子高興地說,它是減法算式,干脆把圖2改成圖3吧!根據(jù)“減數(shù)、被減數(shù)與差的和等于90",有△ △△△ △△=90,就可知道△=15,那么差等于30??梢哉J為,這三張圖形是一種特殊語言,它給人以直觀感和整體感,它比普通語言要容易把握得多。因此,美國數(shù)學家斯蒂思說:“如果一個特定的問題可以被轉化為一個圖形,那么,思想就整體地把握了問題,并且能創(chuàng)造性地思索問題的解法。” 二、借助動作(活動)創(chuàng)設的教學情境。 教師在教學中以姿式助語言,打手勢,比如講“這個孩子這么高”、“這根棍子這么長”,對人“高”和“長”,用手比劃一下,這也是形象性。但是,這里我們所要強調的動作的形象性從理科的角度來說主要指操作,從文科的角度來說主要指表演。 (1)操作。教學中通過讓學生操作學具可以使許多抽象知識變得形象直觀。如一位教師在教學“平均問題應用題”時,先讓學生把4根、5根、7根、8根四堆火柴棒分成每堆“同樣多”,使學生通過直觀操作領悟“移多補少”的“平均思想”,然后將四堆合在一起(總數(shù)量),要求很快地平均分成四堆(總份數(shù)),每堆多少根(每份數(shù)),得到求平均問題的通法。操作的特點是通過動作而直觀,從而把動作思維和形象思維有機結合起來。 皮亞杰曾經描述過這樣一個“故事”:四五歲的孩子為了數(shù)清楚一些石頭,把它們擺成一行,然后從1一直數(shù)到10。數(shù)完后,又從另一端開始數(shù),發(fā)現(xiàn)也是10。他接著把石頭擺成一個圓圈,依次數(shù)下去,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結論。他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呢?他沒有發(fā)現(xiàn)石子的性質,而是發(fā)現(xiàn)了排列順序的動作的性質。因為這些石子是沒有順序的,是他的動作使之成為直線順序或圓形順序或任何一種順序。所以,從這里獲得的經驗與石子的物理性質沒有關系,確切地說,與石子可以毫無關系,而完全可用數(shù)學符號來代替。這就是邏輯數(shù)學經驗的獲得,一個依賴于外界事物而又超越其具體形態(tài)的抽象過程。了解這個過程,將有助于我們給純粹的數(shù)學“穿”上合適的生活外衣,然后將它呈現(xiàn)給兒童,而不是將數(shù)學“外科式”地改造得適合生活。 (2)表演。表演是高一層次的形象性,因為它不僅是教學內容的外觀形象,而且展現(xiàn)了人物內心世界。一位教師教學《守株待兔》,很快就教完,可學生并不理解其寓意。這時教師靈機一動,扮成守株待兔者,倚在黑板下,閉目打坐,讓學生“勸”自己。學生興致倍增,紛紛勸起老師來:“老師,你等不到兔子啦”……“老師,再等下去你會餓死的!”老師還模仿守株待兔者的口氣和學生爭辯。學生越勸說,興致越高,就越深刻地理解這篇寓言的意思。教學中除教師表演外,還可讓學生表演,學生表演有獨特的教學意義。正如蘇霍姆林斯基所說:“從本質上,兒童個個都是天生的藝術家?!睂嶋H上,兒童不僅具有潛在的表演天賦,而且還有著愛表演的個性特征。表演能夠有效地調動并發(fā)揮兒童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語文教材中有些篇幅戲劇因素濃厚,語言的動作性強,教師要善于把它們改編成小品或課本劇,讓學生走進課文,扮演課文中的人物,在“動”與“樂”中把握課文內蘊,理解人物的性格、語言、動作、神態(tài)及內心世界。 (3)活動。學生活動所產生的直觀情境也有其教學意義。一位數(shù)學教師在教行程問題時,感到學生對“同時”、“不同地”、“相遇”、“相遇時間”等概念難于理解,于是他組織學生活動,通過活動幫助學生理解。