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官留殺格 癸丑、戊午、丙午、壬辰 丁巳、丙辰、乙卯、甲寅、癸丑、壬子 此造火長夏天,旺之極矣。戊癸合而化為忌,還喜壬水通根身庫;更妙年支坐丑,足以晦火養(yǎng)金而蓄水,則癸水仍得根,雖合而不化也。不化反喜其合,則不抗呼壬水矣。是以乙卯甲寅運,克土衛(wèi)水,云程直上;至癸丑運,由琴堂而遷州牧;及壬子運,由治中而履黃堂,名利裕如也。 癸巳、戊午、丙午、壬辰 丁巳、丙辰、乙卯、甲寅、癸丑、壬子、辛亥、庚戌 此鐵樵自造乾隆三十八年四月十八日辰時,亦長夏天,與前造只換一丑字,天淵之隔矣。夫丑乃北方之濕土,能晦丙火之烈,能收午火之焰,又能蓄水藏金。巳乃南方之火火,癸臨絕地,杯水輿薪,喜其混也。不喜其清也。彼則戊癸合而不化,此則戊癸合而必化,不但不能助殺,抑且化火為劫,反助陽刃猖狂。巳中庚金,無從引助,壬水雖通根身庫,總之無金滋助,清枯之象,兼之運走四十載木火,生助劫刃之地,所以上不能繼父志以成名,下不能守田園而創(chuàng)業(yè),骨肉六親,直同畫餅,半生事業(yè),亦似浮云。至卯運,壬水絕地,陽刃逢生,遭骨肉之變,以致傾家蕩產(chǎn)。猶憶未學(xué)命時,請人推算,一味虛褒,以為名利自如,后竟一毫不驗。豈不痛哉!且予賦性偏拙,喜誠實不喜虛浮,無諂態(tài),多傲慢,交游往來,每落落難合,所凜凜者,吾祖吾父,忠厚之訓(xùn),不敢失墜耳。先嚴(yán)逝后,家業(yè)凋零,潛心學(xué)命,為糊口之計。夫六尺之軀,非無遠圖之志,徒以末技見哂,自思命運不濟,無益于事,所以涸轍之鮒,僅邀升斗之水。限于地,困于時,嗟乎!莫非命也!順受其正云爾! 以上是任鐵樵先生評己命與一貴命的原文。其實拋開五行生克論其八字,非常簡單明了。主要的問題在于官殺去留。 癸丑貴造,陽刃格,陽刃最喜歡官殺制刃,此處癸水正官居太歲位統(tǒng)攝全局,而壬水七殺立于時干歸息之地,從制刃的角度講,官和殺都是可以的,都是受歡迎的,但畢竟要有主次之分、輕重取舍,以定高下,癸丑、壬辰,均自旺,從強弱上難分彼此,但此時偏正之尊卑得以彰顯,正氣、偏氣相當(dāng),自然用正勝于正偏,正職總好過副職,恰有食神明透,去殺留官,成官星制刃之格局,美之又美。關(guān)于官殺去留,三命通會中的《官殺去留雜論》章,說得很清楚: 《喜忌篇》云:煞官混雜類,有去官留煞,亦有去煞留官。蓋言柱中官星七煞交差,月上見官時上見煞,或月上見煞時上見官,或四柱疊見,有物去官留煞者,即以偏官論,有物去煞留官者,即以正官論。凡看去留,要詳柱中官煞孰重孰輕,天干透者易去,月支所藏者難去,須傷官食神去官煞之物眾而有力,方才去得。五陽日食神,能去煞,又能留官;(其余部份略) 癸丑造,非官、殺之格,針對制刃而言,是官殺孰用孰棄的問題,丙日為陽,食神戊土,即可留官,又可去煞,因癸水要優(yōu)于壬水,故因戊而存癸去壬,格美。說穿了就是因為食神的存在,選擇了老大正官、舍棄了老二偏官,站對了隊伍。此是用正不用偏之美。 再看任氏之造,也是陽刃格,用正官還是偏官好呢?壬水坐庫論強,而癸水自坐絕地,已然失勢,在這種情況下,戊土食神偏“強要留住一抹紅”,放著得勢的偏官不用,用一個空架子正官來制刃,所以與上造相比,格局大降,此是用輕不用重之病。 好比癸丑造是選擇了正市長、放棄了副市長,自然格美。 而任造是選擇了正鄉(xiāng)長、放棄了副市長,鄉(xiāng)長再“正”,也是鄉(xiāng)長級別的,如何和廳級的副職論斤兩呢? 再退一步講,任氏之造,也是格局有成,只是程度要低于貴造。陽刃格,即便官殺并透,無去留之物,也作有成論,只是貴氣被濁,不可論“官殺混雜”。因體為陽刃,官、殺皆為用,黑貓、白貓,都可以抓老鼠的。 癸丑造之貴在于選擇了好貓中最好的貓(正官、偏官同旺,正官更勝一籌),所以格純而高。 任造之失貴在于選擇了病貓(正官失勢,偏官得勢,差別明顯),所以格不大,(相比較而言)。 對于癸丑造而言,若無食神去留,會降些層次――最好的貓捉耗子時何需邦手?只會礙手腳;而對任造之言,若無食神,顯然會更上一層樓,此理緣何?病貓力輕,得一兇猛之貓(壬水)相助自然歡喜,對方(壬水)實力遠強于我(癸水),是正是偏已然不重要了。 不厭其煩的舉例比喻,只為明理,兩命之別,實可一眼洞穿,六神之性已然自明,何須金木水火土、春夏秋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