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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恒的靈魂
關(guān)注著你的心 縱然黑夜孤寂 白晝?nèi)绶?(蘭波) 題記 今天路過了一棵黃白相間的樹木.在炎熱的夏日午后,我獨自前往圖書館.那時周圍的植物都是耀眼明亮的,可我還是停下來,仔細地打量這襲分明的華裙,嘖嘖地贊嘆:美麗的享受,是免費的(當然別搬出那昂貴的學(xué)費掃興) 然后借到了蘭波的詩集.僅僅因為小學(xué)最好的朋友推薦過以他的故事拍的電影.是的,我是巨蟹,一個懷舊到了極端的星座,一個極度女性化的大腦,一個被妖魔化太久的孤獨靈魂. 二十年的修煉,令獨自存在由恐懼轉(zhuǎn)化為通靈的快樂.我的形象思維令我不困難地吸收這個孩子純粹的幻覺.以及他對自由的崇拜,詩歌不能給他自由,金錢才能.于是他象拋棄玩具一樣走上對金錢的追求.超然的冷靜,幻覺的破滅. 當你在夢中知道自己在做夢時,清醒就來了. 好熱的夜晚,盡管電扇送著有規(guī)律的風(fēng),汗水仍然在臉上囂張的爬行.我失去語言,文學(xué)作為最虛無的思想,理應(yīng)接受生活的磨難.否則,她只是一座華麗幽深的冰川. 忘川.在白茫茫的世界跋涉. 忘川.在陌生的世界不留戀一切可能的舒適和戀棧的危險. 忘川.若要擺脫恐慌,先扼殺眷戀. WHO DO YOU THINK WHO YOU ARE? WHO MAKE YOU FEEL THE WAY YOU FEEL YOU ARE? YOU THOUGHT ETERNITY LIED IN THE mingled sun and ocean. you are a devil brought up by ultimate's call 后來看了全蝕.說實話,對魏爾倫,只有涼颼颼滑膩膩的惡心.蘭波的那句話好象是:要么不要傷害別人,要么就冷酷不要留情面.傷害后再可憐兮兮地請求原諒就是雙重的侮辱和傷害.當他用蠟燭燒妻子的頭發(fā)時我對他就不再抱有任何的同情.這樣一個軟弱瘋狂敏感又逃避現(xiàn)實的人,對于蘭波,是一種下墮的力量.難怪他在他的心中不再有任何地位.
說得殘酷一些,一個悲觀但是陽剛的人,即使他瘋狂偏執(zhí),也值得在世界上生存甚至得到崇拜.比如德國的某人.軟弱也是一種邪惡.可以柔和,可以溫柔,但不能軟弱地依賴.特別是精神上. 當然蘭波也絕對不完美,但他真實, 真實得可怕.他有一種能力,一種看穿人性深處最卑劣的東西的能力.他又是個孩子,總是忍不住說出所想.簡單的說,就是性靈挖掘的一面過分超前,社會權(quán)謀的一面又落后到極點(不完全是先天閉塞的鄉(xiāng)村成長環(huán)境是直接原因),再加上美好的青春,形成了一個獨一無二的蘭波.只崇拜自由的自由.人生態(tài)度直接,凌厲,冷酷.
再次回到他的詩.書上他的手稿里SENSATION一詞寫得很有感覺.那個倔強而孤獨的S,正象征著曲折而堅定的意志.
他寫了殺死上帝,可他比任何一個用儀式相信上帝的人更富于宗教的追尋精神.他是自由的信徒.他是他自己的世界. 在沉迷于字眼的人眼中,無論是漢字,還是字母,都有淋漓盡致的生命.
我常常陷入奢侈而雜亂的閱讀,然后他們在我的潛意識里紛至沓來地發(fā)酵,水一樣流過的幻燈片. 他的后半生很苦.由一個幻覺統(tǒng)治的少年變成生存驅(qū)使的男人.精神的荒漠絕對是思想者的苦刑.他的精神在非洲的沙漠挨餓.疲憊的流浪生活,看不到任何前途.
文學(xué)不能給你自由,金錢才能.
我也希望能提前退休,研究英法德文,定居在別處.誰不想? 人要遵從內(nèi)心的聲音一定要付出代價. 從理性的朋友那里無意挖到一堆囈語式的詩作,他對我寬容的笑笑,象是在說那是少不更事的荒唐,又象是對什么進行曖昧的嘲笑. 蘭波,和他自己說的那樣,并非獨一無二. 日光之下,并無新事 作者: 翡冷翠之夏 2006-8-17 20: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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