他組織兩隊學生分別在操場兩邊競走,老師哨子一吹,兩人同時從兩地對走。這時,老師讓學生理解“同時”、“相向”的含義。要求兩人碰上時停止,告訴學生這是“相遇”。然后讓同學們看在相遇時誰走的路程多,讓學生理解在同一時間內兩位同學各走多少距離。活動后,老師在講授這部分知識時,學生想起活動的情景,以活動中獲得的感性材料為支柱,進一步分析思考,便掌握了相遇問題的知識。 (4)演示。演示也能創(chuàng)設直觀情境。一位數(shù)學教師在講授“數(shù)學歸納法”時,便是通過模球演示,引入歸納法的。一上課,教師從袋子里摸出來的第一個是紅玻璃球。第二、三、四、五個均是紅玻璃球,問:“這個袋子里是否全是紅玻璃球?”學生:“是”。繼續(xù)摸,摸出一個白玻璃球,問:“是否全是玻璃球?”學生相互爭論,高度興奮(少部分):“是”。再摸,摸出一個乒乓球(大笑),教師問:“是否全是球?”學生:“不一定”。小結:“這個猜想對不對:若知道袋里的東西是有限的,則遲早可以摸完,當把袋里的東西全摸出來,當然可以得到一個肯定的結論。但當東西是無窮的時候,那又怎么辦?”(靜)“如果我約定,當你這一次摸出的是紅玻璃球的時候,下一次摸出的也肯定是紅玻璃球,那么袋子里是否全是紅玻璃球?”學生:“是”?!@種直觀有助于學生真正地理解數(shù)學歸納法的實質。 三、借助語言創(chuàng)設的教學情境。 語言表達的形象性能夠使聽者的腦中呈現(xiàn)的是一幅幅鮮明而簡潔的畫面,而不是一些抽象的語義代碼。如講豐收,決不僅僅是畝產多少增產多少,更應高梁樂紅了臉麥穗笑彎了腰。這種將抽象形象化具體化的語言,學生聽起來必定是興致盎然似三春,趣味濃郁如仲夏,猶似欣賞一幅畫,觀賞一幕劇。從教學藝術的角度來看,語言表達的形象性要求: (1)朗讀——聲情并茂聲情并茂的朗讀能把學生帶到作品的藝術境界之中,使學生如臨其境,如聞其聲,如見其人地在頭腦中浮現(xiàn)出教師所描繪的情景。語文教材中許多課文描寫的景物親切宜人,表達的感情細膩溫馨,可謂情文并茂,文質兼美。這些課文光憑教師講解是不足讓兒童領略文章的奇妙之處的。只有通過聲情并茂的朗讀,才能使學生喚起課文中美的形象,從而撩撥學生心靈的琴弦,在思想深處產生共鳴。除有表情的朗讀外,聲音的模擬也是形象性,而且是層次更高的形象性。比如朗讀《東郭先生和狼》、《一頭知識淵博的豬》、《漁夫和金魚的故事》等寓言和童話故事,朗讀的表情與聲音的模擬就是一種藝術。 (2)描述——繪聲繪色教師繪聲繪色的描述,也能夠把抽象概念變得生動形象。例如,有一位數(shù)學教師講“點的軌跡”時,高高舉起手中的一塊藍色粉筆頭,別開生面地對學生說:“我這里有一個剛從墨水瓶中爬出來的‘小蟲子’,在保持不定點A距離30厘米處不斷爬行,爬呀爬,身后留下點點墨跡。你們看,這就是‘小蟲子’運動的軌跡?!睂W生聽著教師繪聲繪色的描述,人人發(fā)出會心的微笑。在理科教學中,愈是抽象的概念的建立,往往越需要形象的描述與想象。 (3)比喻——貼切精彩比喻就是用某些有類似點的事物來比擬想要說的某一事物,以便表達得更加生動鮮明。善用比喻,不僅會使抽象的東西變得具體,化平淡為生動,還能把難以理解的內容變得淺顯易懂。有位化學教師特別善于運用比喻,從而在教學中收到了奇特的效果。例如,催化劑對于初中學生來說,是個十分難懂的概念,在教學中他使用以下比喻:一個人要隔著一條河從甲地到乙地,共有兩種走法:一種是先沿著河岸到很遠處過橋,路遠費時(比喻反應本身會進行但速度慢);另一種走法是在甲地坐船到乙地,路近速度快(比喻催化劑通過改變反應途徑使速度加快),而化學反應使用催化劑就像人坐船從甲地到乙地,路近速度快。這里的船相當于反應的催化劑,它加快了從甲地到乙地的速度,參與了這一過程(比喻催化劑本身參與了反應),但船本身在人上船與下船后,質量和性質不變。對于負催化劑則可以反其意而用之。