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坤說重慶像一把匕首“搥你那種” 你贊同嗎(7)陳坤談信仰:活在當下比直面死亡更重要 何東:我們換一個話題,你一直在做一個影視之外的項目是“行走的力量”,我看到在網(wǎng)上有一段詞我很感興趣,“行走只要開始就不會有結束”,我就在想,因為我也很愛看這一類的書,我就想,活著就是一種走,就是在路上,從我能看到的資料中看到你對《西藏生死之書》挺偏愛的。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死算不算是一種結束,或者說是另一番的開始? 陳坤:這個問題很有趣,我1997年拿到這本書的時候,它就給了我一個最大的命題——到死亡的那一刻,你怎么辦?這本書對于那個時候的我來講,有點太嚴肅和早了點,那時候我是光明燦爛,我的生活還沒有開始。一切記憶恐懼的就是死亡,這本書直接跨越,它拿最狠的東西面對我的心,比如說我們單親家庭長大,我們可以跟很多人分享很多小細節(jié),我會怎樣、怎樣,但是都不及小時候7歲的那個死亡的記憶,《西藏生死書》的出現(xiàn)讓我重新思考很多東西,并且我可能因為那個時候長時間不說話,我有足夠的腦子和空間聽別人說話并且我在思考。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我在做“行走的力量”的時候非常的簡單,我只是希望大家開始去考慮一些跟生命有關系的話題,但是怎么能夠讓我們身邊的朋友開始思考生命的話題呢?只需要一個辦法,讓大家的心安靜下來,我只做讓大家安靜的事情。之后你們安靜了之后愿意不愿意思考你們的生命,愿意不愿意思考你們怎么解決麻煩的方法,愿意不愿意解決你怎么面對負面問題的方法,那是你們每個人的悟性。“行走的力量”基于這樣一個我認為是公共利益。 我從小長到大,我小的時候竟然提到買房的時候都不可以想象,因為小時候都是租房住,在房管所,家里要有洗手間那就是六層樓上的人才會有,哇,中國的變化快節(jié)奏到我們跟不上,身體走得太快影子跟不上一樣,快到我到北京來的時候那變化更大了,連影視什么都變化,一個大城市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我發(fā)現(xiàn)我們迷失了,不是迷失在城市里,迷失在這個時代的節(jié)奏里面,到底是我在想什么?幸虧那個時候我很慶幸我失業(yè),我沒有太多的工作,我大部分時間又不愛跟別人說話,干嘛呢?在家里打坐,就打坐,整天整天打坐,整天整天在家里擦地上,邊邊角角都擦得特別干凈。但是這種安靜讓我學會共鳴我學到的東西,其實我看的書特別特別少,但是我給我的命題是每一刻要專注,每看到的東西你要思考,你不要積累知識,我要積累這個東西在我心里的酵化。 其實何老師,你知道嗎?我們每一個人在面對死亡這樣大的課題的時候,絕對是因為恐懼而產(chǎn)生的興趣,有些人是逃避。但是通過我去看《西藏生死書》這本書讓我知道,死亡是我逃避不了的時候、我必須面對的時候,這一切變得非常地鮮活。我最后來回答您的問題,因為這本書我知道了我出生我也不知道,我死亡為什么要恐懼?我當下活得好不好很重要,我當下,并且很多人都以為死亡是很老的時候是發(fā)生的,不是,死亡隨時會在我的生命中發(fā)生,所以我開始學會珍惜我現(xiàn)在擁有的東西,并且害怕浪費時間,我慢慢在學習這個。 從原則上我是一個佛教徒,所以我更相信輪回,但是這不足以支撐我對死亡的不懼怕,因為它是一個理論。每個人說,你怕死嗎?我不怕,你真正面對它在面前的時候你才知道,那一刻才是真的。我覺得我不是逃避,也不是很勇敢,我只是說我在準備著,死亡它早晚會來,我的理解是這樣的。 何東:我覺得說得特別好,因為你剛才無意中說到了一個命題,你說行走是為了讓大家安靜,這個很分裂,在行走中你想讓大家安靜。 陳坤:是的。 何東:其實有的人悶著坐在那里,他心里在“碰,碰,碰……” 陳坤:非常快地在翻騰。 何東:這話說得非常有意思,它是兩重,人如果不安靜下來,會有“思”嗎?我不說“考”,不會,你首先得安靜下來,有些東西才會降臨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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