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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兵新槍”的網(wǎng)上心得
文/獨釣寒雪 整理/雪瑩
其實要說,我在網(wǎng)上寫點東西,也屬“老兵新槍”,工作這多年,在網(wǎng)上看得多,基本上不動筆。原因呢?一是不會打字,二是看文件改材料寫東西,有部門同志為我出好樣稿,我在上面涂鴉以后,他們再拿去謄正。就這樣混過來了。 退下來后,我女兒安生擔心她老爹打不到麻將不說,身居湖北發(fā)祥地,居然不會斗地主,業(yè)余生活會倍感失落、孤獨(實際上是擔心我老年癡呆),便給我申清一個QQ,并幫我開通空間。于是,我嘗試著用“漢王筆”在自己空間里寫點“豆腐塊”玩哈子(一下)。你看,一年多來,股票沒做好,一不留神卻寫了80余篇日記,用我夫人說法,這玩藝一不能吃,二不能喝,全是ST(虧損股票代號)。話雖這樣說,她卻是我每一篇文章的第一個忠實的讀者。 我的QQ好友,最初是我的親友、老同事、老同學,以及稱我為叔叔的安生的小姐妹們。我寫的這些東東,有些過往場景,他們曾一同與我走過,所以會感到親切、熟悉,歷歷在目,宛如昨天發(fā)生的故事一樣。就像我們對門住的老領導龍主任,看后,總要給我鼓勵幾句。我心里透亮著,并不是我真的寫得有多好,而是大家體諒,我這么一大把年紀,一筆一畫地堆了幾十萬字東西,“我容易嗎?我!”朋友不好意思打擊我的積極性罷了。 隨著去年11月份,我在幾家達人文學社發(fā)表了我在空間發(fā)過幾個帖子,有些素不相識的網(wǎng)友,隨之成為我的達人好友,有幾位還加入我QQ好友。有的網(wǎng)友雖然不是“好友”,也會偶爾造訪我的空間。對有朋友給我留墨賞帖的,我會適時回復表達敬意;對“輕輕地來,輕輕地走,不帶走一片云彩”的朋友。我也會凝望著遠去的背影,默默地向他(她)們行個注目禮! 我重視與熟識的或陌生人的平凡的情誼,每當系統(tǒng)有提示訪問我空間人數(shù)達到整數(shù)位時,我則會在QQ留言上寫道:“幻影2000、…幻影2500!…?!被糜笆俏易钕矚g的一款法國軍機,用此表達我對網(wǎng)友在前行途中,駐足停下、賞光一瞥的感激!同時,我清楚,我與所有網(wǎng)友都是在虛擬的太空中,按各自軌跡運行的行星,我們遠遠地彼此凝望,始終保持著距離,相互充滿著善意和愉悅。但我們不會刻意去追尾、撞擊,不愿發(fā)生正面和側(cè)面交集和沖突。網(wǎng)絡只是個虛擬的平臺,它是我們現(xiàn)實世界的有益的補充。我不懷疑網(wǎng)友間真誠與友情,但我還是認為,網(wǎng)上那點事兒,不可太當真,也不可太在意,它不可能承載和化解你在世俗社會都無法釋懷的負荷。我說了你可能會拍我的磚,你在網(wǎng)上盡可以哥哥MM的喊著,其實你真正兄弟姐妹就在你身邊。這讓我想起一個橋段:有個人買碗牛肉面,抱怨老板牛肉面未見牛肉,老板回答是,你幾時買個“老婆餅”,吃出一個老婆來的?這樣說來,“幻影”原來也有點“浮云”的味道。 我倒以為,網(wǎng)絡最大好處,網(wǎng)上朋友“去留無意,聚散有緣”,既可以相識于高深的山嵐,也可以相忘于莫測的江湖,這都是很正常事情。我有時會接到加好友的請求,固然可喜;可不過幾天,我又被請求人莫名的拉黑了,(俗稱踢出去了),我亦欣然。我有時甚至覺得,網(wǎng)絡好象我小時候,在漢口花樓街廣玉橋一座茶館門前見到一副楹聯(lián):“四大皆空,坐片刻無分爾我;兩頭是路,吃一盞各自東西”。既飄逸又灑脫,真好! 而且,我對我自己寫的這些東東,有個清醒的認識,首先是給我自己看的,有的就是與我自己靈魂對話,譬如我寫的“想起一個人”。其次我從沒打算,就我這個水平,就我這點東東,能夠?qū)e人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我連對我自己女兒安生有什么影響,都沒有把握。她看我帖子,不走“零售”,走“批發(fā)”,逢滿五篇她才一瞅。用她話說,您講的這些觀點,都是我從小受的教育,耳熟目祥。 我曾做過多年的政治工作和群眾工作,多年前,我就知道“人類靈魂工程師”說法夸大了。我看過一個禪學故事,公元527年,印度高僧達摩老祖,跋山涉水來中國布禪。南、北朝時期的梁武帝,曾和達摩老祖切磋禪宗之秘,高僧達摩主張“普渡眾生”為佛門之本。而梁武帝雖敬重達摩之禪說,但覺得對蕓蕓眾生來說,境界太高,能做到“自我解脫”,也就算是步入禪境了。 這一頁佛祖和帝王探討禪宗之秘的故事,雖早已成為故紙,但梁武帝“自我解脫”之說,我認為是頗有見地的。在網(wǎng)絡上也是這樣,我們既不要好為人師,也不要盲目崇拜,需要的博取眾長,以他山之石,攻己之玉。讓我們在現(xiàn)實與虛擬兩個世界成長的過程中,做到自我升華,自我完善。
(完稿于201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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