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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讀弘一大師李叔同的書,關(guān)于佛學,禪修的講道,其中有一首詩最為深刻。
“末濟終焉心飄渺,萬事都從缺陷好。吟到夕陽山外山,古今誰免余情繞?!?BR>這是引用龔自珍的話,大師在一篇講學中用此詩來結(jié)尾,真可謂映照了自己的一生,恰如其分,恰到好處。如今談起弘一法師,依然有很多著名的學者專家都對其品行與修養(yǎng)仰慕不已。在大師的身上,永遠折射著他暮年時的光輝,那樣的純凈,足以透射人心。 從古至今以來,叫嚷著要退隱山林,獨釣寒雪,做閑云野鶴的名士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細想想真的能夠做到這般豁達的又有幾人?詩仙李白,自侃著“安能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可心里到底還是那么在意著唐朝皇帝的關(guān)注,他的詩是豪放,他的酒也醉人,可未必就見得他對自己的人生能做到豁達。還有大批大批游走在權(quán)貴之間的人,一旦仕途不順,才選擇歸隱山間的,那些都不是真正的隱士,他們心里都存著待價而沽的僥幸與期盼,他們追求的是個人人生的完美與圓滿,才情與權(quán)利,閑情與富貴。 萬事都從缺陷好 什么才是圓滿?什么才是完美?張愛玲再有才也不如意于那似煙花的愛情,林徽因再善良也傷了一個男人的心。 才情,愛情,事業(yè),人生,樣樣俱全那才是妄想,若能專一而攻之,已是人生之大幸。 蘇東坡曾有那么一句感慨:“一事無成終漸老”,此時,我倒想要附和這么一句,你若害怕,不如索性做了和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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