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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自己不被擊敗有賴于我們自己,而擊敗敵人的時機是敵人自己提供的。——孫子,《孫子兵法》 知道他們的籌碼量我持續(xù)保留我桌上每個玩家的籌碼(變化)軌跡。貫穿一手牌,我始終意識到我對手和平均籌碼,我的籌碼,桌上其它(玩家)籌碼及錦標賽的相對位置。 我還發(fā)現(xiàn)保留對手的“水位標記”(high-water marks)軌跡(譯注:我理解是在錦標賽中對手曾經(jīng)的最大下注額,也可能是曾經(jīng)到達的最高排位)是有用的。一些玩家會傾進全力去跟注如果贏牌將允許他們通過一個他們在錦標賽中沒有達到過的門檻。 來張幸運的,在恰當?shù)臅r間“你的任務是把自己放在一個適當?shù)奈恢茫ㄐ蝿葜校┤サ玫叫疫\。” (“Your misson is to put yourself in a position to get lucky.”)——Tom McEvoy,1983世界撲克冠軍和著名作家 把平均籌碼(的玩家)作為目標當我第一次開始玩錦標賽,我不斷被告知“在矮籌碼(玩家)之后行動(追逐矮籌碼)”。 我像個好小伙,按照別人告訴我的做。在錦標賽的中期和后期,我用不合規(guī)格的手牌對矮籌碼加注努力清他們的臺。我?guī)缀踉诿恳粋€場合發(fā)現(xiàn),這些矮籌碼,已經(jīng)命定是籌碼供應者,會去跟我的牌或和我玩一次。為試圖清矮籌碼,我很經(jīng)常在沒有最好的牌時把我的錢放進彩池。 在我的第一次世界撲克冠軍賽,我有幸和游戲中一個偉大的無限玩家,Layne“Back-to-Back”Flack喝啤酒。在等啤酒的五分鐘內(nèi),Layne做到了完全改變我的想法。 “Phil,追逐矮籌碼恰恰是錯誤的事。他們是極端的(鋌而走險的)并且不得不抓住機會。在錦標賽中,我通常把平均籌碼(的玩家)作為目標。他們支付得起棄牌。他們能付得起一個大的棄注(They can afford to make a big laydown.)。我盡力待在大籌碼和小籌碼的路途之外除非我有優(yōu)質(zhì)的手牌。” Layne,毫無疑問(一直)遵從他自己的建議,他在來年贏得兩個無限世界撲克系列賽手鐲,以此方式博得了他的綽號。 玩小口袋對在無限德州撲克里,沒有多少比你翻牌拿到三條再好的感覺了。這是游戲中不多的我?guī)缀醮_定拿到了最好的牌(的情況)之一。 我發(fā)現(xiàn)在錦標賽里,小口袋對提供的大部分價值來自翻牌成三條對抗一個好的或偉大的手牌的隱含優(yōu)勢(隱含賠率)(implied odds)。當我有77,而翻牌來個彩虹牌K-7-2,我夢想著清一個拿著A-K的家伙的臺。 在我有超過40個大盲的幾乎任何時候,我都會跟到5倍大盲去看下翻牌,當我有一個口袋對。 不要用一對破產(chǎn)這是許多bad- beat故事中的顯著的特點。“我用口袋對K在莊位加注,小盲位跟注。翻牌發(fā)下來三色的J-8-2,那家伙下注,于是我跟他周旋。他翻倒(turns over)口袋對2,我?guī)缀蹩拷^一樣冰冷的死亡。” 我喜歡作拿著口袋對2的家伙,不是口袋對K的家伙。是的,場上的超對是偉大的手牌,但是如果我的對手愿將他所有的籌碼放到彩池中,一對能有多好? 一個翻牌拿到三條來對抗我的家伙將先過牌再加注(check-raise)是很通常的。當我得到一個過牌加注而我在場上擁有一個超對,在跟注之前我會長時間努力地思考一下。 對抗一個三條,我在幾乎無謂地拖兩張出牌。我在翻牌后處于12比1的劣勢,在轉(zhuǎn)牌后是22比1的劣勢一方。我得到連來兩張才成的同花牌(runner- runner flush)和這個運氣差不多! 當我在場內(nèi)僅有一個超對,我努力玩一個很小的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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