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春雷 :稻(五):瓦維諾夫的悲劇
蕭春雷
2003年7月10日 皮膚把我們囚禁其中,仿佛一個移動的貼身監(jiān)獄。我們住在皮膚里,一直到死。
單看了這本書的目錄,對我便有極大的震撼。蕭春雷這本專著《我們住在皮膚里》,對人體各器官進行了文化解剖,寫得妙趣橫生—— “大好頭顱” 一顆頭顱,擱在哪里,哪里就是世界的中心,歷史的起點與終點。 求你顯示的面孔 沒有任何事物像人類俄面孔那樣親切,那樣深沉的感動我們??墒?,我們卻來到了一個無面孔時代。從原始面具到現(xiàn)代互聯(lián)網(wǎng),假面舞會變成了無面盛筵。 頭發(fā)的故事 保全頭發(fā)往往要現(xiàn)出頭顱,只有人類如此高貴或荒謬。文明高于我們的生命。 “畫眉深淺入時無” 眉毛完全是可有可無的零件。雕塑家刻畫人物,往往忽略了眉毛。 眼睛與世界 除了最重要的事物,眼睛差不多看見了一切。 致命的目光 我的想法是:目力太好的人,日子往往過得不好。 鼻論 克婁巴特拉的鼻子要是長得矮一點兒,整個世界的面貌就會大不一樣。 世間的氣息 世間最感人的氣息并非來自香料,也不出自高級調(diào)香師之手。那是極普通極平淡的氣息,親切、安寧、溫暖、甜蜜,來自你的愛人,你的母親、你的女兒。 耳朵與聽 貝多芬耳聾,他只好傾聽內(nèi)心的聲音。他的臨終遺言令人心碎:“在天上我就可以聽見了。” 嘴的滋味 嘴是和食物打交道的,性也是一種食物。接吻就是把另一個人放在嘴里,嘗嘗他的滋味。 咬牙切齒 不能咬牙切齒,舌頭說出的話,怕也沒有多少分量。 ...... 鮮血向前噴涌 以血統(tǒng)的名義,世界每天都在失血。 這本書我還沒有開始看,我抱著對此書著作者的敬仰之情,想要在自己內(nèi)心平靜的狀態(tài)下細讀并且熟讀,然后讓身邊的人一起透析與分享書中精湛的語句。希望能夠給我、給朋友們帶來對生活、情感、事業(yè)的意志,珍惜擁有的一切,更好的活著…… 《我們住在皮膚里》的簡體、繁體、韓文三種版本書影 蕭春雷
前幾天,收到百花文藝出版社編輯寄來的一本韓文書,雙眼茫然之際,總算在內(nèi)文找到幾個熟悉的漢字——自己的名字,才知道原來是拙著《我們住在皮膚里》的韓文版。編輯附信說版稅會稍后匯來。我知道不值幾個錢,前年該書版權賣給臺灣,也沒拿幾個錢。 雖然出過7本書,但銷量都很小,出版社編輯安慰我說我的書是常銷書而非暢銷書,我也接受了這種命運,所以不熱心推廣。7種書里,只有這本《我們住在皮膚里》市場反映較好些,有過再版,2004年將繁體字版權賣給臺灣三言社,我在網(wǎng)上看到介紹,反映還不錯;今年又賣給了韓國Prunsoop出版社。這兩種版本,都比簡體字版精美。今天上午有點清閑,突然想到不妨將書封皮拍照了搬上博客。 手中拿著本讀不懂的自己著作的感覺很奇怪。書中引述的人名書名,均在括號里標注了原文漢字,所以我還不能說一字不識;還有就是每篇首頁插圖上寫了漢字“面”、“舌”、“手”之類的字,想來韓國人也識的——朝鮮在歷史上長期使用漢字。那感覺像在茫茫夜空尋找罕見的幾顆星星,很快我便意興闌珊,將它歸入書架。 前段時間委托光合作用書房幫我找出版社買《文化生靈》和《我們住在皮膚里》各50本,他們聯(lián)系的結(jié)果是,出版社已經(jīng)沒有了這兩種書。這意味著它們已經(jīng)在大陸絕版(說不準有些書店里還有沒賣完的幾本),要買也只能買繁體版和韓文版了。糟糕的是,我手頭也只有一兩本樣書——告誡自己藏緊點,什么朋友也不送。 2006年8月13日 |
|
|
來自: 布狄厄布狄厄 > 《農(nóng)業(yè)考古》