初二課本有一段關于血壓的知識:“正常成年人的收縮壓為12-18.7千帕,舒張壓為8-12千帕。如果一個人的舒張壓時常超過12千帕,則被認為是高血壓。如果一個人的收縮壓時常低于12千帕,則被認為是低血壓。”這段課文,即使讓學生讀上五遍,學生未必能掌握。教學中就可以用拳頭(情景)來比喻:拳頭象心臟,收縮時有勁,產生的壓力大。舒張(拳頭松開)產生的壓力就小。分界線在12。收縮壓應當高,該高不高謂低,如果低于12則是低血壓。舒張壓該低,而該低不低謂高,如果大于12則是高血壓。怎么記這個12呢?我們平時說,十分高興,就有人說十二分的高興。所以,這是個最佳數(shù)字。這樣描述情景,學生容易掌握血壓的知識。這樣通過運用大家所熟知的具體形象的比喻,使原來抽象的難于理解的知識變得通俗而易懂,學生容易接受,理解深刻,而且把機械記憶轉化為理解記憶,不易遺忘。 四、借助新舊知識和觀念的關系和矛盾創(chuàng)設的教學情境。 學生在學校里所學的不是零散的、片面的知識,而是“提煉濃縮”又“易于消化”的系統(tǒng)的、整體的知識。任何知識都是整體網(wǎng)絡上的一個點或一個結,離開了網(wǎng)絡,也就喪失了生存的基礎。知識只有在整體聯(lián)系當中才能真正被理解、被掌握,從而體現(xiàn)其有意義的價值。這也就是說,學生對新知識的學習是以舊知識為基礎的,新知要么是在舊知的基礎上引申和發(fā)展起來的,要么是在舊知的基礎上增加新的內容,或由舊知重新組織或轉化而成的,所以舊知是學習新知最直接最常用的認知??奎c。 美國教育心理學家奧蘇伯爾的研究進一步提出,舊知是通過它的可利用性、可辨別性、穩(wěn)定性(清晰性)三個特性(統(tǒng)稱為認知結構變量)來具體影響有意義學習的行程和效果。所謂可利用性是指:學生原有認知結構中具有用來對新知識起固定作用的舊知識,沒有這種舊知識,新舊知識的相互作用(同化)就失去了落腳點,學習便只能是機械進行的。例如,學生沒有“商不變性質”、“除數(shù)是整數(shù)的除法法則”等舊知識,則他們對“除數(shù)是小數(shù)的除法”這一新知識的學習便只能是機械進行的。所謂可辨別性是指:舊知識與新知識之間的可分離程度和差異程度,只有當新舊知識能夠清晰地分辨時,學生才可能進行有意義的學習。例如,只有當學生清晰地意識到“除數(shù)是小數(shù)的除法”與“除數(shù)是整數(shù)的除法”兩者之間的相異時,他們對“除數(shù)是小數(shù)的除法”的學習才是有意義的,否則就會導致學習上的負遷移,從而產生機械學習。所謂穩(wěn)定性和清晰性是指:原有起固定作用的舊知本身的牢固度和清晰度。穩(wěn)定性為學習新知提供同化的固定點,清晰性則為學習新知提供同化的方位點。顯然,如果學生對“除數(shù)是整數(shù)的除法”這一舊知的掌握是模糊和不牢固的,那么對“除數(shù)是小數(shù)的除法”這新知的學習就不可能是有意義的、順利的。 具體來說,在講解除數(shù)是小數(shù)的除法時,首先復習商不變的性質和被除數(shù)是小數(shù)而除數(shù)是整數(shù)的小數(shù)除法,出示37.5÷15=2.5說一說你是怎樣計算的?讓學生充分說出算理,再出題3.75÷1.5=?375÷150=?被乘除和除數(shù)發(fā)生了怎樣的變化,商是幾?學生根據(jù)商不變的性質(被乘數(shù)和除數(shù)同時擴大或縮小相同的倍數(shù),商不變)確定答案還是2.5。學生這樣想,正是我們要教的方法,揭示出除數(shù)是小數(shù)除法的運算方法。這時教師再引導正確的豎式計算方法與格式,進一步深化算理,學生就掌握了計算方法。教師根據(jù)知識的內在聯(lián)系,利用知識的遷移,創(chuàng)設情境,讓自己探索出計算方法,學生樂學、會學,真正成為學習的主體。 五、借助“背景”創(chuàng)設的教學情境。 所謂背景知識是指與教材課文內容相關聯(lián)的知識的總稱。背景知識與新知的關系不如舊知與新知的關系那么密切、直接,它們之間沒有必然的邏輯聯(lián)系,但背景知識同樣是學生學習和理解課文的一種重要的認知??奎c。沒有必要的背景知識,閱讀思考往往是無法進行的,背景知識越豐富,閱讀理解水平就越高。 課堂教學的背景知識主要包括: (1)“作者介紹”。俗語說得好,文如其人,對人(作者)的介紹必定有助于促進對文(作品)的理解。因為作者要“想寫出雄偉的風格,他也就要有雄偉的人格”(歌德語)。所以“作者介紹”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讓學生了解作者的人格,從而更好地觀照、鑒賞作品的風格。這樣不僅有助于促進學生的有意義學習,而且有助于對學生進行品德教育。 (2)“時代背景”。時代背景有助于學生深入理解課文的內在含義。教《凡卡》一課,可在課文分析完時要學生談談凡卡受了哪些苦?為什么這么小的年紀受那么多苦?通過教師引導——講解文章時代背景,使學生領會從小凡卡的悲慘學徒生活,看到受盡摧殘的舊俄羅斯人民生活的縮影。 (3)“歷史典故”。課堂教學中恰當?shù)匾肽切┤の稒M生的文學掌故、數(shù)學史趣聞、科學家軼事等,對促進學生的有意義學習是很有益處的。一位小學語文教師在教學古詩《草》時,便是通過一則文學故事導入新課的。一上課,教師對學生說:“今天我們要學習一首古詩,老師先給同學們講講這首詩的作者白居易的故事”。教師邊板書詩作者“白居易”邊娓娓道來。故事是這樣的:白居易是我國唐朝人,他出身貧寒,但從小熱愛學習,特別喜歡寫詩。16歲那年,白居易離開家鄉(xiāng)到京都長安后,仍不斷寫詩。為提高寫詩的水平,他到處求名師指點。有一次,他去拜訪當時的老詩人顧況。顧況是個愛開玩笑的人,當他得知眼前這個年輕人叫白居易時,又想開玩笑了。他說:“唉呀!你這個名字可起得不妙啊?!鳖櫅r摸著胡須道:“你的名字叫居易。現(xiàn)在長安城里米價昂貴,租屋困難,要想在這里住下來,可不太容易啊?!卑拙右茁犃诉@句話,想想自己到長安后經常愁衣少食,四處借債的情景,不禁深有感觸地說:“你說得好,在京都居住可真不容易啊!”顧況見眼前的年輕人謙虛好學,就說:“好吧,把你寫的詩念給我聽聽?!卑拙右组_始讀詩了。(放錄音《草》朗誦)白居易剛讀完,顧況便連聲贊道:“好詩好詩,你能寫出這樣的好詩,前程無量。居易這名字取得真好哇!”白居易不解地問:“老先生,剛才您還說我的名字取得不妙,現(xiàn)在又說我的名字取得好,這不是自相矛盾了嗎?”顧況笑著說;“剛才不知道你會寫詩,所以才說你居住長安不容易,名字取得不妙?,F(xiàn)在看你能寫出這么好的詩。所以說你居住長安很容易,名字起得真好?!闭f完就熱情地指點起來。從那以后,白居易更加勤奮起來,終于成為我國唐朝三大詩人之一(其他兩位是李白和杜甫)。故事講完后,教師接著說:“下面我們就來學這首詩,看看自居易寫的詩到底好在哪里?”教師開始講解新課,學生興趣盎然地投入新課的學習。這則故事巧妙地介紹了詩人及創(chuàng)作詩的時代背景,既自然地揭示了本課教學內容,使學生對新課大意有初步的感知,又縮小了時空差,解決了學習古詩由于年代相隔久遠而無法產生共鳴感的大障礙,讓學生輕松,愉快地進入詩人創(chuàng)設的意境中去。 六、借助問題創(chuàng)設的教學情境。 教學情境有多種類型、形式,其中特別要強調的是問題情境和問題意識。問題是科學研究的出發(fā)點,是開啟任何一門科學的鑰匙。沒有問題就不會有解釋問題和解決問題的思想、方法和知識,所以說,問題是思想方法、知識積累和發(fā)展的邏輯力量,是生長新思想、新方法、新知識的種子。學生學習同樣必須重視問題的作用?,F(xiàn)代教學論研究指出,從本質上講,感知不是學習產生的根本原因(盡管學生學習是需要感知的),產生學習的根本原因是問題。沒有問題也就難以誘發(fā)和激起求知欲,沒有問題,感覺不到問題的存在,學生也就不會去深入思考,那么學習也就只能是表層和形式的。所以新課程學習方式特別強調問題在學習活動中的重要性。一方面強調通過問題來進行學習,把問題看作是學習的動力、起點和貫穿學習過程中的主線;另一方面通過學習來生成問題,把學習過程看成是發(fā)現(xiàn)問題、提出問題、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過程。這里需要特別強調的是問題意識的形成和培養(yǎng)。問題意識是指問題成為學生感知和思維的對象,從而在學生心里造成一種懸而未決但又必須解決的求知狀態(tài)。問題意識會激發(fā)學生強烈的學習愿望,從而注意力高度集中,積極主動地投入學習;問題意識還可以激發(fā)學生勇于探索、創(chuàng)造和追求真理的科學精神。沒有強烈的問題意識,就不可能激發(fā)學生認識的沖動性和思維的活躍性,更不可能激發(fā)學生的求異思維和創(chuàng)造思維??傊瑔栴}意識是學生進行學習的重要心理因素。 例:圍繞問題展開教學,“嗟來之食” 在課堂上,全班學生幾乎每個人都提出了一個自己的問題,如有的學生提出:“為什么會發(fā)生饑荒?”“為什么餓漢那么窮,財主卻那么有錢有物?”“餓漢為什么說他情愿餓死,也不吃財主給他的食物?”等等。在這些問題中,大部分同學都選擇了第三題進行討論。 在討論中,學生探討了多種可能性。有一個學生回答“因為他很有骨氣,很有尊嚴”。教師非常敏銳地抓住這個機會,利用學生的話進行引導:“對!他很有骨氣,很有尊嚴??墒撬呀浛煲I死了,你贊成他這樣做嗎?”新的問題立即又使學生的認識產生了分化。有的學生明確贊成,有的學生強烈反對。在他們分別闡述了自己的理由之后,教師又引導學生提升出了一個與此關聯(lián)、又蘊含哲學意味的問題,即“生命和尊嚴到底哪一個更重要”? 在激烈的辯論中,有的學生認為生命比尊嚴更重要,“因為沒有生命就什么也沒有了”;有的學生覺得,尊嚴比生命更重要,“因為沒有尊嚴會被人看不起”;還有的學生語出驚人,說生命和尊嚴同樣重要,“因為沒有生命就沒有尊嚴,而沒有尊嚴生命就沒有意義。生命和尊嚴的關系就像一個人的手心和手背一樣”…… 上述類型并沒有窮盡教學情境的外延,總之,教學情境是多種多樣、豐富多彩的,因而對其也就有多種的解讀和定義,如喬納森在《學習環(huán)境的理論基礎》一書中,對情境作過這樣的描述:“情境是利用一個熟悉的參考物,幫助學習者將一個要探究的概念與熟悉的經驗聯(lián)系起來,引導他們利用這些經驗來解釋、說明、形成自己的科學知識?!焙商m數(shù)學教育家弗賴登塔爾在《數(shù)學教育再探》一書中也提出關于情境的理論,他認為情境可以是以下幾種:場所(即一個有意義的情境的堆積);故事(即它可以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也可以是一個經典的或虛構的特別例子);設計(即被創(chuàng)造的現(xiàn)實);主題(即一個與現(xiàn)實帶有多種聯(lián)系的數(shù)學定向的分科分支);剪輯(即從各種印刷品上發(fā)現(xiàn)大量數(shù)學的人們遇到的麻煩)(賁友林、張齊華“少些‘追風’,多些思辨”,《人民教育》2006/8)。對于我們來說,重要的是抓住教學情境的實質和功能:促進學生的有意義學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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